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买了房子,装修的时候,将房子里头的窗户都贴上一层铝盒纸,那种纸是看外头的景物是一清二楚的,可是,外面却看不到室内的一切。
这就跟我们所在的位置是一个模样的,只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来,毕竟这四周围并没有那种纸贴住。
总之,我感觉到非常的不对劲,心里头压制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拿着盘子在你睡觉的时候拼命的敲打似的,那种带着许些崩溃的场景。
我疑惑不解的看着白扬川问他:“你为什么要进这里?”
我的话刚落地,眼前就飞来了血鸦,然而,诡异的事情却发生了,一只一只的血鸦环绕在雕石猴子外头,却没有飞进来,似乎在害怕似的。
“它们不敢进来……”白扬川低声的说。
我猛的一震,看着那群血鸦始终是落在雕石猴子外,心里顿时疑惑起来,然后问:“你怎么知道它们不敢进来的?”
这里,我们根本就没有进过来,再说了,谁知道血鸦会不会进来呢,而白扬川又是怎么知道呢?
血鸦为什么不敢进来?这里头有什么它们畏惧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立马就朝着四周围的的雕石猴子,根本见不到任何东西。
我立马皱着眉头,下意识问白扬川说:“这里会不会有什么东西让它们害怕的?”
在动物界中,每一种动物都是有天敌的,然而,食物链等之类是非常重要的,虽然我不知道这种血鸦的天敌是什么?但是现在它在畏惧这七只雕石猴子,所以并没有冲进来。
虽然现在看不到外头的血鸦在哪里,但是我能够想象得到那些血鸦正在围着七只雕石猴子乱转。
白扬川闻言,摇了摇脑袋回答说:“我不知道,刚才我看到欧阳从这里跳出来的,所以,我想躲到这里来应该没有关系。”
“那贱女人从这里出去的?”我睁大眼睛,死死的望着地上的人,几分不解。我看到她的时候,压根儿不知道身后的情况,只知道她挡下了我,其余的并不清楚。
白扬川听了我的话,立马就皱了皱眉头,说:“欧阳是从这里出去的,我看到她的时候,也是非常的惊讶,她好像是在逃命一样,但是,她看到你的时候,马上就去你那儿了,好像是像有话跟你说一样,可是,你把她打晕了……”
“也不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欧阳好像是非常着急那样,我想事情已经不在我们掌控之中了……”
听了白扬川的那一番话,我下意识的从欧阳那张惨白惨白的脸上移开了,心中暗想:我可不认为那女人有什么急事,八成是想将我再一次绑起来呢。谁知道这女人想玩什么花样呢,我不预防的点情况出来怎么好意思呢。
我觉得晕了的人,安全点,待会找条绳子出来绑住就更安全了。
“只是你说而已,谁知道她想干嘛,保不住是想弄死我呢。”我冷不防的白了一眼过去。
我绝不会让她弄死我的,老子还想活着的。
“她只是吓吓你罢了,绝对不会杀了你的。”白扬川开口,十分之肯定的开口。
我眯着眼睛,有些不解的开口说:“你为什么这么确定她不会杀我,上次要不是有人救我的话,恐怕我已经变成沙漠中的遗骨了……”
如果不是野人救我的话,我就算不被欧阳那个女人杀了,也会直接给折磨死的。
总而言之,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防着防着是不会错的。
“你对她还有用处,她这个人我最清楚,在没有得到她想要的东西是不会随便杀人的。”白扬川开口。
妈蛋。
我在心里忍不住的骂咧咧了路局,然后,翻翻自己的背包,也没有看到有绳子,于是,抬头问白扬川:“你拿条绳子给我先……”
白扬川也没有问我要绳子干嘛,只见他从背包里翻出来一条绳子来,然后扔给我。
我心里一高兴,接过绳子,蹲下身子,就要将欧阳给绑住的时候,却被白扬川大声喝了一句:“你绑她干嘛?”
“待会她醒来会发飙的,我要确定我自己的安全……”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将绳子绕在她身上,已经圈了一圈了。
白扬川听了,一张脸就垮了下来,不过他没有继续阻止我,只是看着我把欧阳给绑起来。
一会儿我就将欧阳绑了起来,拍了拍手,心里一种说不出的快感,那种报复的感觉,简直无法形容的。
怪不得有这么多人喜欢报仇,原来看着自己的仇人受折磨的话,心里那是畅通无阻。
“哈哈……风水轮流转,你也会有这一天的。”我哈哈的笑了起来。
白扬川只是黑着脸,开口说:“等她醒了,你就惨了。”
“惨什么,老子将她绑住了,她还想杀我不成,她还没有那本事。”我摸了摸鼻子,说道。老子就要看看她醒过来是会是怎么样一副神情。
“唉……”白扬川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视线移开来,转到了别处去。
我看了下四周围,也没有觉得外头安全,还是这七只雕石猴子里头安全,起码能暂时躲过那群吃人肉的血鸦吧。
它们那群血鸦一时半会是不会冲进来的,可是,这七只雕石猴子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怎么会有这么一种避难所似的作用呢?
刚才白扬川已经做过实验了,证明这七只雕石猴子是磁铁来的,磁性非常的强烈,能够引起它们七跟雕石柱子转圈,比一档的电风扇还要快。
按照道理来说,磁铁转动的话,必定会出现相当强大的磁场效应,看来四周围还藏着别的磁铁,说不定就在我们没注意的地方。可是话又说回来,磁性这么厉害的东西,怎么会那么容易隐藏呢?
到底有没有还是未知。
我起身,然后走到一只雕石猴子旁,将手中的越王勾践剑那那猴子身上一刺,诡异的事情就发现了,这一次更昨两天的事情是不一样的。
虽然我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能够感觉到不妙。
这里面虽然安全过外头,只是暂时的安全,我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毕竟这七只雕石猴子是不是七煞锁魂阵还不清楚,如果是的话,我们正在里头,那么,也就是亡魂的一种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恐怕,我们也是死人了。
如果我们是死人的话,那为什么我会呼吸,会说话,情绪会波动,等之类的,这些足够证明,我们没有死。
而七煞锁魂阵中,锁住的都是死去人的灵魂,也就是亡魂。
想到这里,我心中猛的一沉,立马就开口问白扬川:“你说……”
我停了下,嘴里的话已经卡在喉咙里头了,因为我手中的越王勾践剑猛的被其中一只雕石柱子给吸了过去,我整个人就往前一倾,受不住的贴上了那只柱子上,我的身体,我的脸,都是砸到那儿去的。
疼得我老子差点就骂人了。
怎么突然之间就有了磁性呢?
我的越王勾践剑怎么可能也会给紧紧的吸住呢?
这他妈的太诡异了。
如果有磁性的话,一些铁物东西都会给活活吸住的,可是,这并没有吸上去,因为我腰间中还别着一把小刀,那是铁而制。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腰间别着的那把小刀安静的躺在腰间,一动不动的,按照正常逻辑来说,我整个人都贴到雕石猴子上了,身体里的铁制物品应该就能自动吸上去的。
可是,这不符合常理啊。
难道是我手中的这把越王勾践剑吗?
越王勾践剑是一把名剑,也是我用得最顺手的武器,揣把剑,跟揣把枪是不一样的感觉。但是,这样的剑,怎么会跟铁制不一样呢,我一直都认为越王勾践剑是铁质,青铜等,但是,这两种物质都跟磁场有关系的。
然而,我手中的越王勾践剑对磁场的吸引却明显得过头了,这让我觉得十分的不解。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而已,这把剑从颜色上看去,跟七只雕石猴子上的颜色没有区别,那是一模一样的。
那一刻,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那有可能吗?
一模一样的?
这让我几乎是找不到一点儿反驳的理由,我的一双眼睛就是贴在上头,紧紧的,眼皮都粘着了雕石上了,那冰冷的感觉,就将我整个人蔓延着包围住了。
紧接着,我听到白扬川的声音在询问我:“你没事吧?”
“这不是巧合……”我大声叫了起来,十分的激动,然而激动过后,却是一大波一大波的恐惧。
白扬川没有理会我的话,他只是伸手紧紧的拖着我往后拽去,嘴里说着:“你先忍着,我把你拖下来……”
我猛的摇晃着脑袋,双眼闪动着惊喜的光芒,像是抓到了那冥冥之中的真相,虽然让我激动高兴,可是,更多的是失落。
或许,一开始,我就已经陷入这里了,那种早就已经注定下来的事情,原来不是巧合……
“你不痛吧?不痛的话,我马上就把你拖出来。”白扬川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等等……”我皱眉出声,总感觉到哪儿不对劲儿,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如果说一开始,唐光泽说的话是正确的,那么,我真的是还在诅咒当中。
没有破解的诅咒,永远都会死人。
一开始,唐光泽就告诉我,那来自于越王勾践剑的诅咒,是真实的,因为他也亲身体会过。
如果,这诅咒是真的,那么围绕在我身边的人,恐怕会遭遇不测,死亡之祸,这么一来说,死了这么多人,刚刚好符合这一点。唐光泽曾经警告过我,千万别牵扯到家人,否则会后悔的。
然而,之前白扬川说的那些话,无疑就跟唐光泽给予我的警告有些相近,那就是我身边的人,都是代替我去死。
这是诅咒。
一个对于我诅咒,被转移到他们身上去。
唐光泽曾经后悔过,却依旧在寻找答案,想要破解这种诅咒。
可是,这诅咒,似乎没有破解的方法,他寻找了两年也没有个答案。
难道真的没有破解的方法吗?
“你真的不疼?”白扬川又重复了一句话。
“你他妈的为什么老是问我疼不疼的?老子不疼……”我不耐烦的吼叫起来,这货老是打断我的思绪,差不多想到答案的时候,又插嘴过来问我疼不疼,真他妈的比女人还烦。
我感觉到肩膀上搭着的手僵硬了下,然后就听到他说:“不痛就好……”
我刚想骂人,背后就传来一股钻心噬骨的疼痛,我再也忍不住的发出凄惨的哀叫声。
“妈的,你在干嘛?”我猛的一回头,一根犹如拇指大小的树枝,在我肩膀上穿过,而,白扬川一只手握住那根树枝。
“你别动,我拔出来先……”白扬川开口。
“怎么回事?”我疼的眼泪都飚了出来,我肩膀上什么时候被树枝刺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