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做?”萧景煜适当疑惑。
夏可乐觉得自己说的太直白了,立即很委婉的解释道:“既然是言情小说,依然会有一些浪漫的情节,做点小游戏,增加点小情趣。不过,总的来说,言情小说更适合女孩子看,我到时候就不送给你了,送给若浅也是一样的。嘿嘿,保证你婚后幸福。”
小游戏……小情趣……做书房看。
萧景煜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倒也不拆穿。
夏可乐回到瑶雪院,一头扎进她的房间,开始疯狂码字。
这年头,虽然左有康王爷,右有景大侠,似乎都很有钱的样子,但作为一个现代女性,一定要经济独立。
有句话怎么说的:经济要独立,人格才有魅力。
萧景煜站在屋檐下,朝虚空挥了挥手,立即有黑影飘了过来。
“去,替我把衡生书局收了,无论多少钱。”
“是。”
*
夏可乐笔下,在男女主做了无数次后,身体与心灵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契合。男主最终为了女主,遣散了王府其他女人,为了让女主开心,甚至连年轻的婢女一并遣散了。
这个章节,夏可乐写的行云流水,连该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出去,直接叫婢女端了吃的过来,一边吃,一边写。
到天色全黑的时候,萧景煜推门而入:“你可真够废寝忘食的!怎么样,写完了没有?”
“刚写完。”夏可乐回答。
萧景煜目光往桌上稿子上一瞟,心里又一次被震撼了,稿纸末尾那个大大的“完”字上面,依然是“做”的情节,那个姿势,好像正是开头第一个章节做的姿势。
果然是一本艳情小说啊,从开头直接“做”到结尾。
只是男女主角的名字被换过了,女的叫小雪,男的叫龙佑。
夏可乐习惯性将稿子翻过压在桌上。
“出去走走吧!”萧景煜邀请。
夏可乐站了起来,坐了一个下午,也该出去运动一下:“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门,夏可乐问:“难道你不好奇我写了什么吗?”
“一个普通女人一夜之间惊采绝艳,征服王爷,斗垮无数小三的故事。”萧景煜原封不动复述她下午说过的话。
“看文的乐趣是看细节!”夏可乐强调。
萧景煜不语,细节……你那个文除了做,还有啥细节?!……
“我在想,究竟是一次性把文卖给书局,还是每月分成。”夏可乐甜蜜的发愁。
“一次性卖断。”萧景煜立即接口。
“为什么?”
“每月分成,你怎么知道他具体每个月卖了多少,数字还不是他说了算。他家书局遍布轩国,他若卖了5000本,完全可以说是50本,你也无从查起。”
夏可乐点头:“有道理!”
“争取明天卖个好价格,然后我请你吃饭啊!”
“你希望卖多少?”
“我昨天输了你800多两,好歹把这个钱卖回来吧。”
萧景煜微微点了下头:“你倒不贪心。”
*
夏可乐跟在萧景煜后面,她这才发现,夜色中的尚书府别有一番滋味。
池塘中,荷叶不大,却已初具规模。
“你知道吗?很多年前,轩国是没有荷花的。这个品种是萧家祖上为了一个女子,专门从很远的地方带回来的。”萧景煜说。
“你们萧家男人还真有意思,祖上为了一个女子,种了一池荷花,你爹为了你娘,种了一院的梅花。”
萧景煜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紫色紫罗兰,他也一直记得。
“原来你们尚书府这房子是祖宅啊,这么大的房子,还是在京城,你们祖上是府上还是高官?”
“是富商,也是高官。”
“哇塞,红顶商人!高境界呢!进可为官,退可为商。”
“说是祖上,算起来是我爷爷。靳帝时的开国功臣,那时的靳帝还是王爷,在北方一个小城偏安一隅。他们便是好友,后来,一路助靳帝登上皇位,他便是轩国第一位右相。”
右相……好熟悉的词语,大抵是从前在很多古言小说中都看到过这个词语。
“上次在皇家晚宴上,我好像没看见右相的位置。”
“在轩国,右相凌驾于其他所有官员,有着至高无上的位置,也区别于其他所有官员。右相从不上朝,亦不世出,是皇上的一股隐蔽势力,主控金钱与江湖。”
“哇塞,你爷爷太厉害了!”
“是。虽然听到的关于他的故事不多,但他一直是我叹服的人。”
“你爷爷还在吗?”
“我不知道。估计这天下,也没人知道。”
……
*
夏可乐的房间早已被重新收拾,床上被褥之类全部换成新的,她自然不可能再把萧景煜赶去书房。
散步回去后,便直接往自己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正要给萧景煜说晚安,忽然看见萧景煜脸色一凝,一把将她拉到旁边,一个晃动掠到房中,蓝袖在空中一捞,抓住一个黑色事物。
“吱吱……”叫声从萧景煜手中传出。
只见萧景煜快速翻过桌子上一个茶杯,将手中事物往里面一塞,抓起另一个茶杯,往墙角某处掷去。
随即“唰唰唰唰”,茶杯连续被抛出,罩住墙角,床边,好几个黑色影子。
被罩住后,茶杯继续移动。
“景煜,那是什么?”夏可乐飞快的问,浑然没发现自己脱口而出的,已是景煜,而不是景大侠。
“老鼠。”
“啊?你这个地方怎么这么奇怪,一会儿蛇,一会儿老鼠的?!你到底有多少个暗恋者,谁这么卑鄙,用这种手段?!我不管,我今天晚上继续住你那边,你要全权保护我人身安全!”
“恩,走吧。”萧景煜说。
自然,萧景煜依然没能住回自己房间,继续在书房将就一夜。
*
第二天一早,那个头天领命收购衡生书局的黑衣人回来了。
一夜奔波,总算把主子交代的事情办妥了。qvoc。
“花了多少钱?”
“三万两。”
“恩,我知道了。你再去跑一趟,告诉掌柜,待会儿一个字也不准看!那丫头的书直接花2000两买断。”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