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远在B市的萧烨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他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空的中央空调。
萧烨身旁的副官注意了一下长官的动作,轻声问道:“需要调高一点温度吗?”
萧烨摆了摆手,继续阅读着文件。
“叮……。”手机铃声突兀的回荡在安静的空间内。
萧烨不以为意的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嘴角噙着一抹难以言喻的笑容,直接按下接听,他道:“沈三爷最近挺空闲的,总是寻着机会和我唠嗑。”
“我也觉得你们萧家最近挺闲的,隔三差五就往我这里来人,前两天萧誉将军,今天萧峥将军,为的是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的萧家四公子,一个少尉。”
萧烨背靠在椅子上,指尖轻轻的敲击着桌面,脸上的笑意分毫未减,笑的可谓是满面春风,他说着:“没想到我这个特别的四哥挺受欢迎的。”
“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刚刚萧峥将军更是问我要人了,只是萧菁少尉是萧烨引荐给我的人,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好好的珍惜这么一个人才。更何况这个人对我免疫,对我很是重要,怎么也要留住身边好好研究研究。”
“……”萧烨突然由生而出一种自己被出卖的感觉,他莫名的觉得后背处凉飕飕的。
“长官,您怎么了?”副官见他举着手机却是一声不吭,急忙问道。
萧烨一手关掉手机,噌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抓上桌子一旁的车钥匙便说:“无论等一下什么人来找我,都说我出任务了,至于归期,待定。”
副官嘴里的话还未来得及问出口,就见自家将军已经如同一阵风拂面而过,不见踪迹。
萧烨关上车门,一脚踩住油门,车子刚刚行驶出营区,一枚导弹从天而降,正中高速行驶中的越野车。
“嘭!”越野车报废在路边,白烟滚滚。
“戒备,有敌军侵入。”营区里拉响警鸣,一辆辆导弹车冲破哨防。
萧烨一脚踢开车门,哭笑不得的看着将自己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地空导弹装载车,有必要玩这么大吗?
……
医院里,加湿器安静的工作着。
萧菁睡意惺忪的睁开眼,潜意识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她的花容月貌。
她本能的朝着自己的右后方看过去,只见月黑风高的一个晚上,四下宁静,一双眼明晃晃,亮晶晶,金灿灿的凝视着她。
那双眼里写满了“另有所图”四个字。
“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男人低沉的声音犹如午夜幽灵那般阴测测的响起。
萧菁蓦地从病床上坐起来,却是因为动作太过激烈,伤口被绷的一阵阵发疼。
沈晟风放下水杯,站起身,一米九的身高落在萧菁的眼里就像是一座高山,彻底的屏蔽了她的视线。
“萧峥今天来了我的地盘,跟我商量了一件事,我觉得我需要好好的考虑考虑你接下来的去处。”沈晟风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瞳孔里接触到他眼眸中一闪而过的一丝彷徨,却是很快被遮掩过去。
这个人,确实是很有意思。
萧菁面上虽说无悲无喜,心里却是犹如万马奔腾,怎么办?遇到了猪队友该怎么办?他家三哥会不会拆自己的台让眼前这个大粽子把自己给丢回525团?
依照萧峥那刚正不阿的性子,他要求沈晟风遣返自己是板上钉钉的事。
“你心里肯定是在猜测他会对我说什么,是吗?”沈晟风开口,“凭着你的成绩,别说我的铁鹰进不了,就算是初级的S特战队,都不够资格。”
“长官,玉不琢不成器,你怎么知道我这块玉不值得雕琢?”萧菁反问。
“你的言外之意是说你有那个本事进入我的部队?”沈晟风目光下挑,毫不避讳的将眼神落在他的残肢上。
萧菁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歧视二字。
“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记住,你只有一个机会了,我这个人不喜欢教愚蠢的人做事。”沈晟风俯身凑到他面前,两人距离不过就是一拳之隔。
萧菁身体绷不住的往后靠,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身份证上写明的性别男,她真怕眼前这个长得不错,拥有六块腹肌的男人给自己吧唧亲上一口。
“你在害怕?”沈晟风抬起他的下颔,咂咂嘴,“真不知道你们萧家是怎么培养你的,按照萧家的资源,就连萧烨那个缺根筋的蠢材都能培养成将军,而你却只是一个少尉,这倒是让我挺好奇的。”
萧菁莫名的有一种不祥预感迎上心头。
“莫不成真的如同萧烨所讲,你身体里有不可告知的某个隐疾?”
“您也说了,萧烨是一个缺根筋的蠢材,像长官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以相信一个蠢材说的话?这样不是侮辱了自己的智商吗?”萧菁毫不畏惧,四目相接。
“不过萧烨有句话说的没错,你这个人的确很特别。”沈晟风站直身子,脱下手套,灯光的照耀下,这双手苍白到就像是从未接触过阳光。
萧菁愣愣的看着他的双手,细思极恐,默默的感受到了一股寒气。
下一刻,沈晟风一把掐住萧菁的脸蛋,似乎还用了点力,他再问:“什么感觉?”
“……”我他妈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你大爷的被人这么捏着问什么感觉?我能有什么感觉?难道您老人家还想我说感觉倍儿爽,跟喝了百年佳酿似的醉生梦死了吗?你把脸凑过来,让我掐掐试试?
“你没有死!”沈晟风再道。
“……”
沈晟风松开手,一巴掌覆盖在床头处,蓦然,烟雾缭绕。
“果然,还是这样。”沈晟风似是自言自语着,“萧烨说的没错,你当真特别,唯一一个没有因为我的接触而成为一撮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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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意味着信任与坚守。
在楚心乔的眼里,当军嫂代表着寂寞空虚冷。换言之,就是守活寡。
所以,她不打算找军人当自己男人。
初见他时,她把他当成抢劫犯。
再见,他是她要相亲的对象。
“我这人脾气不好,暴燥易怒,可能一气之下就会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事情来。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她把玩着手里的手术刀,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他只呵呵两声:“正好,我喜欢制服一切暴力分子,尤其是女暴力分子。”
她嘴角猛然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