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仪闻言猛的抬头,“啊?”不下午刚看过嘛。。。
瑢琛一记眼神飞了过去,乐仪点点头,“是。”好了,秒懂。
乐仪又是一番费力细致的检查,最后结束她与帝君都松了口气。
乐仪:“帝君并无不妥,不过上两回使用禁术的反噬还需静养几日,这几日最好不要再使用神力。”
瑢琛点点头,又问道:“今夜玩儿的如何?”
坐在一旁的渝旬看了瑢琛一眼,低头继续摆弄他的茶盏。
乐仪回道:“这瑶瑶虽爱藏拙,但一吓就现了端倪。”
瑢琛坐直了身子,“哦?”
渝旬亦是端着茶盏细细品了起来。
乐仪斟酌道:“早前那位司茶使还在时与我同执夙神君可以说一句熟悉,我与执夙神君一些小习惯更是知晓一二,然这位瑶瑶好似一点不知。”
渝旬放下了茶盏与瑢琛对视一眼,开口道:“仔细说来。”
乐仪继续道:“刚开始我与她说再多她都小心谨慎应对,虽面露惶恐,却无端让人觉着她游刃有余,半分破绽也无。”
瑢琛听后伸出手来摸了摸额头的额玉,“那她又是何处漏了端倪?”
乐仪:“我与执夙神君一向爱玩闹,方才执夙神君一记剑气向我打来,她一下便飞到了远处,看着剑气在我面前消散。”
瑢琛喝了一口渝旬给她倒上的茶,“身手不错。”
渝旬把玩着手中的茶盏,道:“光这一条,可不够。”
乐仪抬头道:“然这一招,我与执夙在碧宁面前玩儿过不下百回。”
瑢琛放下茶盏,笑道:“看来是我猜错了。”
乐仪闻言便知接下来不是她可以听的了,垂首施礼道:“乐仪告退。”
瑢琛与她点点头,“准。”
执夙送乐仪出了寝殿,便立在门口并未再进去。
殿内瑢琛与渝旬沉思片刻,方开了口。
瑢琛:“原以为这瑶瑶便是碧宁,出现的如此及时又巧合,留下她也算留了条线,但今夜看来她非她。”
渝旬:“听乐仪说来她身手不错。”
瑢琛回忆道:“乐仪修为在整个蓬莱也算上佳,她说不错那必是很好,然碧宁的修为可是连神君都未到。”
渝旬:“你细想想碧宁现形前还有何异样。”
瑢琛歪歪头看着渝旬,渝旬一挑眉,“自己用禁术不够还要拖本尊下水。”
瑢琛一脸不赞同,“这怎么能叫禁术,你将它第二截行至第一截来便不算禁术,还能与我共视,多好?”
渝旬信了瑢琛的鬼话,术法运行,倒真算不上禁术,一点反噬都未出现,渝旬看了看一脸傲娇的瑢琛,握上了她早早伸出来的手,道:“看来没少用它啊。”还能改良他也是不想再夸。
瑢琛一噎,“你可别说话了。”
瑢琛带着渝旬将与碧宁的审问一一看过。
渝旬收回手,“确实有换魂之术的痕迹,但以碧宁的修为不足以支撑换魂之术。”
瑢琛蹙着眉,“难道还有咱们未曾知晓的地方?”
渝旬:“遂初阁内不说全数,但九成的书简我都看过,未曾看到有符合他们行事的记载。”
瑢琛:“还有一成为何不看。”
渝旬看了她一眼,“修为不够。”
瑢琛一脸无辜的笑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