沈千乔有些心虚,自从前日她做了春梦后,就没有见过夏侯景了。
其实自从那日马球赛,他讨好她一万两银子后,便没有来找过她了。
她心里也犯嘀咕,总觉得这人正常了,不傻了,对她也疏远了。
沈千乔心里不是滋味,这几天翻来覆去也没睡好,那春梦里的一些事情,她本来还介怀,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
可这些话也不能跟这个变态说,要是他知道了自己和夏侯景疏离了,没准一个不高兴就要了她的小命。
“你马术课成绩不好。”
这句话不是询问,而是陈述,带着莫名的压力。
沈千乔愣了下,反应过来,轻轻点头:“师父对徒儿的事情可真是了若指掌。”
她现在每天最怕的就是马术课了,不像秋闱狩猎,没人盯着,骑在马上慢慢走,也不着急,现在当主课上,要骑着跑,她只要加快一点速度,就很难稳住身子,已经摔下两次了,好在命大,只是擦破了点皮。
男人睨了她一眼,神『色』晦暗难明:“你要不是本尊的徒儿,本尊可不管你。”
沈千乔心里咯噔一下,生出了一股不安。
“现在既然你是本尊的徒儿,就不能给本尊丢脸,”男人接着说道,不顾她脸上的难看,唤了一声:“小四儿。”
丁四推开门走了进来:“主子。”
男人薄唇懒懒的一张一翕:“蹲个马步看看。”
丁四将腰间的佩剑取下,然后张开两腿,收手握拳,半蹲着身子。
沈千乔愣了下,有些不明所以,看向床上的人:“师父,这是……”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向她:“乖徒弟,你也来一个。”
沈千乔心里有些发『毛』,捏着扇子的手紧了紧,再扭头看向丁四。
她是个姑娘家,怎么能做出这样不雅的动作?
“小四儿,你可以出去了。”
丁四站起身,将佩剑拿起,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怎么,不想听师父的话?”男人看着她站在那里不动,声音带着几许不悦。
沈千乔头皮发麻,抿了抿嘴,“能不做吗?”
“不能,”男人危险的眯了眯眼:“以后蹲马步,一炷香,做完就可以回去。”
那做不完就不准出这个门了?
沈千乔本来以为认个师父是抱了大腿,以后他能看在师徒情谊上护一下自己。
可现在,他不仅不尽师父的责任,还变着法子的耍弄她。
沈千乔捏着扇子的手,指尖泛着青白。
当看到男人闭上了眼睛,她心里顿了顿,将扇子放下,转过身拉开了门。
“沈小姐。”
丁四看着她面无表情。
沈千乔心里的庆幸褪去,脸『色』有些僵硬,将门合上。
她再次看向床边的人,想着他应该是睡着了,便小声的道:“师父,那我现在开始了。”
没有听到男人声音响起,她心里松了口气,心思动了动,寻了个位置坐下,打算等差不多一炷香后,就叫醒他,说自己蹲完了,让他放她回去。
反正他睡着了,也不会知道自己蹲没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