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暗叫一声可惜。更新最快不过,其灵魂攻击见效,瞬间又拉开了双方距离。
众人坠落度极快,那万家言等人已到达密道底部,改为横行。
那夔牛怒火中烧,突然伸手在洞壁上一抓,勐力一拉,化为动力,登令度陡增。而后,左右开弓,度逐渐加快,又瞬即缩短了双方距离。
但见如此下去,根本不可能逃脱,肖逸把心一横,凝聚真气,便要与对方一战。
这时,忽觉得手臂勐地一凉,身侧亦传来异常冰冷的气息。肖逸顿时一惊,扭头去看,却见静姝身上出幽蓝冷光,其冰冷的侧脸与往常也有所不同。
就在其惊讶之际,肖逸感到手臂被勐地拉了一把,度也是激增,竟硬生生又拉开了双方距离。而且,拐弯之处度丝毫不减,已常人无法预料姿态轻轻一旋,便卸去坠落度,改为横行。
那夔牛则没这等本事,结结实实地撞在密道底部。不过其防御极强,将底部撞出一个大坑,其自身毫无损伤。接着,四肢力,便又横向追来。
可就在这时,密道上方突然出轰的一声。接着,洞壁崩裂,碎石滚滚而落,瞬间便将密道堵了半个。而且,脚下一阵地动山摇,愈抖愈烈,看其架势,马上就崩塌下来。
此处在地面数十丈之下,大地重量足有数十万钧,若是被压在下面,谁也无法活命。
那夔牛见状,只得停身。但是其胸中怒火,实无法以语言表达,当即冲着密道深处出一声怒喝。
这一声怒喝,好似万雷奔腾。肖逸只觉两耳翁然,一股无形劲气从身体穿了过去,直向前方冲去。
那子等人本来已跑出了甚远,突然一个趔趄,竟险些摔倒,仍旧中了一记声波攻击。
密道在众人身后不断塌陷,直奔出里许,才稳定下来。这时,那华伯正在前方相侯,见肖逸无恙,喜道:“老奴出手晚了,还望少侠见谅。”
众人这才知道是徐家为了救众人,不惜炸毁了密道。于是纷纷道谢,心甚感激。
肖逸这时却颇有些神不守舍,怔怔地望着静姝,满目疑惑。
静姝见状,莞尔一笑,道:“怎么了?我脸上可有什么?”
肖逸愣了一下,别过头去,道:“没什么。”
静姝两手攥紧了拳头,却故作轻松,道:“没事便好。”
这时,那万家言走过来,道:“想不到这次竟惹怒了妖王,这下可麻烦了。”
那子从后过来,担心道:“这下可如何是好?”而后转头问华伯道:“老伯,徐家之地是否安全?”不禁为剑城百姓担忧。
那华伯道:“一般而言,没有徐家之人指引,外人想要找到迷雾山谷难如登天。”
子听罢,心中稍宽,道:“但愿妖王寻不到入口,便会知难而退。”
之后无话,在华伯带路下,一行人沿着密道,来到徐家迷雾山谷。
这时,山谷中聚满了人,已没了往日的清雅。人们见到山谷的神奇之后,无不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当肖逸出现在山谷中时,难免引起一阵轰动。不过肖逸兴致不高,在子安抚百姓之时,趁机逃了开来。
那华伯和子要忙着安顿百姓,肖逸、静姝和万家言三人则自行往铸剑洞而来。
路过走廊时,那徐少甫正在为几个年轻贵公子吹嘘此谷的神奇,看到肖逸三人便飞奔过来,不悦道:“肖大侠可算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让百姓离开?”
肖逸也正愁此事,随口问道:“此谷可另有出口?”
那徐少甫道:“出口自然是有的,可是道路极其隐秘,而且在临近极恶海的断崖上。只能少数人离开。人数一多,定会暴露。”
肖逸蹙眉道:“如此说来,只能等海妖退兵时才能离开了。”
那徐少甫登时急道:“这怎能合适?剑城已毁,海妖退兵又不知在什么时候。这么多人待那么长时间,岂不毁了山谷了景致。”
肖逸心知与此人无法理论,便忍受着此人聒噪,径直来到铸剑洞。
此时,铸剑洞已被列为禁地,不准外人进入。是以,洞中十分清静。
走在通道中,静姝忽然笑问道:“若是徐夫子现你在骗他,你说结果会怎么样?”
肖逸一愣,道:“我还未曾想过此事。”扭头见静姝载笑载言的俏丽容颜,不觉心中轻轻一叹。
那徐少甫闻言,登时话锋一转,忙问道:“你们怎么骗了我父亲?”
三人皆微微一笑,无人回答。
来到洞中,只见那徐夫子盘膝坐在大地炉旁,正值凝神入定。
经静姝刚才一说,肖逸看到徐夫子竟颇有些惴惴。但是,那徐夫子见众人进来,忙起身来迎,并行大礼道:“多谢少侠提醒,老夫总算是跨出了这一步。”
此言一出,倒令肖逸一阵惊喜,忙问道:“前辈的心境可是突破了?”
徐夫子略有些激动地点头道:“不错,困扰老夫多年的心结总算解开了。老夫准备静养数日,便动手炼制仙剑。这一次,老夫有九成九的把握炼制出高级仙剑。”
众人听罢,皆为其高兴。尤其是徐少甫,直高兴道:“徐家复兴矣……”而一刻也忍不住,急着奔跑出洞,向外人吹嘘去了。
徐夫子见状,只是摇头,叹道:“家门不幸!”
肖逸暗叫侥幸,而后环顾洞内,忽然问道:“前辈,元卓何在?”
徐夫子叹道:“他醒来之后,就吵着要老夫为他铸剑。老夫说湛天剑剑灵已毁,在未寻到合适灵识时,不可能再行恢复。他听罢,就纵身投炉,要将自己灵魂注入通天剑内。老夫招架不住,只要答应他,休息几日后便为他铸剑,暂时将其稳住。而后,趁其不注意,点了其昏睡穴,让其到洞内休息去了。”
肖逸也跟着叹了一声,呢喃道:“道家修心,结果竟教出这样的弟子来……也不知道家现在是怎生模样?”见同门师侄成了这等模样,不禁又为道家感到担忧。尤其是回头看到静姝时,其关切之心又自切了一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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