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景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地方,心里隐隐有些失落。
下腹还残留着那股热浪,只要闭上眼,就能回想起刚才的温软香玉,那细腻入骨,女孩在他身下低声哭泣的无助和颤抖。
这种感觉陌生,又不陌生,他甚至还能记起她身上每一处的美好。
这样的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夏侯景坐起身来,掀开被子,看着两腿间那还生机勃勃的物件,他脸『色』一红,想伸手将它压下去,可又想到之前几次,他动作顿了顿,看着窗外已经大亮,他便下了床,去了净房。
沐浴完后,他身着单衣走出来,乌黑如墨的头发随意披在身后。
床前站着一个人。
陈金福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围着夏侯景转了两圈,打量的视线落在那张如玉的脸庞上,啧啧的道:“想女人了?”
夏侯景耳朵一红,脸庞和脖颈也开始泛起红晕,他连忙走到床前,将被子拉下,遮住了那一块**的痕迹。
鼻尖仿如还能闻到那淡淡的味道。
“你怎么来了?”夏侯景声音带着几分心虚。
陈金福脸上的络腮胡子笑得一抖一抖,“你和那沈家的丫头处的怎么样?要是处好了就让你母妃上门提亲,免得憋坏了你那东西!”
他的视线朝着夏侯景的身下看去。
夏侯景俊雅清隽的脸上掠过一丝隐晦的羞涩,想到那个梦境,如果他和千乔成亲,那些事情就可以做了。
那种畅快到极致,从来不曾有过的酣畅淋漓,夏侯景现在只要一想到,身下就绷的有些难受。
“千乔没有答应嫁给我。”
陈金福一愣,看着徒弟这出『色』的容貌,若是以往这丫头不愿意还有点可能,现在这小子日渐好转,已经和正常人一样了,听说狩猎和马球赛都是出够了风头,刚刚他从外面回来就听说了这小子现在可是帝都炙手可热的夫婿人选。
夏侯景神『色』中带着几分强抑制住的烦躁。
“师父,我好像惹千乔不高兴了。”
陈金福看着他神情有些不安稳,心思一凛,试探问道:“真喜欢那丫头?”
夏侯景没有任何犹豫,重重点头,脸上带着坚定:“阿景很喜欢千乔!”
“这样啊,”陈金福伸手从衣服里掏了掏,拿出一个青金『色』的小瓷瓶,递了过去:“拿着。”
夏侯景伸手接过,有些疑『惑』:“这是什么?”
陈金福捋了一把胡须,嘿嘿笑道:“好东西。”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夏侯景手里的瓷瓶:“桃花醉,给她喝上一杯,她就会喜欢你了。”
夏侯景怔然了一下,捏着瓷瓶的手紧了紧,低下头若有所思。
“这可是助兴的好东西,别给她喝多了,只能一杯,师父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弄到一小瓶的。”
夏侯景隐隐明白这个不是好东西,睫『毛』轻掩着黑眸微微一抬。
“千乔会不高兴的。”
陈金福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保证:“这东西妙就妙在,喝的人不会记起喝后的事情,师父不会害你的!”
夏侯景没有说话,嘴唇抿了起来,眼里划过一丝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