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你还是想想办法帮帮滕艾艾吧!他们两个已经领证了,法律上他们两个已经是夫妻了。
滕艾艾是立迩的妹妹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帮帮她呗!”
凤逸寒对精神病医院在哪儿,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两个人说话就等于鸡同鸭讲,各说各的。
“好吧……解决完这件事儿我们一起想办法,你现在先帮我看看,是地图错了,还是我搞错了?”
凤天一点点头,将墨镜摘掉,向前走了几步左右的打量着四周的情况。
“天一……这不就在这儿呢吗?”宋默然将一旁荒草堆里边的牌匾扒拉了出来。
“这什么鬼地方啊?这也不像一个正规的精神病医院啊?”凤天一看着这不伦不类的牌匾,对这家医院的专业性和正规性产生了怀疑。
“的确挺奇怪的,这牌匾好像挺长时间没有人处理了,都掉漆了。”宋默然也真是长见识了,她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留念,笑着说道“凤逸寒平时做什么事都不靠谱,但这个精神病医院找的的确挺靠谱的。这种地方一般人还真找不到。”
“就算人家找到了,也肯定以为这个地方已经黄了,谁家正规医院把自己的牌匾放在地上,这怎么进去啊?门在哪儿?”
凤天一看着高高的围墙,四处打量,也没有看到类似于门或者是进出口的地方。
“咱们两个是不是走错了?这会不会是这家精神病医院的后围墙啊?”宋默然看着看着围墙,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应该不是精神病医院的正门。
“呦……那我们绕过去看看。上车!”凤天一这才反应过来,的确有可能,地图上只是显示他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但没有显示是正门还是后门。
俩人上车又绕了半圈,这才找到这家精神病医院的正门,金属制的牌匾赫然写着早日康复疗养院,一看就是有钱人的私立场所,装修特别高大上,就连门都是全自动人脸识别系统的。
“现在有钱人了真是太奢侈了,就连成了就是命,也比普通人幸福的多。”宋默然看着大门发出内心的感叹。
“精神病的快乐咱们是体会不到的,他们根本不会在意在什么样的环境里,他们的精神是快乐的。
把它放在皇宫里和把它放在贫民窟里,他们的快乐指数是相同的。”
凤天一淡淡的笑道。
“超出物质,单纯的只追求精神上的解脱。
唉……估计在他们眼里我们才是不正常的,我们怎么进去啊?”宋默然看着巨大的密码没人犯愁,这应该不是随便能进的地方。
凤天一找到了门铃处,按响了不一会儿出来几个保安。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保安是特别有素质的出来轻声询问的。
“我们是过来看望一个病人的,能让我们进去吗?”
“你们是哪个病人的家属,这边登记以后可以进去。”
“滕非也!我们两个是他的好朋友。”凤天一微微一笑,语气平淡的说道。
“滕非也!哦,就是前几天送进来的那个,他病的可不轻,整天吵着要出院。”保安查了一下记录,一脸惋惜的说道。
“是吗?最近他病情严重了吗?”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我就是听说他整天吵着说他没病要出院,一般说自己没病的,精神病都是特别严重的精神病。
你们两个是他的朋友,千万不要刺激他。最好劝劝他,让他接受这个事实,来到这里的病人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你们两位把身份证拿过来,我登记一下就可以进去了。”保安大叔也许是在这儿待时间长了,打眼一看就知道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病。
“厉害!那你们这个疗养院有出院的人吗?”宋默然一脸好奇的问道,她今天的经历完全可以写在自己的书中,尤其是这个保安大叔特别有特色。
身材十分魁梧,却长了一张非常清秀的脸,说起话来还夹杂着地方口音,看样子也是个善谈之人。
“当然有啦,我们疗养院的治愈率非常高。不过一般精神病人都会反复发作,所以家属们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哦,谢谢”宋默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好了……两位的信息已经登记好了,现在可以进去了,你们去办公楼一楼,到那就会有医生带你们去看患者。”
“多谢大叔!”凤天一叫身份证拿回来,径直的往办公楼方向走去。
俩人刚走到办公楼,一个医生迎面而来,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凤天一?好巧啊,没想到居然在这儿碰到你。”
“你是?”凤天一努力地回想这个人到底叫什么名字,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特别尴尬的笑了笑。
“沐风啊?你跳级来我们班的时候,我们两个是同桌,你忘了那时候你上课根本不听讲,就自己看着窗外,那只一直开到12月也不枯萎的月季花,然后每次考试都打满分。
我特别羡慕你,特别想知道你这脑子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构才能这么聪明?”
凤天一咽了咽唾沫一脸恐惧的看着他“嗯,你是我同学该不会想要谋杀我吧,我这脑子跟正常人的脑子是一模一样的。
我只是因为从小就接触医学,所以成绩好了一些。”
“瞧我这嘴,我就是打个比方,我怎么可能伤害你呢?”沐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有些纰漏,急忙改不过来“我的意思是你这么聪明,我非常羡慕,也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千万别误会。”
“1955年,76岁的爱因斯坦,在普林斯顿医院与世长辞。然而,原定的验尸官却因故无法前往。阴差阳错间,供职于普林斯顿医院的托马斯·哈维才临时被指派,有幸成为替爱因斯坦验尸的人。”宋默然突然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凤天一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而沐风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他十分不解的看着宋默然
“这位小姐你到底是想要说什么?”
“在这之前,42岁的哈维已与爱因斯坦有过几面之缘。但面对这样的大人物,他的手术刀也变得比以往沉重不少。
哈维按照尸体解剖的正常程序开始了。然而,当这颗最伟大的大脑在哈维面前一览无遗时。他还是动心了。在作了简单的称重测量后,他并没有遵循公序把大脑放回爱因斯坦的颅骨内。相反,他把这颗大脑塞到一个充满福尔马林的容器中。”
宋默然半开玩笑的说道,眼神儿却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人,这个人的身上给人一种非常压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