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曹化淳皱眉细声道:“殿下,微服出游不是不可以,但殿下乃亲王,若被督查院那些言官知道,恐会引起波澜。”
曹化淳小心翼翼的道:“而且小的发现王府外有生人出没,恐怕是有心人安排的,殿下还是小心为好。”
听了曹化淳的话,朱由检微微一顿,开始皱眉思索起来。
明朝的亲王地位看似很高,但没有什么实权,自由也受到很大限制,朱由检身在京师,恐怕不少人盯着这里。
无所事事的朱由检带着一群狗奴才在信王府内四处游荡。
信王府不小,楼庭阁苑,假山花园,绝对是顶级豪宅。
“殿下,是袁妃。”眼尖的曹化淳老远就发现一道靓丽的身影。
“嗯?”朱由检突然一阵头疼,信王不过才十七岁啊,就有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各个青春靓丽不说,而且各有特色。
朱由检记得历史上的信王的确有三个老婆,大老婆周玉凤,二老婆田秀英,三老婆袁氏。
“殿下,”袁氏老远就看见朱由检,便碎步来到朱由检身前,微微屈膝行礼。
朱由检细细看去,袁氏年纪更小,恐怕只有十五六吧,发育还不完全,不过美貌却一点也不输于田秀英和周玉凤,甚是可人。
“随我走走,”朱由检微微一笑,拉着袁氏的手,漫步在王府小道,曹化淳等太监则退的远远的跟着。
袁氏没有周氏那种文雅从容,庄重大方,没有田氏那种艳色绝世、一顾倾城,却独有沉鱼落雁、出水芙蓉之感。
三个老婆都是倾城倾国、国色天香,而且娇小玲珑,各有特色。
有如此美貌如花的三个老婆,朱由检不得不拼命,不为别的,为了三个老婆不香消玉损。
历史记载,崇祯皇帝的老婆和孩子结局非常悲催,儿子还好,女儿和老婆就倒霉了,绝大部分都自缢或者被崇祯皇帝亲手砍死,只有少数可以苟活下来,但也只能孤老终生。
朱由检是个男人,他没得选择,那怕现在他不想当皇帝,恐怕等李自成和清军打进来,他和他的家人也活不下去。
起义军和清军打进来后,朱家子弟几乎被灭绝,朱由检这个亲王也别想独活。
“拼了!”
朱由检暗自下定决心,这个皇位他是坐定了,而且他不但要坐上这个皇位,还要干掉所有敌人,让他的家人得以存活。
“今晚奴家为殿下准备了参茶,静待殿下到来。。。。。。”分开之时,袁氏满脸殷红,一脸娇羞的低语一句之后,便碎步跑开。
朱由检伸出手想拒绝,可惜袁氏已经跑远,而且朱由检内心也一阵躁动。。。。。。
“真是个禽兽。。。。。。”朱由检暗骂自己一句,平复下急躁的内火,向书房走去。
而此时,得到朱由检指示的吴孟明抱着锦盒,来到他的老上司田尔耕府邸。
田尔耕如今是左都督,锦衣卫都事,魏党的核心人物,深得魏忠贤信任,锦衣卫指挥使崔应元也是田尔耕一手提拔起来的,可以说田尔耕才是锦衣卫的老大。
“你的事不好办,”田尔耕瞟了眼慢慢一箱的金银珠宝,心中微动,可这个吴孟明和他的第一手下崔应元有矛盾。
“都是属下的不对,早些年不懂事,想向指挥使大人赔罪,还请大人多多帮衬,属下定会铭记于心。”吴孟明想要再次打入锦衣卫中,而且掌握一定的权势,就必须打通田尔耕这关。
至于崔应元,不过是田尔耕的一条狗,只要田尔耕发话,崔应元再不甘,也只能听令。
“不错,我没看错你,”田尔耕满意吴孟明的态度,而且吴孟明能出来,就是走田尔耕这条路。
很快,崔应元便被田尔耕叫来,当崔应元看到吴孟明也在这里时,脸色立刻垮了下来。
“指挥使大人,这是属下的小小心意,权当赔罪。。。。。。。”吴孟明立刻拿出一个锦盒,里面装着价值连城的翡翠雕刻,不但让崔应元眼睛一亮,就连一旁的田尔耕也微微动容。
“应元,既然吴大人愿为九千岁效力,你便。。。。。。”田尔耕还算有点职业道德,拿人钱财,便忠人之事,开口为吴孟明说话。
崔应元听见田尔耕开口,急忙低头说不敢,当即表示不再为难吴孟明,并表示吴孟明立刻官复原职。
“大人,这吴孟明不可信。”等吴孟明走了后,崔应元急忙将手中的锦盒放在田尔耕面前。
田尔耕见崔应元如此识相,满意的点点头,“我已令人查过,此子为了出来,让人将家产全部投了进去,四处打点,而这些东西都是以前用各种手段弄来的,这吴孟明也不是个好东西。”
“只要他贪,那就可以利用,”田尔耕随意道:“九千岁深得皇上信任,权倾朝野,正是用人之计,此子到也有点本事,以后你看着点便是,若是不听话,处理了便可。”
“属下知道怎么做了。”老大田尔耕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崔应元再不识相,恐怕田尔耕就要发作了,作为田尔耕的狗,当然不能违背主子的意思。
用巨额的金钱砸,终于将吴孟明砸到锦衣卫指挥佥事这个位置上,不过吴孟明并没有得到相应的权利,手下也没几个人,崔应元还是防着吴孟明。
“大人,这是属下的一点心意。”朱由检可是要求吴孟明在锦衣卫中拥有实权,可不是一个虚职,很快,吴孟明便带着大量珠宝找到崔应元。
崔应元本来想给吴孟明一点脸色,可当刺眼的珠宝光芒射来时,崔应元立刻露出笑脸。
“以前的事都是误会,我等当同心协力,为九千岁效力。。。。。。”一番废话之后,吴孟明得到北镇抚司的指挥权。。。。。。
等得到吴孟明的回复,朱由检微微一笑,第一颗棋子算是埋下了,吴孟明已经插入锦衣卫之中,锦衣卫有个风吹草动,瞒不过朱由检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