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瑾一看眠儿气哄哄的上了马车,又胡乱吃了两口,追着上了马车,又退了下来,还满脸赔笑“王妃莫生气,马上出发”
眠儿冷笑道“王爷莫着急,你坐后面的马车。”
从安驾着马车走了,蓉儿喊他“爷,这辆车。”
我与其他女子走的近,王妃生气了,他满面春风上了马车,又让蓉儿烹茶。蓉儿以为他是和自己坐了一辆车开心。
“蓉儿,你看外面的景色,翠绿入目,真让人心旷神怡。”
蓉儿看了外面,已经红叶片片,有些树木光秃秃的,哪来的翠绿入目,难道说的是她比较让人赏心悦目。
司承瑾又同她说了说府里的情况,蓉儿道“奴定当尽心尽力服侍。”司承瑾又道“回去后,我向父皇请命封你为侧妃,这些年,委屈你了。”
“爷,蓉儿何德何能”
“要是没有你,那些日子,本王也不知道怎么熬过来。这些年你虽然不在,在我心里你一直都在。”
这一路上,眠儿大都避着司承瑾,回到王府,直接关上畅园大门,休养。司承瑾几次入内都吃了闭门羹,直到皇上的圣旨到,畅园的大门才重新开启,皇帝封蓉儿为蓉侧妃,入住畅园。叶眠儿接过圣旨,皮笑肉不笑“儿臣定当遵父皇圣谕。”
畅园这些年都是她一个人独住,彩凤的儿子也养在这里,她连夜把自己住的房子收拾了一下,搬到了一处偏僻之地。侍女们道“王妃为何要搬去僻静之地,要去也是那蓉侧妃,哪有王妃给侧妃让房之理?”
叶眠儿道“毕竟是皇上下旨亲封的侧妃,以后你们好生伺候便是了。”
“奴婢愿意跟随王妃。”
叶眠儿道“哪里偏僻无人,你们热闹惯了,怕是不喜清静,本王妃自小喜欢清静,人多了反倒不自在了,流云在我身边即可,你们都散了吧。”
凤麟洲在畅园的西北角,平湖数顷,碧浪瀚空,洲屿掩映,花木环绕,淼淼清波,夏日炎热之际,司承瑾会在这里住上数日,只是临近秋冬,这里早就露水侵扰,空气比别处更是冷上几分。
像诸如此类的之地,畅园还有许多,每个地方都比凤麟洲的位置好,司承瑾站在东北角,这块地方虽小,也有几座房。东北角跟西北角看着挺远,实际有曲桥相连,距离也近了不少。
“爷只在这里望洋兴叹,不如去探望”
司承瑾道“只怕她在气头上,我此刻去了,还能有好结果”
“爷纳蓉侧妃,王妃不高兴了,说明她心里有爷。”
“她要是同我闹上一闹,我也就不用担心了,梅园的那位没出幺蛾子吧?”
上次从西京回来,皇帝就让他和绣莹成亲了,这件事他还一直没得及告诉她,这又加上蓉儿的事情,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一个蓉儿她已经搬到凤麟洲,这绣莹的事情她再知道了,怕是要闹着出走吧,绣莹的事情是瞒不住的,与其从别处听说,倒不如亲自去告诉她。
司承瑾正在院中坐下等待她,只见一阵风过,把树头上的红叶吹下大半来,落得满身满地皆是,他正要抖落下来,只见落在水中的那些红叶,飘飘荡荡,随水流飘出了凤麟洲,正等他踌躇之际,听有人说“你这来这里作甚。”司承瑾回头,叶眠儿拿着扫帚,从安扛着铁锹。他笑道“我同你一起把这些红叶扫进水中,让它们远洋。”
叶眠儿冷笑一声“为何要扫进水中?”
司承瑾道“水中红叶多美啊”
叶眠儿道“这凤麟洲的水干净自是美的,有些地方的水浑浊,那红叶还会美吗。与其不美,不如留在这里。也算是有点价值”
从安在树下挖了一个洞穴,她把红叶装进一只麻袋里,拿土埋了。
司承瑾一听她如此伤感,道“王妃莫非遇到了烦心事。”
叶眠儿笑道“只是有感抒发而已。今日怕是不能留王爷在此用膳,我和从安刚搬过来几日,这里的东西还没置办齐全。”
司承瑾道“只要你不生我的气,比我吃很多山珍海味还要开心。”
叶眠儿把东西收拾好,让从安放了起来,道“王爷莫在这里胡说,要是传出去,我让王爷饿肚子,别人还不知道如何编排。罢了,我给你煮碗粥去。”
吃罢粥,司承瑾赖着不肯走,叶眠儿眼眶一红“司承瑾,你又要欺负人了。”说着转身就走,司承瑾连忙拦着求饶“我错了,王妃莫要生气,我马上就走。”
司承瑾正要离开,只听得琴声悠扬,歌声婉转。司承瑾的侍从风尘仆仆赶来“皇上特地赐了戏班道府里唱戏,大监正等着爷接旨呢。”
眠儿正想这不年不节的,皇帝为何要让戏班在王府唱戏,想了很久也不知所以然,闷闷的回房去了。
司承瑾接了旨,大监又小声叮嘱“皇上说了,王爷刚跟绣莹郡主成亲,就出使周国,回来又带回蓉侧妃,郡主爱听戏,王爷要好生陪着才是。皇上还说,为了稳固和岳国的关系,王爷让绣莹郡主尽快怀有身孕才是。”
司承瑾点头含笑,心想父皇这是把他当成了工具,自绣莹进了梅园,他从未在那过夜,想必是告了状。他去到梅园,绣莹正在学习一些针线活,见他来了便说道“你今个怎么过来了”
司承瑾坐在床沿上,褪了靴子,让她过来,司承瑾把脸凑在她的脖项上,闻着脂粉香味,禁不住用手摩挲,便抱在怀中“郡主入府已久,本王忙于政务忽略了郡主,是本王的错。今日幸得父皇赏了戏班子到府中唱戏,郡主可要一同听戏”
绣莹道“大白日的,王爷这是要作甚。”一面说着一面勾着司承瑾的脖子。
“本王当然是要尝郡主嘴上的胭脂味道。”说罢推到在榻上,虽然他行为举止粗鲁,绣莹默默承受了这一切。
出了梅园,司承瑾就吐了,差点连胆汁吐了出来,他缓了一会问道“王妃那边情况如何?”
流云道“不太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