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铁骑,袁崇焕从老兵之中抽调精锐组建而成,刚开始只有一万,自从三次与建奴八旗一战之后,众人发现关宁铁骑非常强悍,效果非常好。
袁崇焕再三思虑之后,一口气再增一万铁骑,这将是大明用来对抗建奴骑兵的有效手段。
要养活两万人的关宁铁骑不是那么容易的,人和马吃喝都需要最好的,这无疑让薄弱的大明后勤是一个巨大考验。
不过这事得到皇帝朱由检的大力支持,从内库拨款,让关宁铁骑得以组建完成。
祖泽洪和高其勋不满的看了眼满桂,不过对这位猛夫他们二人都无话可说。
三人都是大明军事学府的第一批学员,彼此都非常熟悉。
在文化课上,祖泽洪和高其勋甩满桂三条街,可在武力上,二人加起来都不是满桂的对手。
而且满桂乃边关猛将,战功赫赫,职衔很高,二人见了满桂还得行礼。
“哎,”祖泽洪若无其事的道“也不知道这关宁铁骑和勇卫营比起来,谁更厉害,,,,,,”
一旁的高其勋嘿嘿一笑道“那还用说,当然是满桂大哥的关宁铁骑厉害,勇卫营毕竟没多少骑兵,他们的火器也就那样,只要满桂大哥率领关宁铁骑一个冲锋,,,,,,,”
“真不知道这勇卫营咋回事,听说竟然部更换了武器,如今整个勇卫营都是火器营了,这就更不是满桂大哥的关宁铁骑的对手了,,,,,,”
“哼,”满桂黑着脸策马而走,不想再听这两人嘲笑。
勇卫营部换装,使用最新式的火器,,,,,,
勇卫营多厉害,满桂且会不知,特别是那些火枪,简直就是骑兵的克星,射程远,威力大,装弹速度快,灵活,而且人数众多。
满桂不是自大狂,如果关宁铁骑和勇卫营对上,胜负真的难料,主要是那些火枪太变态了。
“这里的训练就交给你了,,,,,,,”
满桂离开没多久,祖泽洪也当起了甩手掌柜,将两千火枪兵丢给高其勋训练,自己则跑去继续研究他的战略计划。
比起满桂这些人来,祖泽洪更喜欢思考,更喜欢使用计谋。
他们的教官曾教过他们,为将者,要善于思考,而非一味的冲杀。
“察哈尔、扎鲁特、巴林,,,,,土默特,,,,科尔泌,,,,,,”
祖泽洪独自将自己关在房间内,他的眼睛不断在草原诸多部落来回移动,时不时的比比划划。
“建斗,这火器真的如此厉害?”
阎鸣泰看着卢象升手中的被命名为天雄军的兵马,眼中精芒闪烁,作为军中宿将,且会看不出这支天雄军绝对是当世精锐。
这才多久,卢象升就把天雄军练成这样,军纪严明,进退有序,令行禁止。
最主要的是,阎鸣泰发现这支天雄军没有其他将士那样的木讷,个个精神饱满,荣光散发,新式练兵之法,真的能将兵马练成这样?
很多人对这支兵马都带有不少羡慕嫉妒,毕竟这支兵马吃喝都是最好的,偶尔还有肉吃,而且还是内附直供。
因为这件事,阎鸣泰手中的那些将领没少闹腾,阎鸣泰也耗费不少精力才将此事压了下去,而且不得不将天雄军独立划分出去,远离大营。
更让阎鸣泰不明白的是,这支天雄军竟然部装备火器,只有少量骑兵没有装备那些火器。
卢象升似乎对火器情有独钟。
“阎帅有所不知,”卢象升微笑道“这些火器非边军所用火器可比,乃大明火器局最新研发,威力惊人,,,,,,,”
卢象升也没多说,无论火器局制造的火枪还是火炮,数量都有限,而他们毕业离开的时候,皇帝答应过他们,没人至少能分到一卫新式火器。
如今他手中也才三千火枪,还有四十门大炮,而且除了卢象升本人,还有庄子周和王承宪,三人加起来,也就需要三个火器卫,,,,,,
“天雄军,,,,,”离开时,阎鸣泰开着高高挂起的军旗,微微叹了口气,绝对如此精锐,装备火器有点可惜,阎鸣泰还是不看好那些火器。
“大人,这孙传庭的确有一手,”崔源之羡慕的看了眼远处进行拉练的秦兵卫。
孙传庭和杨畏知被派到榆林,二人官职都不高,而且年纪轻轻,没被总兵王定和巡抚崔源之放在心上,其他将领也没在意。
可没多久,一封来自京师的密信让王定和崔源之吓得不轻。
这孙传庭和杨畏知竟然是天子门生,而且很可能是皇帝安插来到榆林镇的心腹。
果不其然,没多久,二人就接到一封圣旨,皇帝知道榆林镇的一些密事,下旨斥责二人,并且让他们弥补以往过失。
自此之后,孙传庭和杨畏知在榆林镇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服,军饷按时足额发放,吃喝更不用愁,完能够满足训练需求。
不过皇帝没派人来调查榆林镇之事,让孙传庭和杨畏知有些不解,毕竟这不是小事,不小心会闹出民变的。
“大人,我看他们只有一千火枪,五千多人轮流使用,我们何不送点给他们,”孙传庭指挥的秦兵卫竟然部由火枪组成,让崔源之非常不解,火枪在边军中真的不受重视。
“不必,”王定淡声道“京师那边来信了,孙传庭手中的那些火枪都是皇上特批的,据说威力惊人,我们还是少插手为好。”
王定能做到榆林总兵,朝廷上的那些盟友帮衬不少,王定也从他的那些盟友那里得知不少京师的消息。
王定知道的比崔源之多得多,这孙传庭将来前途不可限量,皇帝将其放在这里来,恐怕不是简简单单的监视他们这么简单。
特别是王定得知洪承畴如今已是陕北三边总督,而傅宗龙更是成了贵州总兵后,王定的想法就更多了。
“大人安心,末将已经上书皇上,说明缘由,此战非大人之过,,,,,,”
洪承畴送别杨鹤,说了不少安稳的话,这位老大人头发白,这段时间并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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