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月楼很重要的一个功能是搜集情报,这么多年,三品仙门流云宗在羽月楼身上投入的资源,不计其数,这才有了如今的羽月楼遍布天下的情报网络。
对天下大事小事,羽月楼都了如指掌。
祝融打开了自己的话匣子:“其实六指琴魔,原名南宫青,乃是邀月宫现任宫主南宫烈的亲哥哥。十八年之前,在争夺宫主之位的战斗中,南宫青失败之后,逃离邀月宫,从此销声匿迹十五年,直到三年前,一个长着六个指头弹琴的老头,突然间出现在九天大陆。以他恐怖的琴声,专门寻找邀月宫之人,不过,南宫青只会把他们打伤,而不会杀了他们。”
原来如此,难怪今天的时候,老大赤虎能在那种情况下,带着老七吴邪离开了。
“原来是兄弟两相爱相杀啊。”
杨帆感叹了一句,这个世界上,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争权夺利,无所不用其极。
什么亲情,友情,爱情在利益面前,全都变的不堪一击。
最典型的例子,便是李世民的宣武门之变。
“你说得对,在哪都是一样的,在利益面前,什么都变的很脆弱。”目光深沉的祝融目视着前方,看着漆黑的夜空。
“那邀月宫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杨帆又问。
“邀月宫已经绵延上千年了,在整个九天大陆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就算是一品仙门也要给他三分薄面。一切全都是因为邀月宫有一把非常厉害的仙家宝器,山河乾坤扇。此扇威力巨大,是九天大陆现存的唯一几件顶级的仙家宝器,是邀月宫的镇宫之宝。”
听到这山河乾坤扇,杨帆不由的一愣,根据紫胤真人的记忆,这把扇子乃是当年他亲自在东海一位散修手中所得,两人相谈甚欢,那为散修送给紫胤真人的。
这把扇子本应为紫胤真人所有,怎么跑到邀月宫了?
仔细想想,事情或许不难解释,五千年了,当年紫胤真人所一手建立的霸业,在他失踪之后,已经分崩离析,烟消云散,他所拥有有的那些顶级的仙家宝器,自然随着他的失踪,五千年来不断在九天大陆流传。
只有噬魂是个例外,这件东西,当年紫胤真人带着他去了地球。
不过目前,邀月宫和他没什么关系,他懒得去想了。
如果的邀月宫的人要为百里狐狸报仇,尽管来就是。
“不说邀月宫的事情了,说说五阶妖兽的事情。”
“这个……羽月楼也不是万能的,那可是五阶妖兽,刚刚出现,想调查到它的踪迹是没那么容易的。”
说的也是,杨帆没有勉强:“那我问你个问题。”
“你说。”
“天台宗的赵玄影会不会来呢?”
祝融哈哈一笑。
“笑个屁,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祝融这才认真的开口:“你在天台宗上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不得不说你胆子真大,那可是赵玄影……”
杨帆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别说那没用的,直接告诉我她会不会来?”
祝融这才认真的答道:“根据我的消息,赵玄影在昨天已经去了流明谷,去的最早的自然是一品仙门的人,其他只有干看着的份。不过一品仙门也不止天台宗一家,赵玄影有危险也说不定,到时候你就可以英雄救美了。”
杨帆回头看着祝融,这家伙长得一副小白脸的样子,估计也是个泡妞高手,这都懂。
“借你吉言,但愿能见到她,明天早上一大早就出发。”
祝融想了想又开口了:“难道,你只对赵玄影感兴趣,对五阶妖兽没兴趣?”
杨帆直接站了起来:“你说对了,对一只野兽自然没兴趣,我先去睡了,明天我们要走了,不要跟着我,你们在暗中活动就行。”
杨帆翻身一跃,从房顶下去了。
第二天早上,一行人都起来了,辞别了祝家庄的人,杨帆对周维兴道:“师伯,要不你们回去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其实历练不历练对我没有区别。而你们这一次陪着我下来历练,越往前走,路途越凶险,你们也帮不了我什么,还不如早点回苍岚宗,我办完了事情就回去。”
昨天在酒楼那一幕,周维兴至今都印象深刻,这小子太妖孽了,他们这几个人确实帮不了杨帆什么,五阶妖兽也没有他们的份,去了流明谷也是白去。
周维兴当即同意了:“那行,我们就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点,五阶妖兽,这事你看着就行,让他们去抢,苍岚宗没那个实力拥有五阶妖兽,就算抢到手了,也只会招来祸端。”
“师伯,我对野兽没兴趣,我只对漂亮的姑娘有兴趣。”
周维兴立即想起来了,用手指着杨帆:“赵玄影肯定会去的,你小子早盯着呢,我告诉你吧,美女有时候比野兽还可拍。”
“师伯,这么有经验啊。”
周维兴直接瞪了他一眼:“没大没小的,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
他们一行人离开了,杨帆继续上路。
此去流明谷还有一段距离,他立即御剑飞行在,在中午的时候到了流明谷外围。
到处都能看见过往的行人,三五成群,进了流明谷。
杨帆找了一块青石,坐在上边,吹着凉爽的风,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过了会,羽月楼楼主祝融出现了,他一个人脚步徐缓而来,目光落在杨帆身上。
“这里是进出流明谷的必经之路,如果赵玄影离开流明谷的话,绝对会从这里离开,果然是个好地方。”
杨帆白了那家伙一眼:“不说话能死啊,现在里边什么情况。”
祝融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
“喂,我问你话呢。”
“不是您不让我说话的吗?”
杨帆吐血三升,不由的一笑:“堂堂的羽月楼楼主也是这么逗,这和你在外边杀人不眨眼形象一点都不符。”
“外界的眼光,何必在乎,我就是我,独一无二的我,该在么样,还怎么样,其他人的目光我压根不在乎。”祝融说的挺冷淡,目光之中那抹坚毅似有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