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我看来,楚贤侄这番话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错误,他也不过是为了太子的千秋霸业而已。如今的九皇子身份不同往日,太子心中尽管不屑,可是他也是和你竞争的一个有力的对手。先前我也不曾高估过九皇子,可是如今不同,他背后的势力也已经超过了我们的想象。就说是萧帝的宠爱,以及镇国公府的护短的性子,这可都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左相思虑了良久,这才把实话说了出来。
“你虽然看不起九皇子,可是不可否认,就皇子的确是一个有手腕有心机的人,否则他也活不到这么大的岁数。如今我们当务之急是让九皇子的人出了问题,是让青竹公子和王将军他们二人犯了陛下的天威,再让她们二人被打入地牢,到时候九皇子就算再厉害,没了翅膀的鸟儿扑腾不起来,可是。太子,您不要忘了九皇子和王将军也不过是师徒关系而言,若说亲近,九皇子自然是和镇国公府更加亲近。”
“人家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相信九皇子也是一个识时务的人,他如今怎么可能不扒上镇国公府这棵大树呢?就像皇后娘娘也曾经许诺要把九皇子收在膝下抚养。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可不都是和九皇子有关系吗?如果说以前的九皇子身份低微,血脉肮脏,可他毕竟也流着陛下的血,如今又有了皇后娘娘的照拂,那么他日后的道路必定是比其他皇子会顺很多。”
“我同你说这些并没有其他别的意思,也不就是一心偏袒着楚临昕让你赞同着他的想法只是我是想把现在的形式清楚明了的告诉你。舅舅平日里最为欣赏你的,就是因为你比别人看得更加清楚。你处事谨慎小心,即使比上同龄的人也丝毫不差,就算是一些岁数比你大的人,混迹官场多年的人,也未必抵得上你半分。这也是舅舅一心辅佐你,不做他想的原因。”
左相感慨良多,无非就是劝太子去对付九皇子。
就连楚临昕也在一旁插嘴道:“我知道太子会有许多办法来对付九皇子,也知道太子是一个谨慎的人,更甚至于知道太子也不会对付不了酒皇子。只是在我看来,既然有捷径可走,为什么要走那些困难方法呢?太仔细得明白一个道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说的就是如今我们的局势。若是我们对付一个九皇子都畏手畏脚,那么将来对付吧,皇子甚至于是对付其他皇子的,难不成我们都要为手畏脚不成?考虑的太多,也就计较的太多,如果计较了这么多的得失,那我们日后如何能够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皇位之争本就残酷无比,若是太子殿下一味地考虑如何让自己编不血刃,如何能不损失自己的一兵一卒,那么将来又如何能够成就大事?”
“临昕!”左相一惊,似乎对楚临昕这般胆大妄为的行为有些不解又有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