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努力的去想发生什么了事情,导致她忘记了很多事情,她都成亲了,那些记忆还停留在之前。
柳儿一早过了侍候,看见两人这样,便说了一句“公子,夫人还是像之前一样,每日都玩一些新花样。”她怀疑的看着柳儿,这人怕不是司承瑾派人洗脑的吧,总是喜欢一些他们的床笫之事。也是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你以前在房间盯着么,怎么我俩有新花样?”柳儿笑道“都是夫人您亲口说的。”
她竟然能说出这些不要脸的话来,当真是放荡。“我出去走走。”
司承瑾想拦着她不让出去,一时着急从床上滚了下来“苏先生说你的腿尚未康复,不宜走动。”
她的腿上除了留有一些疤,其他感觉还不错,不是摔了一下么,这疤怎就像烫伤的,一点也不像摔倒。如果是烫伤,也没伤着脑袋,怎会就没了记忆。
“司承瑾,我到底怎么了?”
柳儿给他解开绳子,悄悄的退了出去,顺便关上门,把空间留给两人。司承瑾道“你上树帮小鸟垒窝,失足落了下来。”
她还是不信。司承瑾亲自带她去院子里一颗参天大树下仰看“就是顶上的,当时我不在家,小丫头劝不住你,我回来的时候,你一身是血,腿上全都被荆棘扎过留下的伤口。”
果然没骗她,大树上果然有一只鸟窝,树下一片荆棘灌木,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明知道从上面摔下来会粉身碎骨,竟然还是去做了,不知道自己是傻还是勇敢。
“这些伤口敷药结痂掉了,就成现在的样子,看着像是烫伤,我已经开始让苏先生研制去除疤痕的药物。”
眠儿道“在腿上也没人看见。”
司承瑾道“都是我大意,害你受伤。这些丫头们也都难辞其咎,交给你发落。是杖毙还是卖去青楼,全都听你的。”
她悠悠说道“建议不错,全都杖毙!”司承瑾惊愕在原地,他原本以为她会说不关丫环们的事,听她这一说,忍不住问“当真?”
她眉头紧蹙,有点不悦“难道我之前说话不算话?”司承瑾否认了,只想着找苏三郎问一下,这失魂药的会不会引起其他的反应。
左手边是一道曲折蜿蜒的长廊,廊柱上雕刻百花竞相开放,美不胜收。她又睨了司承瑾一眼,这家伙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么有钱,怕不是私自开采金矿了吧。不过他也没说过,醒来这几日也不曾见过他的家人,问道“你家里是做生意的?”
司承瑾摇摇头“父亲不从商,为夫做了一些小本生意。”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他只是做小本生意,她堂堂一公主怎会下嫁?难道是爱他爱疯了,非他不可?“我很爱你?”
司承瑾听她这样问,便扯开领衣,露出疤痕,她看到长长的一道疤,吓了一跳。“我刺的?”
他道“有一次我们外出游玩,遇到刺客…”“你救我,被刺客伤了?”她的指尖触摸伤疤,自言自语“还真是,像蜈蚣一样。你这么有钱的人,也不请几个护卫。”司承瑾道“夫人为了救我,也受伤了,你的心口上也有一道疤。”她以为司承瑾也要拔她的衣裳,便紧紧护住,说道“这个我看到了,还以为是摔的,原来是救你。我还真是大无畏,我得多爱你,才不顾自己的性命。”
司承瑾嘿嘿笑道“夫人很爱很爱我。”她怎就一点不相信呢,尤其他说话的那个肉麻劲,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看着她的背影,司承瑾收起脸上的笑容,那日幸好及时,再晚一点,她也成一把灰烬了。想起那日和父皇对峙的情景,他现在都心有余悸。
他收到消息,过去恳求父皇饶她一命,司陌道“她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放过她等于毁了我大宋命脉。”
司陌盛怒,虽然爱怜司承瑾,也不会因为改变原则,即便司承瑾一直跪在那里,他也无动于衷。
“父皇,眠儿是我的命,没了她,你要我怎样活?”
司陌道“宋国的女子有千千万,找一个比叶眠儿强的人,也并非难事。瑾儿,你要明白父皇的良苦用心,这个宝座迟早都是你的。”
司承瑾道“我不要皇位,我只要她,即便父皇把全天下的女子都找来,又如何,她们都不是眠儿。”
司陌大怒呵斥“她要毁了大宋江山,寡人如何留的。”
司承瑾道“我永生只做闲散王爷,她只做我的王妃,又怎会祸乱朝堂。父皇如果还不放心,瑾儿有法子让眠儿忘记发生的一切,再移居别苑,让她做一个寻常人的妻子。”
司陌道“菩萨心肠终究会害了你的。”司承瑾道“父皇突然处死郑国公主,势必会引起两国的纷争,楚思瑜和眠儿的情谊,必会让他不顾一切为眠儿报仇,届时两国战乱,苦的的是百姓,周围的诸国早已是虎视眈眈,窜使您处斩眠儿之人分明是别有用心。”
司陌表面不为所动,心里自是权衡一番,瑾儿说的不无道理,让他收回圣旨等于当众打脸,他身为一国天子,自是下不来台,便端着。司承瑾磕头拜别“父皇原谅儿臣不孝。”
那个严尚书伤的不轻,御医看过了,那玩意基本上失去了传宗接代的功能了,已经过去好几日了,父皇也没派人过来问话,他总觉得惴惴不安。
流云提醒他“爷,王妃已经走远了。”他喝道“叫什么?”流云又说了一遍“公子,夫人走远了。”在这府里,没有王爷王妃,只有公子夫人。
眠儿觉得他没追上来,转身喊道“你快来,我还有事问你。”他乐呵呵的追上去,柔声道“夫人由何事?”
“我可有要好的朋友?”
司承瑾道“你有很多好朋友,都是如花似玉的女子,我们成亲后,她们也都嫁人了,有的嫁到桃花源,有的嫁到了洛城。”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眠儿的反应,她无动于衷。“夫人不信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