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书荒所以自己重新看了一遍然后突然产生灵感所以来糊弄你们一下(话说我是不是在哪个作话后面说过这个脑洞?)——各个番外彼此无关,以上】
“卡!准备下一场!”
伴随着场记板的落下,身穿一身绿色紧身衣的童磨立刻以手撑地站了起来,吐掉嘴里的血浆之后颇是埋怨地看向坐在残垣布景上的昼,“小春~你为什么一定要坐的那么高呢?你明知道我在这个场景只有头回入境,而我本身又生的高大,你坐的这么高,我的姿势可是很辛苦的~”
昼跃下布景,半个眼神都没分给童磨,“因为只有在那个角度我看不见你这丑陋的绿色紧身衣——快去换了他,不然我怕我一会儿忍不住揍你了。”
“诶——~小春你好过分啊~我们明明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童磨笑嘻嘻地凑过去勾住昼的肩膀,“而且你看,我这张脸不是相当符合你的审美吗?对着这张脸你生不起气——唔!”
昼收回手,冷漠地看着童磨捂着肚子跪倒在地,“啊,是啊,所以除了那张脸我可以对你的任何一个部位毫不留情的下手——所以你要是不想浑身是伤地拍下一场戏,就给我老老实实去把戏服换上,我可不保证我对这丑陋服饰的容忍度能到什么地步。”
“好过分啊~”童磨疼到额角遍布冷汗,却还是强撑着对昼飞了一个wink,“不过我就喜欢你这始终如一毫不偏颇的态度呢~”
但话是这么说,在看到昼握紧双拳,且手背上青筋突出之后,童磨还是非常从心地快速起身远离了昼,跟着自家的助理离开去换下一场的戏服。
昼深吸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环视片场之后,抬步走向正坐在一边认真研读剧本的缘一,“哥,你带糖浆了吗?”
听到声音,缘一略显无奈地抬起头,而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递给昼,“又低血糖了?”
“嗯,最近多是夜戏,大晚上的吃不下,”昼坐到缘一身边,拧开小瓶的盖子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声音含含糊糊,“而且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妆造就更反胃——我没当场吐酸水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
缘一好笑地抬手拍拍昼的发顶,“也不至于吧?”
“至于,怎么不至于!”喝了糖浆的昼恢复了些许精神,靠着缘一开始碎碎念,“简直辣死眼睛了!尤其是想到我今天晚上还要借着废墟的场景和玉壶拍打斗戏我就绝望!
到底谁和我说接这部戏能看见百年一遇的人鱼妆造的?!那特喵也能叫人鱼?!那么丑的人鱼水手瞎了才会上当受骗啊!”
缘一想了想玉壶在剧中的妆造,“但确实是百年一遇不是吗?”
“哥?!你怎么还帮他们说话啊哥?!不如说你居然能承认那种东西是人鱼?!!”
迎着弟弟满是控诉的目光,缘一摊了摊手,“实话实说而已——而且人鱼不就是一半人一半鱼的生物吗?”
“才没有人长那么丑!不对!长那么丑的才不是人!”
看着嘀嘀咕咕念叨个不停的弟弟,缘一眸光又柔和了些,抬手戳了下昼的额头,“别那么说,玉壶每次开戏都要做全身的特效妆造,很辛苦的——而且那一场戏不是属于你的那个小演员去拍吗?都不用你上场你做什么要去埋怨他?”
昼就开始哼哼唧唧,但却连发梢都在向外透露着对那一场戏的抗拒。
“这又是怎么了?”
听到那低沉的男声响起,缘一笑着回过头,“没什么,昼又在耍小脾气而已。”
昼也无精打采地看向来人,“大哥……怎么这么晚来这边?”
“刚好有应酬,”严胜好笑地看着昼那副没骨头的样子,将手里提着的食盒在人眼前晃了晃,“草莓蛋糕,吃吗?”
昼一秒支棱起来,抬手接过食盒,“吃!”
看着昼美滋滋地抱着食盒去找桌子,缘一不由笑出声来,“兄长你太宠他了。”
“这一点可比不过你。”严胜在昼空出的位置坐下,压低了些声音,“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想回家吗?”
“嗯,毕竟我们都有各自的人生,还都过得算是不错。”缘一笑了笑,“而且只要我们常常联系,住不住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
严胜闻言只是发出一声轻笑,“我说不过你——等这部戏杀青之后回家聚餐吧,昼一直念叨着想咱们三个一起过一次生日,到时候带着弟妹一起回来。”
缘一一愣,片刻后不由笑开,“好,我一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