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德挂掉了视频,仍然觉得米迦列拉应该不至于在这几天就被南惜干掉。
至于要不要把南槿直接绑到首都去......
或许用“请”更加合适。
只是也不能是现在,否则南惜分分钟要暴怒。
最近事太多了,他没空去安抚一个怒火朝天的上将。
这么想着,艾尔德动了动手指,给自己的下属发了几条信息。
即将按下发送键的时候艾尔德顿住了,指尖停留在分毫之地。
不是他多想,而是确实怀疑伊莱休有办法窃取到他的设备信息。
亲王转了转脑子,想到了某位蘑菇小姑娘。
他把东西发给了席拉,顺便打过去一笔钱。
三分钟后,席拉发来一个微笑的表情,艾尔德知道这件事搞定了。
不知道在过去的数年间,加西亚通过席拉拿到了多少资料呢?
“殿下,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呀?”麒麟探出来,好奇地问。
“怎么,你还有恋乡情节吗?”艾尔德懒洋洋地接了一杯冷水喝了下去,打算清醒清醒。
“这里让机甲很不舒服。”麒麟嘟囔着说,圆滚滚的一个球躺在桌上,硬是滚出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艾尔德被这句话吸引了注意力,“什么叫让机甲不舒服?”
“和您的联结总是有种奇怪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切断的感觉。”麒麟老老实实说。
“但是我的数值一直很稳定。”艾尔德检查了一下,没有任何异常。
“唔,只是机甲内部传来的数据而已。”麒麟解释道,“偶尔我会接收到下一秒就要断开联接的警告,但是最后又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种情况让机甲也十分苦恼,每次它想出声警告,这种情况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它也只好莫名其妙地闭嘴了。
艾尔德下意识地屈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这种情况在哪儿出现过?”
“在医院附近的时候比较频繁。”麒麟查了查记录。
艾尔德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离开临时住所的加西亚慢悠悠的走在路上,出门的时候她让人把校长的儿子带来了。
那是个面容有几分猥琐的男人,他的父亲还称得上高大,但儿子看上去比加西亚还要矮上不少。
警察们自然不至于虐待他,但加西亚推开监狱门的时候他正蹲在角落,低着头用手指在地上随便拨弄。
听见声音后他瑟缩了一下,往角落里挤了挤,又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来人。
加西亚挑眉,“你们打他了?”
一旁的厅长急忙摇头,诚惶诚恐:“元帅说笑了,这里都有监控,我们哪里敢呢?”
而且打他也没有什么好处,把人带来的时候这个男人哭嚎地跟死了爹一样,抓人的人都想捂着耳朵跑人。
“哦?那倒是有意思。”加西亚步态平稳地走进来,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拉过靠墙的椅子,坐在了男人的面前。
她挥了挥手,监控后的人立刻会意,关掉了这个房间里的所有监控,保证任何信息都不会泄露。
加西亚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男人,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认识我吗?”
这句话显得有些多余,五国之中不认识加西亚的多半是刚出生的婴孩,她早年的丰功伟绩让所有人都听过她的姓名。
男人缩着身体,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时不时抬头瞄一眼加西亚,垂下脸的时候,眼神里露出饿狗见了肉味的表情。
和加西亚有关的东西,即使是在黑市上,也是十分值钱的。
加西亚自然不知道他心里在龌龊地想些什么,或者说即使是知道了也不会太在意。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她低头问他。
男人依旧不说话,只是胡乱点头,多少有几分不在意。
他是经手了黑市的东西又怎么样?总归只是一些不入流的小玩意儿,难不成还能因为那些加了些趣味的用品杀了他不成?
子弹贴着他的耳朵砸进了他身后的墙壁,枪口安放了消音器,只有细微的声音。
男人懵了,门口的厅长恭敬地站在那里,低着头仿佛自己是小龙虾,又聋又瞎,一言不发。
他嘴唇微微颤抖,惊恐地抬头看着加西亚。
加西亚垂下了枪口,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平和。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毕竟你的表情都在脸上了。”这种人的想法太好猜了,加西亚都懒得和他玩儿什么手段。
“听着,就算你罪不至死,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永远都走不出这里。”
“您、您想知道什么?”男人更害怕了,继续往后退,虽然后面已经是坚硬的墙了。
而且打他也没有什么好处,把人带来的时候这个男人哭嚎地跟死了爹一样,抓人的人都想捂着耳朵跑人。
“哦?那倒是有意思。”加西亚步态平稳地走进来,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拉过靠墙的椅子,坐在了男人的面前。
她挥了挥手,监控后的人立刻会意,关掉了这个房间里的所有监控,保证任何信息都不会泄露。
加西亚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男人,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认识我吗?”
这句话显得有些多余,五国之中不认识加西亚的多半是刚出生的婴孩,她早年的丰功伟绩让所有人都听过她的姓名。
男人缩着身体,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时不时抬头瞄一眼加西亚,垂下脸的时候,眼神里露出饿狗见了肉味的表情。
和加西亚有关的东西,即使是在黑市上,也是十分值钱的。
加西亚自然不知道他心里在龌龊地想些什么,或者说即使是知道了也不会太在意。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她低头问他。
男人依旧不说话,只是胡乱点头,多少有几分不在意。
他是经手了黑市的东西又怎么样?总归只是一些不入流的小玩意儿,难不成还能因为那些加了些趣味的用品杀了他不成?
子弹贴着他的耳朵砸进了他身后的墙壁,枪口安放了消音器,只有细微的声音。
男人懵了,门口的厅长恭敬地站在那里,低着头仿佛自己是小龙虾,又聋又瞎,一言不发。
他嘴唇微微颤抖,惊恐地抬头看着加西亚。
加西亚垂下了枪口,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平和。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毕竟你的表情都在脸上了。”这种人的想法太好猜了,加西亚都懒得和他玩儿什么手段。
“听着,就算你罪不至死,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永远都走不出这里。”
“您、您想知道什么?”男人更害怕了,继续往后退,虽然后面已经是坚硬的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