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呢!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里走一遭,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凤天一你又在乱说话,快点儿呸呸呸……”池宇宸不悦的呵斥她,怀孕初期的凤天一的确有些焦躁,他捏着她的脸威胁道。
“呸呸呸……哈哈哈”凤天一喷了池宇宸一脸口水,开怀大笑,池宇宸一脸宠溺丝毫没有嫌弃。
晚上池宇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一直放在她的肚子上,淡淡的开口“老婆,我们举报婚礼吧?”
凤天一也是同样睡不着,只不说她是慌张,闹心,不知所措,她还什么都没准备好呢就怀孕了。
“老婆,你在听我说话吗?我们结婚吧!你想去哪举办婚礼,我最想去爱尔兰,你呢?”池宇宸硬生生的将她搬了过来和他深情对视。
“婚礼需要很长时间准备的,而且我们两个举报婚礼,哪那么容易啊,现在我家人还不认可你呢,最主要的是,我总不能大着肚子穿婚纱吧!要不就等孩子出生在办吧!”凤天一想的周到,婚礼准备就要五六个月,那时候她肚子都打起来咯,结婚也会被亲朋好友议论,她可不希望让她的家人抬不起头来。
“说的有道理,那我明天就着手准备,我一定要给你一个盛世婚礼,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池宇宸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让他倍感珍惜。
“你别挤到我的孩子,距离产生美。”凤天一一脸嫌弃的的推开他,转身自己独自闹心去了。
池宇宸也不敢在轻举妄动了,轻轻的将手搭在他的腰上。
南亚某国
蒙一帆跟着秦铭礼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国家,没错秦铭礼没告诉她是什么国家,她也不清楚,只知道这里人说英语,而且精通各国语言,英语更是不在话下,很快就和这里的人熟悉了。
秦铭礼被两个下属搀扶进来,思中学一个下属冲着隔壁帐篷大声喊到“蒙医生,你快过来看看队长的腿是怎么了?”
听到喊声的蒙一帆急忙跑了出来,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是秦铭礼时,她的心脏跳到嗓子眼儿了,这是她来这里的一个月,自从秦铭礼把她送到这儿以后她就再也没有了见过他。
“蒙医生,别愣着了,赶快给我们队长检查一下。”一旁的下属急切的喊到。
“哦……哪里不舒服?”蒙一帆急忙跑到他身边,四处查看,并没有发现伤口。
“腿上,应该是被什么虫子咬了。”另一名下属将秦铭礼的裤腿撕开,他的小腿肚子已经黑了,伤口了开始溃烂了。
病床上的秦铭礼疼的咬着牙一一声不吭的忍着,蒙一帆再三才查看,他的症状特别像被蚊虫叮咬过的样子,不过看不出来是被什么种类的虫子咬的。
“秦铭礼你有什么样的感觉?”蒙一帆不确定自己的想法对不对,只能询问他。
“像火灼伤似的,特别疼!”秦铭礼咬着艰难的开口。
看着秦铭礼的伤口周围的红肿的水泡,还有些已经被他挠破的感染的地方,蒙一帆有了结论。
“叮咬后如火灼伤般疼痛感,其后会出现如灼伤般的水泡,毒液中的毒蛋白往往会造成被攻击者产生过敏而有休克死亡的危险,若脓泡破掉,容易引起细菌的二次性感染,这个地方可有一种叫做火蚁的虫子?”蒙一帆看向一旁的两个战士,一脸严肃的问道。
两人摇摇头,蒙一帆急忙跪在地上,将他的腿上的毒血一口一口的吸出来,秦铭礼疼的死死的攥着床单,满头大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旁的战士,急忙上前帮忙按着。
毒血清理的差不多,蒙一帆拿来了冰袋,给他做冰敷处理,又用肥皂与清水清洗被叮咬的患部,又涂了一下药膏,最后才给他打针。
一痛折腾蒙一帆筋疲力尽,秦铭礼也疼的昏睡过去了,帐篷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蒙一帆心有余悸,她知道一九九八年的南卡罗来纳州约有三万多人被这种蚂蚁咬过,其中有15%会产生局部严重的过敏反应,2%会产生有严重系统性反应而造成过敏性休克,而当年便有2件受火蚁直接叮咬而死亡的案例,刚开始特别担心,看情况秦铭礼只是过敏反应,她这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蒙一帆昏昏沉沉的说了过去,秦铭礼醒来时被蒙一帆吓了一跳,随后便莞尔一笑。
“笨蛋,醒醒……”秦铭礼低沉的声音惊醒了梦中的蒙一帆。
“你醒了!”蒙一帆一开口觉得自己口齿不清,她摸了摸自己肿胀的嘴,吓得立马拿出手机检查自己嘴。
“哎呦喂,这可怎么办啊!不能见人了!”蒙一帆懊恼的不已,自己的嘴就如同两根香肠,看起来特别的滑稽。
“你现在特别好看,像一只鸭子!”秦铭礼这个时候不但没有关心,反而还取笑她。
蒙一帆叹了口气,本来在他面前就觉得自卑,现在更加没自信了,她失落的低下头“秦先生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说完还没等秦铭礼发话,她急忙跑了出去,她并没有跑远而是坐在帐篷门口守着他,秦铭礼看着透过来的她的影子,嘴角微微上扬,这个笨蛋真是有意思,好好的帐篷不待,跑出去吹冷风。
“笨蛋,进来!”秦铭礼幽幽的开口,坐在门口的蒙一帆一愣,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急忙起身,扫了扫屁股上的灰尘,怯生生的探进来一个小脑袋“什么事啊!秦先生”。
“我喝了,过来喂我喝水。”秦铭礼嘴角微微上扬,他的笑容总是让人觉得害怕,特别渗人的感觉,蒙一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害怕秦铭礼,她客服了自己的社交恐惧症,还是克服不了对秦铭礼的恐惧,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是英雄,可是在她眼里就是魔鬼。
“嗯”蒙一帆慢吞吞的走了过来,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扶着他喂他喝水,秦铭礼手一动不动,头也不抬,不是很配合,蒙一帆没办法小声的开口说到“秦先生,你只是腿伤了,手可以动的,而且头也可以仰起来”。
“我就不……少废话,喂我喝水。”秦铭礼不悦的呵斥。
蒙一帆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突然想起来自己带了那种吸管保温杯,她将水放到桌子上,放开秦铭礼“秦先生,你等一下,我去拿杯子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蒙一帆快步离开帐篷,突然觉得外面的空气都清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