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大人,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这些忍者真的是其他村子的间谍吗?”真一有些失望,他没想到卡卡西的父亲也会如此包容村子里的黑暗。
真一的眼神让白牙有些动摇,他很想说出真相,一切都是团藏搞得鬼,可是话到嘴边却被堵住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说出去的话,影响是非常恶劣的,而且还会破坏木叶村高层在孩子们心中的形象。更何况,告诉他们又有什么用呢,团藏本身就是三代火影眼前的红人,两人好的穿一条裤子。顶多团藏会因为这件事情,被三代火影训斥几句,根本不会伤筋动骨的。
“是的,确实就是其他村子的忍者。”旗木朔茂迟疑片刻后,斩钉截铁的回答,他不是为了团藏,是为了村子,为了身后的忍者们。这种事情,他一旦交代出来事情的实情,就有可能引起暗部与其他忍者的矛盾。所以,他绝对不可能说的。
真一无奈点点头,他转身嘱咐两个女孩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事情要和朔茂大人谈谈。”
“不行,要走一起走。”
“对啊,那些“间谍忍者”明显就是奔着真一君你来的,我们怎么能够抛弃你离开呢?”
美绪与伊织明显不乐意,可是真一这次语气强硬:“这次,你们两人必须得听我的,我有白牙大人保护,断不可能出现任何问题。你们走吧。”
见到真一态度如此决绝,美绪冷哼一声,与伊织说了两句话后,两人就离开了。
两人走后,真一说道:“既然白牙大人说这些是其他村子的间谍,那我自然相信,只是,这些间谍毕竟是我们杀的,不知道能否交给我来处理呢?”
旗木朔茂以为真一是想要杀死两位外村忍者的功劳,不由笑了笑:“放心,叔叔我还没有到和一个孩子抢功劳的地步,这件事情,我会如实禀告三代火影大人的。”
其他暗部忍者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真一接下来的反应,让他们大跌眼镜。只见寒光一闪,真一抽出一位暗部忍者的忍刀,两颗大好的头颅落在了地上。“我知道,我们木叶村的情报部对于获取情报有很强力的手段,就算是一颗头颅,也照样能够榨取情报。我把它们交给你,剩下的东西,我就带回去了。”
暗部忍者接过刀,真一转身走到两具尸体旁边,一手抓住一只脚,将他们拖行而去。他走一路,鲜红的血迹就在青草地上拖出一路,没有人制止。
其中一个暗部忍者喉咙上下动了动,气息有些颤抖,他这些年也杀过不少人,但是一个孩子面无表情的拖行着两具尸体的场景,还是让人心头一寒。“白牙大人,这.....”
旗木朔茂也是被震惊到了,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刚杀人,竟然情绪如此镇定,还做出这些举动,实在是让人无法相信。他最后开口道:“这一次,根部似乎是招惹了一个非常惹不起的孩子,我想团藏以后会有麻烦了。”
.......
翌日。
“你们听说了吗?真一他们杀了人,!”一位学员小声地对同桌嘀咕着。
“我也听说了,他真的杀人了。”同桌捂住心口,一脸的苍白。
美绪眉头皱了起来,这件事情很隐秘,也不知道是怎么传出去的。
“好像是进入村子的两个间谍,一个下忍,一个中忍,都被真一和美绪,伊织他们杀了,真是厉害。”一个学员了解的更详细。
其他同学长呼出一口气:“怪不得,原来是其它村子的间谍啊,那没事了。真一他们真是厉害,竟然能够杀死下忍和中忍,真的是好厉害啊!”
其中一位女同学更是激动,直接叫出来:“真一同学,你真的好厉害,能够给我签个名吗?”
作为世界中心的真一点点头,这种事情,他还是没有必要拒绝的。
阿斯玛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原本以为与真一之间基本没什么太大差距,可是现在他却猛然发现,自己与真一之间原来有一道深深鸿沟。“真一,真的是你杀死的那两位间谍忍者吗?他们的尸体呢?”
“两名间谍忍者,不是我一个人杀死的,是美绪和伊织他们配合我一起才完成的。至于两名间谍忍者,头颅被暗部忍者带走了,不过好像其中一颗已经被咒印摧毁了,至于尸体,我挂在了村子口显眼的一棵大树上。要让那些觊觎我们木叶村的宵小知道,犯我木叶者,虽远必诛!”真一说的那么义正言辞,像真的一样,立刻吸引了一大群小迷弟,小迷妹。
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听到我们杀人的时候,还那么害怕的?为什么听到是敌国间谍,却一副兴高采烈,恨不得锣鼓喧天的样子呢?
伊织捂住头,有些迷茫,她不明白,为什么是面对同样一件事情,两者的态度会截然不同。
“迷茫吗?伊织?”真一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伊织点点头,她虽然没有直接杀人,但是生命的离去对她冲击很大,她昨天夜里做了一晚上的噩梦。都是两名忍者,浑身鲜血的惨死样子,想要来找她索命。她没有杀过人,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刽子手,满满都是难以排解的罪恶感。
真一取出一朵早上摘下来的花,戴在了伊织的头上,慢条斯理的解释道:“我摘下了花,花摘下来,就会死去,你觉得我有罪恶吗?”
伊织摇摇头,在她眼里,漂亮的花朵被摘下来戴在女生的头上,没有任何问题,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真一把话写在纸上,递给伊织。
“我们,其他忍者,乃至于所有生物的生命,就像是这朵花,脆弱而又美丽。”
“我摘下了这朵花,夺走了它的性命,理由就是我觉得它戴在你头上会很漂亮。这是我的理由,我没有觉得任何不妥,其他人也不会因此指责我。因为,他们的代入点是我,而不是那一朵花。所以他们不会觉得我罪恶。”
“同理,我们杀死那些忍者,自然是有自己的理由。如果我们不杀死他们,他们会伤害我们,甚至是杀死我们。我们为了自身的安全,必须得杀死他们,也只有杀死他们这一个办法才能一劳永逸。那么为什么,刚开始同学们听到我们杀人,会觉得害怕呢?这也是一种代入的问题,因为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会不由自主的把自己带入到那些死去的忍者身上。所以他们才会产生害怕与恐惧。而当忍者的身份“表明”,是敌人,他们反而就把自己带入到了我们身上。彼之英雄,我之敌寇,我们杀死他们是理所当然的。”
“这也就是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绝对的善与恶,有的只有自己与别人。只要那件事符合自身的利益,无论别人做什么,都是能够被原谅的。同理,无论一件事情对别人有多好,只要对自己有伤害,很多人都是无法接受的。”
“就像,你被刻上笼中鸟的印记,村子的高层谋害我们,村子里那些黑暗,这些事情就算暴露出来,也不会有人替我们打抱不平的。因为受到伤害的,不是那些吃瓜群众,他们不可能理解我们的痛楚,甚至会觉得我们是无病呻吟。”
伊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无法说真一的话对,但也没有理由反驳:“真一君,是这样子的吗?可是,我还是感觉不舒服,我有些无法接受生命的逝去。”
随后,纸条上出现了一段话:“要坚信,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