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道“康王舍不得也不关我的事。静王受伤,各国皇子臣子也在,传出去,好像我们大宋正在内斗,倒是给他们可趁之机。”
瓀道“上次徐国挑起战乱,又来和谈,是何目的?”瑾道“二哥怀疑是徐国人所为?”瓀道“不排除,找不到杀手,每个人都有嫌疑,你们两个也不列外。”瑾坦坦荡荡的说“这个我不否认,眼下又不能大张旗鼓的调查。”康王道“这事交给我如何?”瓀道“你先把银子给我。银票我也是接受的。”
瑾明白了,二哥这是不想让康王参与,一直以来,二哥和康王的关系都不太好,从昨晚开始康王就开始给二哥刨坑了,二哥带兵打仗很厉害,论阴谋诡计定不是对手,他从康王的口袋里掏出一沓银票“不论多少,我替二哥谢过康王对军营做的贡献。”
康王看着厚厚的一沓被司承瑾拿走了,只眼可见的心疼,全都挂在脸上。“你给我留一点儿。”司承瑾给他留了一张,剩下的塞到瓀手中“二哥的酒没白喝,我数了一下,只多不少。”
瓀道“这围猎以后就取消吧,我听闻上次是宁王遇刺,这次又是我,或许咱们就不该猎杀。”康王道“这都是意外,不能因为一两次意外,就取消围猎。吃饭噎着了以后都不吃饭了,喝水呛着就不要喝水了,二哥,你这个思想可不对。”
司承瑾看了康王一眼,意外,他说的真轻松,这些意外来的未免太巧合。“也是,意外太多了,难免有点像人为,比如康王府为何会有大虫出没。我一点也不相信这是意外,像是人为,康王这是得罪人了。”
康王脸上阴云密布暗想他提这事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大虫是他指使的?阴笑道“不会是定王指使的吧?”
瑾道“你也未免太高看我了。我要是能弄到大虫,早剥皮做件冬衣御寒,还能送你府上去。我想起来了,有一日,我无意瞧见了你的侍卫穆青,他好像受伤了。”
康王脸色一变,他见过穆青,说道“穆青告假了一段时日了,定王是在哪里瞧见的?”瑾道“可能是我看错了。”康王还想再问,外面有人禀告“安隐皇子苏将军前来探望。”
如飞听闻静王受伤,还以为安隐受了康王的挑唆出手了,安隐根本不知,侍卫可以作证,他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你。”安隐道“我既答应将军,自是不会出尔反尔。”
苏如飞奉上金创药,说道“这里我苏家的祖传秘方,连用三日,伤口必定痊愈。”司承瑾心想我怎就没听闻,桃花源奇珍异宝多的是,没听过不见得没有。眠儿给他喝下的药,治好了他的寒症。
康王先一步接过来,看了看闻了闻道“二哥可是我大宋战神,不能有任何差池,这药虽是苏将军所有,也不见得适合静王。这药我先代为保管,等医官验过之后,方能给静王使用。”
如飞道“康王要是怀疑本将军做着药中动了手脚,不妨拿活物来做个试验,医官也不能万能的,难免会出差错。昨日猎物,尚有活着的,是否有效一试便知。”
安隐道“康王行事严禁,将军何须较真!”如飞道“我的一片好心,被人质疑,你能咽得下这口气?你堂堂一皇子,怎如此软弱。”
康王又把药拿了出来,他本想把药带回去给穆青使用,又见苏如飞竟是这般强势,笑道“本王也就开了个小玩笑,苏将军当真了。”如飞一把拿了过去道“有些玩笑过了火,难免会酿成大祸。”
康王阴霾的眼神盯着如飞,似笑非笑的道“苏将军说的对!大火究竟惹到谁身上,我们拭目以待。”拉拢不成,那就威胁吧,那个安隐也是个废物,什么都指望不上。眼下也讨不到半点便宜,也只能从父皇那边下手,让他派兵攻打徐国,也算震慑那些不肯跟他合作的人。
他直接回到宫中向皇帝复命,又把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还说徐国使臣如何不敬,司陌道“静王遇刺可查明了?”康王道“儿臣办事不利,调查杀手之事交给了定王。”司陌满意道“总算是要做出一些成绩来。”康王道“瑾弟的身子越发康健了,我着实感到高兴。”司陌又道“近些日子,我总是乏的很,朝中之事,交给你们。”康王道“儿臣定当尽心尽力辅佐瑾弟。”
康王又让人送了一些补品慰问静王,又说皇上让他安心休养,军中之事暂不让他操心。
苏如飞慌慌张张去找司承瑾,瑾见他神色匆忙,屏退左右问道“何事?”如飞道“安隐的匕首不见了。”瑾道“不过一把匕首,何用慌张。”如飞道“那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匕首,那是徐国皇室的物件,上面有皇室的标志,万一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有嘴也说不清。”瑾又问“什么标志?”如飞道“手柄上有彼岸花,鞘内有桃花印记。”
正是刺伤静王的匕首,他以为是花满楼的,没想到是徐国的物件,看来是有人要陷害他们。“本是安隐随身携带,狩猎时,怕丢了,特意取下来放在账内随行的箱子里,今日在客栈收拾箱子,方发现匕首不见了,只剩下鞘。此事非同寻常,所以特来找你商量。”
司承瑾给流云一个眼神,流云把匕首拿了出来,瑾道“是这把吗?”如飞细细检查了一遍“正是,敢问你们从哪里来的。”瑾道“刺伤静王的正是这把匕首。”如飞道“都怪我,太粗心了,让歹人钻了空子。这匕首有个特点,这里有个机关,如果拿起来不注意时,就会伤到自己。”如飞按了一下那个钮,手柄上即出一排锋利的尖刺,彼岸花不见了,流云道“幸好那日收了起来,这要被扎一下,千疮百孔。”如飞道“被尖刺刺伤后,会失去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