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醒来,从床上坐起:“郁微!郁微在哪?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病房中的声音后,站在外面的手下马上推开门,精神抖擞地进来:“少帅,夫人还在抢救中,您先好好休息,一有消息我们会马上来通知您。”
“院长呢?”慕寒不耐烦地说,自己的老婆还在抢救中,他怎么可能还会有心情休息。
“我这就去给您找来!”慕寒的手下标准地行了个礼,寻找院长。
片刻后,慕寒的手下把院长带到慕寒面前,院长紧张地走到慕寒面前:“少帅现在找我来,有何事?”
“她现在情况如何?”慕寒语气中夹着些许紧张的气息。
“夫人……夫人她……少帅,您要做好心里准备……”院长低着头,十分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慕寒因此怪罪了他,别说是院长之位,就是在这个国家他也别想在医院工作了。
或是拿出抢“噶蹦”一下,他的脑袋也可以搬家了,人也要就此长眠了,而慕寒完全能有这个本事。
慕寒皱紧眉头,冷声说道:“现在带我去找她!”
“恕我多言,少帅,以你现在的身体还不便下床走路,若是让伤口发炎就不好了。”院长咽了口口水,为自己打气勇气,现在慕寒是病人,他是医生,他应该拿出点医生的样子才是。
“闭嘴!少废话,还不快带我过去。”
慕寒本就是少帅,若是说话没些使人不容抗拒的气势,他也不会到达少帅这个位置来。
平常训他的手下都能使他的手下心惊胆战,何况是院长呢,在慕寒前两个字说出口是已经被吓得发了个抖。
“是,是。”院长赶紧带路,来到温情正在抢救的地方,慕寒看着病房上写着大大的“抢救中”三个字,握紧拳头。
他是个少帅又如何,如今他的女人还在抢救中,他却无能为力,他真恨不得把温情所受的苦都叠加在自己身上,自己帮温情承受了去。
慕寒不禁红了眼,他一个转身,不知什么时候从他的手下口袋中拿出了手枪,抵在院长的脑袋上,院长刚刚反应过来就看到黑乎乎的枪口,以及慕寒黑得吓人的脸色,更是被吓得双腿发软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少……少帅……”
“必须救郁微,她和孩子都不能有半点差错!”
“夫人,夫人她现在情况不容乐观,现在大量缺血。”院长地声音打着颤,生怕慕寒现在手一抖把自己给杀了,他还不想死啊!
“用我的血!”慕寒命令道。
“少帅,您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容供血,若是您给夫人输血,您的身体承受不起,不能用您的血啊。”
“少废话!我说用我的,就用我的!”
郁雪看着慕寒不顾自己的身体安危,执意要给温情输血,到底是有多深的感情,才能做到这般如此。郁雪不禁红了眼眶,若是那人是自己,那该多好。
郁雪走向前,拉开袖子:“用我的血,我与姐姐是亲姐妹,我的血应该可以。”
“好好好。”院长看着郁雪自动原因献血,连说几个好“字”,郁雪这一举动也恰好能帮自己解了围,心中感激的不行。
慕寒看了一眼郁雪,收起抢,对着院长说:“还不快去。”
“是。”
院长带郁雪去试血:“麻烦您先去试血。”
“嗯,”郁雪点了点头。
验血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院长拿着试血报告,神色十分为难地说:“您的血型与夫人的不符,恐怕,不能给少奶奶输血。”
“什么?”郁雪惊讶地说,她与温情是亲姐妹,她的血怎么可能会与她不相符,那这样一来,慕寒岂不是又要给温情献血,那怎么可以,“医生,是不是你们出错了,把我和我别人的血弄混了!”
“这个我们医院是不会出错的……”院长害怕地说,虽然他也想相信郁雪的血可以,但结果就那样白纸黑字地写在上面,他也不能去否认,更不能去伪造事实,病患的体内不能接受。
慕寒的脸越来越黑,拳头越握越紧,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抬手往墙壁上砸去,墙壁被砸出个骷髅,慕寒的手也是满是血迹。
“少帅……”慕寒地手下紧张地看着慕寒,“您的手受伤了,您赶紧去包扎一下吧,一有情况我们马上通知您。”
“滚!”慕寒语气很不好,他真没用,关键时刻却什么也做不了……
慕寒的手下没办法,又劝不动慕寒,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找来护士替慕寒简单包扎一下。
护士端着医药工具来到,看到慕寒的脸后心中小鹿乱撞,这男人怎么这么帅,她见过无数的病患,容貌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慕寒的,想必那就是传说中我慕少帅吧,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完美的人啊。
慕寒的手下见护士沉溺在慕寒的美色,花痴中无法自拔,便出声提醒:“护士,少帅的左手受伤了,麻烦你帮忙包扎一下。”
护士马上清醒过来,看向慕寒的手,认真起来:“怎么弄的?上面都是血?”当护士看到墙上的那个大窟窿后心中便了然,这世间怎会有如此不珍惜自己手的男人。
护士赶紧上前,准备好纱布和药水,简单处理了一下,给慕寒绑好纱布后边离开了。
慕寒一直阴沉着脸,闭上眼睛,心中却又千般万般思绪,纵使如此,却也对此现状无可奈何。
郁父看见自己二女儿的血型不符,而慕寒的情况完全不能去输血,不忍看着自己的女儿性命有忧,便横下心来:“我去!”
郁雪上前组织:“父亲,您……”
“你无需多说,我心意以绝。”自己的女儿还躺着抢救室里,自己已经无暇管那些闲事了。
“好。”院长领郁父前去抽血,试血结果马上出来了,“您的血可以为夫人献血”院长欣喜的说。
“那还不快去!”郁父急忙说。
郁父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的血一点一点的留进温情的身体里,温情的病情总算得到了缓和。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说:“可是,这也是不行的,夫人的伤情太重了,而且……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