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沙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只见一只体型瘦小的狼,在死死的盯着我,走在我面前,时不时的打量着,他妈的,我跟你拼了。
我一手提着越王勾践剑挨近那只狼,它见我那些武器,然后就猛的朝着我冲过来,我身子一侧,手上的越王勾践剑落到了那只狼的身上。
只见,那只瘦小的狼它的爪子被我的越王勾践剑拍到了,它顿时间气得双眼露出了凶光来,浑身上下冒着杀气,后退用力的一蹬,动作矫健,整条狼身就腾空而起,事情发生的太快,我只拿着越王勾践剑直接就迎上了飞腾而来的狼,没有刺中它,只是把它的毛发直接剃去了一大半,而我整个人,在侧身的时候,一个重心不稳,倒向了沙子上,好死不死的压住了自己的那只裹着衣服的手,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我心里大叫不妙,整个人还没有爬起来的时候,一条脖子、前胸和腹部长有大片白毛的沙漠狼猛的就朝着我扑了过来。
它的动作快速,好像就在这几秒间,我丝毫没有反应的时间,但还是本能的赶紧用手按住沙地,往后退去,然而,还是被那只花狼给撕去了一大半裤腿,一条清晰可见的爪子印在小腿上。
我扭头看了下老教授,老教授“嘣”、“嘣”两声击倒扑向他的的两只狼,然后动作快速的将子弹压入枪膛,又轰然向场中的野狼发射。
他自己都抽不出身来,哪会有空闲来救我呢。
妈蛋。
我极为懊恼地咒骂了一句,立即飞快地转动脑子,该怎么对付眼前的这只花狼呢?它很显然比起其他的狼更有战斗力,该跑还是?我反复掂量,瞬间的迟疑让我丧失了逃生的机会。
在我思考的那一刻,那只花狼已经行动了,然而,就在它扑上来的一刹那间,原本潜伏在几百米开外的狼,骚动起来了,妈了个逼的,我甚至忘了还有别的狼。
狼来了,我不害怕才怪,很显然这群狼饿昏了头,就迫不急待地想撕碎眼前的猎物。
妈蛋的,想撕碎我,没那么容易。老子被蛇5缠了半天,掉进过比厕所里还臭的地方里,那臭水沟的血腥味都没能将我臭死。
那一刻,我立刻来了劲,不就是几条狼嘛。
人在恐惧的时候,爆发的能力也是非常惊人的,因为不怕死的原因吧。
手上的那裹着的布,在我爬起来的时候,已经被我弄掉了,只见里头的肉已经清楚的看到骨头了,顿时间,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就从捡起地上的那把越王勾践剑,连忙就挥向了那只狼,谁知道那只狼就像是会知道我这一剑要砍向哪里似的,它一扭身就躲过了我的剑,那一刻,我不死心,准备下一个勾剑刺过去,然而,我还没有把剑收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就被一只狼给扑倒了,它双脚按住我的胸膛上,死死的压住我,一般的狼,体重也比一个成人要重,它这样俯冲过来,加上惯性的原因,撞得我两眼发晕,直接在沙子上摩擦了好一会儿才停止下来,估计衣服都给摩擦很多痛了,后背一片片火辣辣的疼痛。
压在我身上的那只狼,撩起牙齿,一股野兽的腥味传入鼻子,臭得我特么差点就吐了,我双脚使劲的蹬着它的肚子,然而这个力道根本就没有用处,就像给它挠痒痒一样。
“你他娘的,给我滚开……妈的。”我恼怒的咒骂起来,眼见他它的嘴巴就像咬向我的时候,我拼命的挣扎着,却没有一点儿用处,那一刻,我认命的闭上眼睛来等待着被撕碎,吞进肚子的命运。
又是一种不可避免的危险跟恐惧,人在遇上数量如此多的狼群,在没有任何武器的情况下,唯有认命的选择。
我挣扎过,反抗过,一点儿效果也没有。
下一秒,我只听见身上的那只狼发出惨烈的嘶吼声,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滴落到我的脸庞上,只见一个尖木刺上距离几公分就刺进我的脖子里去了,身体扭动不已,口中惨烈嘶叫。
幸好那个尖木刺是从那只狼的脖子上刺过的,下一刻,我就听见惊喜的叫声,从我的头顶上传来。
“他妈的,你小子差点就被撕碎吞进狼肚子里去了。”于刚把我身上的那只狼给一脚踹开,满脸贱贱的笑着。
旁边的jason把那个尖木刺从那只狼的脖子里拔了出来,那些虫子木刺里全是一片血,他朝着我们笑着:“这些狼崽子逮着我们,围攻我们半天了,没想它们闻到气味,追着你们来了。”
这一会儿,我脱险后,才挣扎着从地面上爬起来,把脸上的狼血给擦了下,臭得我特么想干呕起来。
于刚猛的一怔,他看了看那堆快要熄灭的光,连忙就从堆在一处的枯草、野藤,赶紧抱起一团枯草,扔到那个火堆里头,那个火堆顿时燃起火来。
我们所有的人都楞了下,小薄冲着我们喊起来:“把所有能燃烧的东西都扔到火里去。”
听到这话,我才发现他们几个人都从灌木丛里拖了一些能燃烧的木材过来,于是,我们也纷纷行动起来,将地上那些干木头扔进火堆里头,火头立刻“劈哩啪啦”地升腾起来。
jason跟老教授则是将靠近火堆周围的狼给一一放倒,一只狼被jason那根尖木刺刺中了前肢体,只见那只狼顿时间哀嚎起来,浑身滚地,却不想直接滚到了火堆里头,烧得它一片焦味,特别的难闻。
狼群见火头越来越旺盛,口中怒嚎不已,却难以近前,终于逡巡着向后退去。
火势越来越大,我们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当然这只是暂时的,只要这群狼没走开之前,这危险依旧伴随着我们。
我们所有的人都围在了火堆让,面色惨白的看着周围徘徊的狼群,生怕它们会随时扑过来。
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才感觉到自己手臂上跟小腿上的传来的疼痛,我低头一看,只见,手臂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片血肉,原本已经结巴了的伤口,此时此刻,又裂开了,看到里头的骨头。
jason拿着那根尖木刺站在外围,他一看到我手上的伤口拉开了,便把尖木刺扔给了于刚,然后,走到我身边来,皱着眉头说:“要是我不在这里的话,你这只手就废了。”
他说的没错,我这只手,从外部伤口看来,应该就是被见尖的东西划到的,连同骨头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我没有说话,而心里想的,之前肯定是他帮我包扎的,这里除了他是医生外,其余的都是业务的,处理伤口不妥当的话,在没有医疗设备的情况下,也会受其感染导致肌肉坏死。
然后,jason从包里拿出了一些药物,拿着一瓶写着日文的药,往我手臂上的那条伤口,沿着那条伤口,将那条伤口上撒了一些,一股清凉的感觉盖过了那条上伤口传来的疼痛,我看着jason为我上药,心里头有些过意不去,之前我老是把他想得很坏,总是暗地里防备着他。
其实,人家jason何尝不是在防备着我们,我们一起走到这里,真不容易,然而,彼此却没有一点儿信任。
我想,我们必须要好好谈谈才行,毕竟大家还绑在一条线上,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们帮忙的,彼此能照顾自己。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手里摊着一件衣服“嘶”的一声,被撕开来一块,说:“下次尽量别碰到伤口,否则感染了,会很麻烦。”
“啊……”
“妈的,这只狼好像是老大来的。”于刚手里拿着那根尖木刺,往后退了一步,朝着他逼近的是一只毛发全白色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