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年前进入禁地的路线是被人修改过的?
他妈的,我就奇怪了,难怪走着走着是不对劲的,你见过哪个人走着走着就直接摔沼泽地去了。
搞得我们遇上了那么多的怪物,史前巨鳄,史前巨蜥等怪物的。
我看着铁布里,忍着心中的怒气,假装不在意的问他:“是谁改的路线?”
赶紧告诉我,保证不打死他的。
这王八羔子竟然干这么缺德的事情。
铁布里也不隐瞒,他转头看着我,却也发现了我眼睛里头的那股愤怒,他说道:“长老们他们都知道你们会去那里,地图要在哈赤普去了之后就被修改过的,你们看的那个路线版本直接是到一个恐怖的地方,那里离禁地是有一大段距离的,当时我看到地图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只不过我并没有说。”
好诚实啊。
我紧紧的咬着牙齿,也没有说话,铁布里明明知道那个路线会害死我们的,却没有提醒我们,只是警告我们别去。
如果当时他提醒了我们,估计现在就不会是那个结果的。
然而,这时候说并没有卵用。
我再生气,再愤怒,也无济于事,发生过的事情,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了。
我明白铁布里的为难,他也只是为了守护村子罢了。
之前他已经说过,进入到禁地的人,会毁了村子的安宁,或许就会让村子的命脉变得更加糟糕。曾经,哈赤普带人进去的时候,那些长老就求着茴儿去解决那事情了。
像茴儿的身份,远远是高于那些长老们的地位,茴儿才是那个发话的人,他们为了村子的命脉,在很多地方是上都修改过,为了避免事情再次发生,他们当然会有所防备的。
有些事情,不是单单从表面上去看的,毕竟,每个人的出发点都是不一样的。
像茴儿,她只是避免村子遭受到不必要的麻烦,那是她身为巫师的使命。
铁布里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我知道当时,如果我说了的话,你们也不会停止进去的念头,其实,说不说根本是不大的问题。”
“如今,我知道你进去的目的,不仅仅只是为了他们,还有一些别的事情,你也跟我一样,并不想看到更多无辜的人死去。”铁布里的面色不是很好,他的声音倒也非常的坚定。
“哈赤普说对了一件事,我从小到大是看着那个地方长大的,不知道有多少次想冲进去看个究竟,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们村子里将那个地方视为禁地,一直守护着那个地方,不让外人发现,我想去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能吸引这么多人想进去看看。”铁布里低着脑袋,一边往前走,一边说。
从他的话里,传递出一种浓烈的好奇之心,我能感觉到铁布里心中是非常的想知道那个禁地里头到底有什么。
相反的,他也不相信,什么阴间之类的。
他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而不是村子里头的那些长老。
有这么一些人吧,他们是一味的相信祖传的东西,而不是勇敢的去尝试新的东西。
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群人,勇于尝试新的方法,为这个世界做出很大的贡献,当然,铁布里就是这样的人。
总之,像我们这种人,不是不相信以前的规矩,而是更愿意相信自己双手创造出来的奇迹。
我皱眉分析:“如果当时的路线有问题的话,那么,他们肯定是进入到了最真实的阴间,我不是说有类似于电影上的那种阴间,而是一个恐怖的地方,比如因为人为的因素,将大量的魂魄困在那里,因为魂魄的存在,那个地方自然而然被称为是阴间了。我亲眼看到我的那些朋友,一个个的死了,然而,却在一个地方看到他们,说看到也不是看到,因为那是一幅画上,他们在一幅画上。”
我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只见铁布里停下了脚步,转过脑袋来,他紧紧的拧着一张脸,疑惑不解:“如果是你看到他们死了,也确定了死亡,那么,他们真的就死了。画上?那是什么意思?”
我连忙摇头否定起来:“不,如果他们死了的话,那么,他们是如何出现在那幅画上的呢?这说不通啊。之前,我也是认为他们死了,直到我看到那幅画我才明白过来的,他们根本就没有死。”
铁布里仍然是不解。
于是我将欧阳带我去澳门发生过的那些事情跟铁布里说了说。
他听完后,整个人沉默了,他一双眼睛更为疑惑了,他终是挤出了一句话来问我:“如果那副画是真的,那么,他们很有可能就去了一个遥远的时空,或许,那个地方能将人直接分离,就是说,采用分子之类的,将那些人分离过后,送到别的地方去。”
“我也是这么想的,在看到那照片后,更加坚信着自己的想法。”我拍着自己的心口,说道。
分子分离收的方法,是更简单的方法,更快速的方法,它能将整个人都给直接分离了,然后,这到达目的地之后,就会重新组合。
突然间,我仿佛看到了这些东西,那种恶心又恐怖的画面,让我心里面有种直直反毛的。
我总觉得像这种方法是最为恐怖的,把一个人一点一点的分解,就像剁肉似的,一点一点的剁碎后,然后就分解成分子,也就是整个人在空气中消失了,然后,就凭空出现了某个地方。
铁布里把手搓了搓,他喝了一口气,简直是十分高兴,他激动的说:“这么有趣的地方,怎么可以少了我呢,看来,这次去,简直是对的做法。”
我扶了扶额头,顿时间就无语了,铁布里这兴奋的程度未免也太高兴了。
看来他也是铁了心想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的。
不过,林巫玄抢了盒子之后,他应该也是进去了禁地,我就是不知道林巫玄为什么那么做?
如果,我现在速度足够快的话,那么,应该能够追上他吧,想到这里,我的信心又增加了点,希望能够追上,并且把盒子抢回来,成功归还给那些长着猫耳朵的人。
“我们赶紧走吧,这一次的路线是从哪儿去的,不是从林子里头?”我一边走,一边问。
我们现在走的路跟去年的完全是不一样的,去年是从林子里头去的,而我们现在,也是咬着河流,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那是哪里。
铁布里往前头看了看,他开口说:“赶紧吧,前面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林子里头的地方太危险了,而且那里算得上是无人区,那是是沼泽地。”
林子那边是沼泽地,我是经历过的,而且还整个人往沼泽地陷进去过,幸好下层都是水,不然的话,就绝壁死在沼泽地中了。
铁布里走在前头,我跟在后面,头顶上的月光倒也挺亮的,这会儿我们根本就不用打手电筒,都能看清楚脚下的路。
没一会儿,之前走的小路,已经没有了,现在脚下踩着的是一颗一颗的草,那些草长得有点儿高,铁布里整个人伸手扒开了那些草,身子就挤了进去,他钻出个脑袋说:“跟上,别走丢了。”
我也没有问什么,就钻进了那密密麻麻的草丛中,这草几乎是有半个人头那么高,我问前头的铁布里说:“这草吃什么长大的,为什么这么高?”
如果是草原的话,那么这么点高的草那是非常正常的,可是这里不是草原,这是沙漠地带,长半个人高的草就稀奇了。
铁布里一边踩倒那半个人高的草,一边解释起来说:“这不是普通的草,他们是几年前村子里头一个老人从草原上带回来的种子,就这一种活了下来,而且长得也非常的茂盛,我记得小时候这片地儿就是用来倒垃圾之类的,那堆积如山的垃圾,现在这一片都长满了草,绿油油的,让人十分的养眼。”
他走在前头,一边走,眼睛一边往旁看去,没走两分钟路程,我们就到了一处阴森人的地方,头顶上的月亮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感觉到一股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脚下踩着的草儿越来越少,零星的几颗,土地也渐渐的变得有些松软。
这时候,铁布里打开了手中的手电筒,在手电筒的光亮下,我才看清楚了周围的场景。
这是一处阴凉阴凉的土地,头顶上的月亮被一片茂盛的大树给遮掩起来,几乎都看不到月亮的影子了。
大树的旁边是一簇一簇藤条,铁布里走到那一大簇藤条中伸手扒开了,我清楚的看到,藤条下露出了一个有个小洞,铁布里连忙快步钻进了那个小洞,站在里头朝着我招手。
如果是不熟悉的人,哪会知道这里有个洞呢,那茂盛的藤条已经将洞口完全是遮掩起来了。
我也拿出了手电筒来,往脚下打照着,紧接着,钻了进那个洞。
这个洞刚刚好能容下两个人,铁布里站在我的旁边,提醒我说:“尽量把身子弯低一点儿,头顶头有很尖的石头。”
我听了这话,手电筒一朝上,心猛的就一突,就看到了那尖去匕首的石头,好像是经过人工雕刻似的,那些石头奇形怪状,有的像个小人头,有的像只展翅飞扬的燕子,各种各样。
我小心翼翼的把身子弯低点,以免撞上,搞不好弄得满头都是血。
我下意识往前头看去,洞里弯弯曲曲的,也不知道尽头是通去哪儿呢?估计是通向禁地的必经之路吧。
禁地这地方,太过神秘了,要不是有人熟悉的话,像我这种村子外头的人,压根儿就不会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去年我们只是碰巧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而非真正的禁地。
我们在这个洞中,弯弯曲曲的路估计也有快两千米吧,前进的速度不是很快,由于脚下有些零零散散的石头,有大也有小的,为了避免再次把腿上的韧带拉伤,我把速度放慢了很多,小心翼翼的踩着每一步。
大概是走了有快十分钟的路程吧,铁布里比我快得多,他先我一步窜去了好远,远远的只见他用嘴巴咬着手电筒,一只手往洞壁上的石头摸索着,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见到这样,我连忙就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走过去。
等我走过去的时候,只看到铁布里坐在一条船上,确切的来说这不是船,这是二十来跟竹一弄成的小竹筏,他一手拿着手电筒,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捆绳子,估计刚才用绳子拖着石头的,我跳下竹筏之后,问他:“这里怎么是条河?难道是村子里头的那一条吗?”
铁布里将那捆绳子弄好放在了竹筏上,他将自己手上的手电筒绑在了一根柱子上,那根柱子上树立在竹筏上的,他做完这些,往竹筏坐了下来,我坐在他的对面,我们两个人一头一尾,手中拿着木筏就开始划动竹筏了,由于这竹筏很轻,很容易就划开了。
这竹筏看起来是没做好几个月的,难道这是铁布里自己做的竹筏,他早就计划着要去禁地看个究竟的。
我疑惑的看了下铁布里,他这个人给我的感觉是一个非常老实的人,他不会像哈赤普那样贪图钱财,为人爽快,乐于助人,兰帕村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他的身影。我总觉得,很多事情的功劳都在他身上,但是我觉得他只是一味的去做,却从来没有开口说些不愿意的话。这样的好人,在这个社会确实少了很多。
可是,他背地里的做足了这么多事情,竹筏,装备等,估计他是知道村子里头的长老是不会让他去禁地的,所以他自己瞒着他们所有的人。
突然间,我能理解到铁布里对于禁地的急切心情了,都做到这个份上去了,你说他对于这个热衷不。
铁布里一边划动着船,一边说:“从收到了哈赤普的快递之后,我就开始着手调查这些事情,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可是后来,就感觉到非常的不对劲,那时候也仅仅是怀疑罢了,直到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我躺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窗外有人在盯着我看,等我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人影,一连两天都是那样,到了第三天,我就想了个办法,在床上放满了衣服,伪装成我躺在上面睡觉的样子,我就蹲在离窗口最近的地方,那个人又来了,他的速度非常的快,我废了很大的劲儿才追上去,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发誓,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背着一个陈旧的包,头顶上带着一顶帽子,他跟我说了一件让我事情,也就是哈赤普转告我的话。他说要想去救他们的话,就去禁地。他还说了,长老们瞒着全村子的人一件非常大的秘密,没有人知道。我以为他是在糊弄我的,等我回神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那个人就像一个鬼魅似的,来去没有踪影。”
“长老们瞒着我们的事情,我以为阿姐会知道是什么事情的,于是我去试探她,然而,她对此并不知情,所以我对这件事非常的感兴趣,于是,当长老提出让我加入他们的行列中将来承担村子的下一秒代长老的时候,我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那半个月来,我放下了所有的人事情,几乎每天都跟长老他们混在一块,我发现他们每隔一个星期就会有一次秘密的谈话,前长老,现任长老,还有村长,一共是三个人,他们一谈就是好几个小时,我摸清楚他们的谈话的地点后,躲在外头,却听到了一件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铁布里一边划动着船,一边说:“从收到了哈赤普的快递之后,我就开始着手调查这些事情,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可是后来,就感觉到非常的不对劲,那时候也仅仅是怀疑罢了,直到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我躺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窗外有人在盯着我看,等我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人影,一连两天都是那样,到了第三天,我就想了个办法,在床上放满了衣服,伪装成我躺在上面睡觉的样子,我就蹲在离窗口最近的地方,那个人又来了,他的速度非常的快,我废了很大的劲儿才追上去,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发誓,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背着一个陈旧的包,头顶上带着一顶帽子,他跟我说了一件让我事情,也就是哈赤普转告我的话。他说要想去救他们的话,就去禁地。他还说了,长老们瞒着全村子的人一件非常大的秘密,没有人知道。我以为他是在糊弄我的,等我回神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那个人就像一个鬼魅似的,来去没有踪影。”
“长老们瞒着我们的事情,我以为阿姐会知道是什么事情的,于是我去试探她,然而,她对此并不知情,所以我对这件事非常的感兴趣,于是,当长老提出让我加入他们的行列中将来承担村子的下一秒代长老的时候,我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那半个月来,我放下了所有的人事情,几乎每天都跟长老他们混在一块,我发现他们每隔一个星期就会有一次秘密的谈话,前长老,现任长老,还有村长,一共是三个人,他们一谈就是好几个小时,我摸清楚他们的谈话的地点后,躲在外头,却听到了一件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铁布里一边划动着船,一边说:“从收到了哈赤普的快递之后,我就开始着手调查这些事情,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可是后来,就感觉到非常的不对劲,那时候也仅仅是怀疑罢了,直到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我躺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窗外有人在盯着我看,等我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人影,一连两天都是那样,到了第三天,我就想了个办法,在床上放满了衣服,伪装成我躺在上面睡觉的样子,我就蹲在离窗口最近的地方,那个人又来了,他的速度非常的快,我废了很大的劲儿才追上去,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发誓,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背着一个陈旧的包,头顶上带着一顶帽子,他跟我说了一件让我事情,也就是哈赤普转告我的话。他说要想去救他们的话,就去禁地。他还说了,长老们瞒着全村子的人一件非常大的秘密,没有人知道。我以为他是在糊弄我的,等我回神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那个人就像一个鬼魅似的,来去没有踪影。”
“长老们瞒着我们的事情,我以为阿姐会知道是什么事情的,于是我去试探她,然而,她对此并不知情,所以我对这件事非常的感兴趣,于是,当长老提出让我加入他们的行列中将来承担村子的下一秒代长老的时候,我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那半个月来,我放下了所有的人事情,几乎每天都跟长老他们混在一块,我发现他们每隔一个星期就会有一次秘密的谈话,前长老,现任长老,还有村长,一共是三个人,他们一谈就是好几个小时,我摸清楚他们的谈话的地点后,躲在外头,却听到了一件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