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见是加索,也是点了点头,然后叹了口气道:“先生有所不知,这个病说来也奇怪,把脉也都说没有问题,去医院查了也是一样,就是不见好。”
“看少帅的样子也是寻访过无数名医,怎么了?都没有效果吗?”加索有点奇怪,想慕寒这样的条件,根本不存在找不到医生的情况,那想必就只能是疑难杂症了。
慕寒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消沉:“个个都说没问题,但是该犯的时候,还是照犯不误,时不时晕一下,也真是想吓死个人。”
“那夫人昏倒时,可有其他症状?”虽然加索算是个门外汉,可是他也想通过蛛丝马迹来知道这个病究竟是怎么回事。
谁知慕寒仍是摇摇头,“根本毫无头绪,这才是我真正担心的。”
他过了一会才道:“不过我有件事想劳烦先生一下,切莫让她情绪不稳,情绪波动太大,我怕她会再次昏迷。”
加索点点头:“这点小事,少帅大可放心,我会多加留意的。”没想到这件事情这么麻烦,加索只好主动揽了这件事,也算是替少帅分忧了。
“既如此,那就多谢先生了。”慕寒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很有礼貌地道。
不过慕寒这么一交代之后,温情却是连着好几天都没有昏迷,加索甚至觉得,一切都是少帅太过大惊小怪了。
温情仍是每天画一幅画,然后在花园里坐坐,就这样打发时间。
有时候也会看看书,这些日子,她但是看了好几本书。
这天阳光不错,温情照例坐在那里看书,却看到一边时不时传出笑声来,不免有些疑惑,忙问身边的丫鬟:“那边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热闹?”
那丫鬟一听就明了:“那几个人在捉蝴蝶玩,谁捉的多就算谁赢,可有趣了。”
“这样捉了,岂不是直接弄死了一个生灵?”现在她有孕在身,什么事都忌讳,也就想着尽量不要杀生了。
听她这么说,那丫鬟忙道:“夫人误会了,他们啊,是用网兜捉,捉完了就放了的。”
温情一看就知道,那丫头也想去玩玩,就忙把书放下,对着她道:“听起来也有趣,你就扶着我过去看看吧,我也想看看他们是怎么玩的。”
丫鬟见状,忙扶着她过去了。
其实他们远不止捉蝴蝶这样简单,原来还有人在那里踢毽子,玩的不亦乐乎。
其中一个小丫头本来踢的正好,看见温情来了,就忙道:“见过夫人。”
她忙摆摆手:“不必这么客气,你们继续玩就好,我也就是过来瞧瞧,觉得有趣而已。”
小丫头本来就想炫耀一下自己踢毽子,听到温情这么说,就踢得更卖力了。
这样的活动,她是断然不敢再做了的,现在肚子里还怀着孩子,这样蹦蹦跳跳,非跳出毛病来不可。
那边捉蝴蝶的一个小丫头过来了,忙把网兜递给她:“夫人不便踢毽子,来捉蝴蝶可好?只需瞧准了,直接用网兜扑就好。”
温情也觉得这个活动新奇有趣,就接过网兜,打算捉几只玩玩。
谁知道才捉了一只,她就感觉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转,直接晕过去了。
好在她附近一直有人看着,见她倒了,立马就接住了。
刚刚递网兜的小丫头吓得不轻,立马过来抱住她:“夫人您没事吧?夫人您醒醒啊。”
这时候还是她的贴身丫鬟冷静,忙对着一边的小厮道:“快去一个人把医生喊去夫人房里,越快越好,再来几个人找副担架,跟我一起把夫人抬回去。”
因为现在温情怀孕了,直接背着抱着都不好,生怕磕着碰着,索性干脆用担架抬了。
这边加索看到了,忙对着身边的一个小厮道:“你快点赶去帅府告诉少帅,就说夫人昏倒了。”
慕寒正在帅府里面办公,就看到家里的小厮火急火燎地冲过来,忙问他:“出什么事了?”
小厮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慌慌张张地道:“夫……夫人……”
他这个样子简直是要把慕寒急死,只听他急切地道:“夫人怎么了,你快说!”
这时他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晕倒了。”
听到这话,慕寒直接松开了他,然后从门口牵了匹马,直接奔了回家。
回去的时候,一堆人还围在温情的卧房里,医生在旁边一边把脉一边摇头。
慕寒急了,直接冲过去:“把脉不行就用听诊器啊。”
医生看到是他,直接慌张地掏出听诊器,就开始继续诊断。
加索这个时候正在门外打转,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是陷入了思考。
没有其他症候,只是昏倒,听少帅的描述,次数好像非常多,这样看来,并不是一个好医治的病。
这个病看起来,好像有些问题……
慕寒看了医生一眼,示意他随自己出去,医生见状,直接跟他到了门口。
看着医生也是一副为难的样子,他的心里就更加没底了,直接心有余悸地问:“夫人的病究竟是怎样了?”
听他一问,医生更是满面愁容地摇了摇头:“夫人已经昏迷好多次了,这可不是一个好征兆,随着昏迷次数越来越多,夫人的身体也只会跟着越来越差的。”
“难道还是找不出来了原因吗?”他就不信,这样一个病,能够让人这样为难。
医生看了慕寒一眼,有些为难地道:“我才疏学浅,恐怕治不了夫人的病,只能开些调养的方子了,”
若是从前,他听到这样的话,肯定是要把医生骂一顿的,可是这样的结果听多了。就觉得没什么了。
自己找了这么多医生,结果都是差不多的,这样算来,如果自己每个都骂,又怎么骂的过来?
究竟有什么办法,才能治好这个病呢?
就在这时,加索从旁边走了过来,对着慕寒拱拱手。
慕寒忙道:“今日多谢先生特地喊人来通知我了。”
加索摆摆手,示意不用谢,表示自己只是举手之劳,倒是辛苦那个小厮了。
“少帅,其实我有句话关于夫人这个病不知道当不当讲。”加索看着温情,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