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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沉商也觉得,赵建国其实也不清楚陈晨星和荆小雅之间的关系,就算问了也是白问,于是也不想不再问他这个问题了。

那么现在新的问题来了,既然陈晨星杀死廖京和吕州不是因为警方之前所推测的原因,那么是因为什么呢?难道廖京和吕州和荆小雅有着某种关系?

孙沉商于是换了个话题,继续问道:“那你认识廖京和吕州吗?”

赵建国看了看了照片,想了好久,才沉吟着说道:“他们俩也是我们的同班级同学,和我、陈晨星、荆小雅是一个班级的。不过,在第二年,他们就转学了,而且都转到了不同的学校。实际上,他们俩就跟我们学习了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

对于警方来说,这个可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怪不得警方之前找不到两名被害人之间的联系,原来他们在第二年就转学了,而且都去了不同的学校。这件事已经过了那么多年,要想查出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孙沉商又问了一遍:“你确定是他们俩吗?你没有回忆错吧?”

赵建国说:“刚开始我不太确定,我也是想了好久,才想到的。没错,他们俩曾经是我们的同学,但只是学习了一年,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也不是我们班的同学。”

孙沉商有些惊喜地点点头。看来,廖京和吕州并不是不认识的,而是具有一定的联系。孙沉商接着想下去,产生了诸多的疑问。

廖京和吕州为什么要转学,而且还分到了不同的学校?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件事难道和陈晨星与荆小雅有关系吗?

孙沉商接着问道:“那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转学的吗?”

赵建国回忆着说道:“就在我们二年级的时候,就看不到他们俩了。其实我记得,好像在一年级的下半年的后几个月,基本就不怎么见到他们俩了。所以我猜测,他们在一年级下班学期的时候,就已经去了别的学校了。”

“他们是一起转学的吗?”

“我记得应该是。”赵建国笑了笑,说道,“你们也知道,这件事毕竟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我记得也不是很清楚的。所以不敢说的太肯定。”

“那你知道是他们俩因为什么事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时间太久了,我也想不起来了。不过,我觉得这件事很奇怪。你们想想啊,两个同学好好的,为什么会同时转学,而且还神神秘秘的?所以我猜测这其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他们俩也是不会走的,但是到底是什么事,我可就不知道了。”

“他们俩转学的事,跟陈晨星或是荆小雅有关系吗?”

“我想不起来了,你们去问问别人吧。也许别人是会知道的。”赵国建看了看表,再次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好了,我已经说了很多了,希望能帮到你们。你们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可就……”

孙沉商明白他的意思,自己也没什么问的了,就跟郝正北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就离开了。

在回警局的路上,郝正北有些激动地说道:“看来,我们这次有了一个很重要的发现。对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很有帮助。”

孙沉商认同地说:“是啊,这也说明我们之前的调查方向是错误的。”

郝正北跟着说:“同时也说明,陈晨星跟我们撒谎了,他刻意隐瞒了真实的杀人动机。对了,你说,他之所以说假口供,是不是就是为了保护荆小雅?他不想把荆小雅牵扯进来,所以才会撒谎的。你觉得是这样吗?”

孙沉商忽地想起在审讯陈晨星的时候,当孙沉商说出陈晨星的杀人动机的时候,陈晨星的嘴角含着一丝隐隐的微笑,并且还说警方的推测是完全正确的。孙沉商当时觉得陈晨星是因为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所以才会露出如此表情。可是他现在想来,觉得并不是这样的,陈晨星很可能是因为警方的推测是错误的,所以嘴角才会露出隐隐的笑意。

郝正北连着喊了好几声:“沉商,沉商,你在想啥呢?居然想的这么入神?”

孙沉商头脑清醒过来,觉得没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郝正北,就敷衍着说道:“噢,没什么。我在想,陈晨星的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郝正北才说道:“不管陈晨星的杀人动机是啥,反正我觉得这个案子肯定跟荆小雅有着某种关系,甚至可以说完全是因为她。要不,事情也就太巧合了。”

孙沉商默然地点点头。他的想法和郝正北的一样。

在陈晨星和荆小雅吃饭的时候,陈晨星才写下了两位被害人的名字。这说明,这个案子肯定和荆小雅有关系。只是,警方现在还不知道,他们俩当时到底说的是什么?

荆小雅做事很小心谨慎,故意避开了摄像头,所以餐厅的监控录像只拍到了她的背影,并没有拍到她的正面,而陈晨星一直是出神地望着荆小雅,不时轻微点头,但却从不说话,仅仅是一个倾听者。

如果摄像头能拍到荆小雅的正面,那么通过比对口型,专家就会读取她的唇语,这样也就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内容了。可是监控录像拍的只有背影,所以警方就不会知道他们的聊天内容了。

孙沉商过了好久,才说道:“正北,你说陈晨星和荆小雅在餐厅说的是什么内容啊?你能猜出来吗?”

郝正北想了想说:“我想应该跟两位被害者有关系吧。不然的话,陈晨星不会在当时就写下两位被害者的名字的。”

孙沉商点点头表示同意:“看来,我们还得继续调查一下。”

“嗯,是的。”

回到了警局,经孙沉商和郝正北谈论,他们做出了以下部署:第一,调查两位被害人家属,看看他们当年转学的原因;第二,去餐厅调查,看看能不能找到能听到他们俩谈话内容的证人;第三,调查一下陈晨星和荆小雅,看看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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