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听说了傻柱失踪了半个月，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的事，也是频繁回到南锣鼓巷的四合院，毕竟这位是她的亲哥哥。
说斩断亲情一干二净的，没几个人做得到，她也不例外。
但是无论怎么着急，也没用，一切等公安机构那边的最新消息。
在中院，贾张氏又高兴又忧虑的，高兴的是之前一直盯着秦淮茹看的傻柱，终于失踪了，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了！
忧虑的是，没有了傻柱带回来的那些剩饭剩菜的饭盒子。他们一家人，就少了很多油水。其他人几乎是不会接济他们一家的。
万一秦淮茹真的跟她闹翻了，狠下心，带着孩子或者自己一个人离开家里了，那她的生活就要完蛋了，她好吃懒做不工作没什么收入！
这一点谁都清楚，她自己也是够清楚的。
所以这几天，她对秦淮茹的态度转变了不少，好了不少。
秦淮茹还以为她中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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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七天又过去了。
夜里七点钟。
此时，许大茂在前门大街上，在小酒馆跟几个猪朋狗友喝酒，聊天，排解心中的郁闷。
到了最后，他们相互搀扶着出去，经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许大茂让其中的三人离开了，只留下了一个之前说过“借种”故事的朋友。
“狗善。你之前说的，你邻居老婆怀不上，他找别的男人借种的事，是现实中发生的真事吗？还是你编造的？”
“真的，也就是我喝多了，才说出来的，大茂，你不知道啊，她孩子生出来，跟她老公是一点也不像啊，就像邻居的一个男人。现在他们被人说了太多，承受不住压力，就搬家了，去了哪里，现在没人知道了。”
“真是无奇不有啊，还有这样的事。”
许大茂表面上微微摇头，实际上心里却是想多了。
想到了娄晓娥，想到了顾城。
在四合院里面，也就是顾城的身体最好，很高很壮很帅，基因估计是最好的。
其他的人话，他不放心。
“大茂，你可不能这样干啊，我觉得啊，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了，怕什么，干了这种事，就回不了头了。”
“怎么会！我疯了我这么干？”
“你不会，我太了解你了，别人多看一眼你老婆娥子，你都会跟要杀人一样。”
“那肯定的啊，那是我老婆啊！”
“走了走了，真的冷啊，我喝多了，你扶着我回去吧。”
“我也晕乎乎的，不过送你送到家吧。”
“谢了。”
在路上，许大茂满脑子想到了，之前院子里的人因为他们夫妇两人没有孩子的事，说各种闲话，有的人还当面讽刺，特别是傻柱，还有贾张氏这些人，完全就不给他面子了。
还有很多孩子，都知道这个事了，私底下都喊他小绝户！
之前老绝户就是易中海。
现在易中海不在了，压力最大的就是他了。
将朋友送到家了，看人家有五个孩子，都羡慕坏了。
出了朋友家门，他无力的靠在小巷子中的墙上，低头看了一下他的腹部之下的地方，微微摇头，苦笑一声无奈的低声说：
“我的小兄弟啊，都怪你啊，都怪你无能，害的我吃了多少苦？你可知道？你不知道，因为你不是我，你不是人啊不是男人啊……”
他说话都有点错乱了，像是精神病人一样。
“真的要这么干吗？”
“我想，但是又不想。”
“娥子她愿意吗？不愿意吧？可能愿意？如果她愿意了，我该怎么办，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她呢？”
“顾城才十九岁，的确是非常好的人选，可是他愿意吗？不会不会骂我？会不会——把事情泄露出去？如果泄露了，我该怎么办，跟狗善的邻居一样，带着老婆孩子远走他乡？”
“难啊，男人真的好难。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他真的下不了决心。
一根烟一根烟的抽着，之前他不抽烟的，最近因为要孩子的事，沾染上了这个。
又想到了许爸许妈对他们生孩子的事，经常说娄晓娥骂娄晓娥，说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他的压力，真的太大了。
逢年过节的，他都不想回父母家，不想面对那些老家的男女老少。
见了面，这个问题免不了会被一次次提起来。让他不舒服。
“不如，就让硬币来决定吧，正面的话，我就去跟娥子说。她同意了，我就去跟顾城说，签下来保密协议什么的。”
“如果是反面的话，我就不说了。希望以后有机会离婚，娶一个会下蛋的女人或者女孩。”
许大茂在心里面纠结着，最后拿出来了一个硬币，双手捂住了，他用最大的真诚往里面吹了一口气，希望老天给他一个最正确的答案。
他将硬币高高抛起来，抬头看着它往上飞，低头看着它往下落，在地上撞击发出叮当的声音，哐哐哐的转动起来。
蹲下来看，硬币终于停了下来——
是正面。
“既然如此，那我就信命吧。”
许大茂捡起来硬币，扶着墙往南锣鼓巷的四合院那边走去。
这一次，他不纠结了。
放开了去说吧！
有了孩子，一切问题就不是问题了，实在不行，远走高飞也可以！
到了家里，开了门，娄晓娥还没睡，同样也是在想着要孩子的事。
“死哪里去了！”
她抱怨一句！
喝酒伤身体，以后还怎么要孩子！现在还吸烟了！
“喝酒去了，这就回来了，回来挺早的了，娥子我想跟你说件事。”
“大事。”
许大茂小心翼翼的往门外看，没人。关门。接着就检查好窗户，都紧紧关上了，外面也没有人听窗根。
他放心了许多，摇晃着就到了床边，坐下。娄晓娥也起来了，上下看着许大茂，皱眉，感觉到他心里有鬼了。
“你赶紧睡，早点睡觉，把身体养好点，我们努力努力要个孩子。”
娄晓娥拉着许大茂催促说。
“等我说完娥子，这件事很大，我说小声点，你也小声点。”
许大茂挪挪屁股，更加靠近娄晓娥一些。
“赶紧说吧你！”
娄晓娥再一次催促。
许大茂的脸就贴在了她的耳边，将心中所想的决定跟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