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齐的腿脚不便房间一直在一楼,二楼一整层都是老爷子的地盘儿,王鹤远和父母的的房间在三楼,王天黎心疼蒋曼,回到来就把房间搬到了一楼,现在他的房间和王鹤远是挨着的…
王鹤远的头一下子疼了起来“我送你回去!”
“你在怕什么?怕我半夜爬上你的床?王鹤远,我是洪水猛兽?能吃了你?”
汪斐说完拿起他们没喝完的大半瓶酒,灌了下去,有些话,不借酒根本说不出口…
“叶子姐不会去给叶泉报信的,她爱他,可他没心!”
“你用不着跟我说这些!我不关心。”
她的眉梢都是红的,神情魅惑中又带了些委屈。
“我和叶子姐一样是可悲的,因为爱上了你!我不顾一切的给你通风报信,让你别去,是陷阱,你还是的去了,他的诱饵,是顾亚把…”
“王鹤远,我们一样可悲,都爱而不得!我可以告诉你,在他的床上,我想的都是你!”
汪斐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毫不避讳。王鹤远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己是哪里招她喜欢了,他改还不行吗?
“你躲什么?你二叔对我还真是好,知道我喜欢你,留我下来,就是想给我一个机会。把自己的女人送到亲侄子床上,哈哈,挺变态的,不是吗?”
“其实他是想让我搅乱你们家,最好把你的婚事搅黄了,可他又不想你爸觉得是他在搞你,是你酒后乱性,睡了二嫂。就算你爸出了什么事,也是因为你,他要让你不得安生!”
王鹤远恶寒,道理他都懂,只是这话从汪斐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在他看来她好像变了一个人,或许也没变,这就是她的本性!以前总是装的人畜无害,围在他身边鹤远哥哥长鹤远哥哥的,陡然一下成了这种言辞犀利的霸气一姐,还真有点不习惯,他的眉角抽了一下…仿佛已经听到了她说要不要来一炮,活好嘴严为你好哦这种话。
把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念头清理掉,整理好思绪…
“汪斐!你爱错了人!”
“这是我的事儿,用不着你管,带路吧!”
转身之际,汪斐拉住了他的手,踮起脚尖,吻到了他的唇角,浅浅的一吻,停留片刻…
王鹤远慌忙的推开她,用力擦着嘴。汪斐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看着慌张的他笑了,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儿,得逞后那得意的笑。
果然酒是一个好东西…
王鹤远的脸阴沉下来“你干什么?”
“停!别说什么把我脱光了扔出去这种话,我不怕,哈哈…”
他想多了,一个吻之后她没有再做什么过分之举,进了房间后老老实实的没出来。
王天齐的别墅里,叶盼放好晕了的棍子,从窗户跳了出去。
“对不起,棍子,我要去做最后一件事…”
回了青台小筑,潜回自己的房间时顺走了前台的登记册。
登记册很平常,里面的人一个也不认识,想必顾廷溪不在这儿!
放下册子,环顾四周,房里的东西看起来无异,实则被人翻过得痕迹明显,打开马桶的抽水箱,拿出塑料袋包裹的手枪,打开检查,里面的子弹一颗没少。
洗了一把脸,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把枪别在腰上,穿好冲锋衣,带上帽子出门。
经过大厅时又有人入住,老板焦急的找登记册,叶盼拍拍她,指向角落。
“哎呀,我这记性,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那儿了,谢谢你呀,姑娘!”
叶盼点点头,压了压帽沿,正欲抬脚,在前台登记的人转过身,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如泰山压顶般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