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一没办法只能打给自己的母亲滕菲,问问到底应该怎么办。
“妈,默默不见了,家里没人,打电话也不接。妈我是不是应该报警啊!”凤天一蹲在宋默然家门口,急得眼泪都留下来了。
“一一你回来了?默默是不是出去玩了?你先别着急。”
“不可能出去玩了,好几天都不接电话了,妈我还是报警吧,默默在这无依无靠,出什么事儿也没人知道。”凤天一急得在走廊里走来走去。
“别……别报警!”滕菲急忙阻止凤天一。
“妈你知道默默在哪?你要是不知道我必须报警了。”凤天一听出滕菲语气中带着一丝慌张。她知道自己的母亲不会说谎,每次说谎就会紧张,她急忙问到。
滕菲犹豫片刻轻轻的开口“默默在医院呢!”。
“她怎么了?”凤天一心跳漏了一拍,急忙问道。
“脑袋里长了一个非常小的肿瘤,但是那个肿瘤长得位置特别危险,手术过程中随时会死亡,所以她一直没告诉你,也不让你爸爸告诉你。”滕菲话语间带着惋惜。
凤天一的眼泪决堤,咬着嘴唇,压制着自己的难过。
“一一,你也别担心,医院里那么多医生呢!他们会极力治好默默的。”听出女儿的难过,滕菲心疼的劝道。
“妈,我去看看默默”凤天一说完就推着行李箱离开宋默然的家。
御医院
凤天一赶到医院时,已经很晚了,医生们都下班了。
“小院长,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你请假了度假去了嘛!”小王故事看到凤天一过来,急忙打招呼。
“小王查一下宋默然在那个病房。”凤天一将自己行礼箱碰到护士站,声音沙哑的问道。
“718号房,院长和周医生每天都会亲自过去看那位病人。”小王护士张口就说,对这层的病人情况了如指掌。
“好,谢谢”凤天一朝着宋默然的病房走去,越走越觉得心情沉重。
凤天一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她下定决心进去,推开门那一刻,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一边走一边流泪。
床上的宋默然看到凤天一进来那一刻,也蒙了,她下意识的去哪自己分帽子,凤天一抓住她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
“别哭天一,我没事的,凤院长说了,我肯定会好起来的。”宋默然面色苍白,长长的秀发早已经就剃光了,她嘴角带着笑意,可是那笑容不达眼底,看着让人心疼。
“默默,你不该瞒着我的,你这样我会更难过,默默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你要陪我一起变老,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凤天一趴在宋默然的腿上痛哭流涕。
“我会的天一,我还要给你孩子当干妈呢!怎么可能舍得死呢!”宋默然眼含泪水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说好了,拉钩,你从小打到都没骗过我。”凤天一抬头,举着手,宋默然微微一笑,和她打勾勾。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俩人仿佛又回到小时候,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天一,叔叔说,这台手术太危险了,需要请德国的专家过来,可是就是算请专家成功率也特别低。”宋默然思考片刻还是决定自己告诉她,现在的情况,要不然明天她也会知道。
“成功率多少?”凤天一用力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现在根本不是哭的时候,她必须整理好心情,帮宋默然渡过难关。
“百分之三,叔叔说一百个人里面只有三个人活下来了,他让我做好自己准备,叔叔还说御医院所有医生中只有你能做这个手术,天一比起别人我更信任你。”宋默然无比认真的看着凤天一。
凤天一面色如土,半天说不出话来。
“天一,我相信你,你就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患者就行,专心做手术,好不好?”
“不可以,默默,我做不到,我没办法看着我的好朋友死在我手中,默默,我做不到,这对我来说太残忍了。”凤天一满脸泪痕,痛苦的捏着自己的鼻梁。
“天一,其实我有时候特别信命,如果我真的会死的话,无论是你还是德国医生,都没办法治好,可是我还相信奇迹,天一从小到大我只在身上看到过奇迹发生,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好远,帮我度过难关。”宋默然紧紧握着她的手,她把活下去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凤天一身上了。
看着她真挚的眼神儿,凤天一没办法拒绝,更没办法答应,她带着哭腔,亲吻着宋默然的手。“默默,我可以把我的好运气都给你,可是我真的没办法给你手术,我害怕失去你,我害怕你死在我面前,默默对不起,对不起”。
“天一,你是医生,我是病人,说不定我就是那百分之三,其中一个呢!好了不哭了,不哭了,那就让德国医生做,当时候你进来陪着我,好不好,我一个人会害怕”。宋默然没想到她会反应这么大,接近奔溃,她不想在逼她了,她轻声安慰道。
“嗯,放心以后我那也不去了,天天陪着你,直到你病好起来”。凤天一将脸埋在她的腿上,发泄自己内心悲伤。
“天一别哭了,我饿了,我先吃天府城的寿司。”宋默然苦涩的说道,眼神中满是悲伤。
“好,我这就给你买去,你等着”凤天一擦了擦眼泪,就要出门。
“等下,我们一起去。”宋默然将帽子戴好跟在下床。
“你可以吗,不觉得累吗?”凤天一扶着她有些担心她的r身体状况,宋默然摇摇头“好几天没出门了,出去换换空气”。
“那好吧!”凤天一牵着宋默然的手下楼,来着宋默然的车开到那家她最爱吃的寿司店。
到了天府城,凤天一去停车,宋默然站在门口等着凤天一,忽然一阵风吹过,把宋默然的帽子吹掉了,宋默然慌张的去捡帽子,身边路过的人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看那个女的,没有头发。”
“是不是网红,想火想疯了!”
“估计是,要不然,这样怎么好意思出门。”
宋默然不是第一次感受这人间深深的恶意,但是现在她没办法平常心对待,她捡起帽子蹲在地上大哭。
更有过分的人,还拿出手机拍照。
凤天一看一群人围着宋默然,说三道四,还拍照录像,气的失去理智。
凤天一跑进人群中,将拍照人的手机抢过来,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得稀巴烂,一连摔了好几个手机。
“我叫你们拍,傻比”凤天一怒骂道。
“你买根葱,还敢摔老子手机。”
被摔手机的几个人怒了,围着凤天一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