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羡晚第三首原创歌曲《窗台边的百合花》发布了,这首是治愈曲,节奏轻快。
发布曲子后,虞羡晚继续上课。
沈辞的钢琴课是一星期一节,在每周都周三下午2点到5点。
今天是第一节钢琴课。
为了钢琴课,仰谕让人加急买来了一架品质上好的钢琴。
其中一个练习室中摆放着这架钢琴。
仰谕先试了试新钢琴。
13:30,沈辞来到了练习室。
13:40,仰谕来到了练习室。看到沈辞已经到了,仰谕动作微顿。
“坐吧。”仰谕对沈辞道。
钢琴凳足够长,两个人坐在一起也绰绰有余。
两人坐在钢琴凳上。
“贝多芬的《第一交响曲》会弹吗?”仰谕偏头问着。
沈辞点点头。
双手放在琴键上,下一秒就迅速摁下一个个的琴键。
安静听完沈辞弹完整一首曲子,仰谕开口了:“弹奏上没有问题。”
“现在,把你的心情弹奏出来。”仰谕继续道。
既然沈辞是钢琴十级,那弹奏就不是问题。
沈辞愣了愣,随后沉默的摁下了几个琴键,动作有些缓慢。
仰谕听出来了。琴声很沉闷,表达着沈辞的无所适从,是一个人在窄小空间的压抑,是面对前方的迷茫。
几分钟后,沈辞停下了动作。
仰谕轻叹:“我知道了。”
他知道该怎么破解沈辞内心的厚障壁了。
仰谕将双手放在黑白琴键上,双手跳跃,音符从指尖流泻而出,偌大的练习室中流淌着琴声,带着欲飞的畅快。
仰谕邀请着沈辞加入,共奏一首歌曲。
两个小时,心灵上的开导。
没有语言的沟通,仅仅只有琴声。
仰谕的琴声具有渲染力,突然间让沈辞清醒。好似即将溺死的人忽然挣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琴声持续了很久,沈辞跟着仰谕的节奏,时而好似空中翱翔的雄鹰,时而好似海中潜游的鳞鱼,时而如奔腾的江水滔滔不绝,时而若瀑布一泻千里。
一曲终止,练习室安静了许久,静得能听到呼吸与心跳。
已经是16:05。
下课了,仰谕起身,准备离开。
“仰谕。”沈辞拉住了仰谕的手腕,开口叫住了他。
仰谕偏头,用眼神询问着。
沈辞原本如古潭般平静的双眸中有了点点亮光:“我很喜欢你的钢琴课。”
仰谕没有动作,看着沈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顿了顿,沈辞又继续道:“我可以多去找你吗?”
所以,这两句话前后有什么关联吗?
“可以。”仰谕倒也没有拒绝。
“哥~”出了练习室,仰谕就碰上了迎面走来的仰沄焱,他似乎就是来找自己的。
看到仰谕身后的沈辞,仰沄焱眼里带上几分探究:“哥,这是谁?”
“沈辞,公司的新艺人。”仰谕简单介绍着。
“哦~”仰沄焱拉长声音道,颇有些意味深长的意味。随后一手揽住仰谕的肩膀,正欲带着人走。
沈辞下意识拉住仰谕的手,三人一时僵持不下。仰沄焱狠狠瞪了沈辞的手,面色不善。
“什么事?”仰谕问道。
沈辞这才回神,好似触电般收回了手:“没事。”
仰沄焱立刻带着仰谕走。
“哥,那男人怎么纠缠上你了?”仰沄焱有些不爽。
“任务需要我和他打好关系。”仰谕只是这么说道。
“哈?行。”仰沄焱的不爽才消散去几分。
如果只是一个陌生男人,那倒也不必有那么大的敌意。
主要是沈辞还是个老熟人,是仰谕在上界的好友。
仰沄焱看他不爽就是因为沈辞在上界的时候,沈辞老是霸占仰谕的时间,导致仰谕陪他玩的时间少了好多。
“哥,你对沈辞有印象吗?”仰沄焱想了想,还是打算跟仰谕说。
见仰谕偏头看他,注意力集中过来,仰沄焱也继续说了:“我是指,你有之前和沈辞相处的记忆吗?”
仰谕皱眉。
“你之前和沈辞是挚友。”仰沄焱解释道。
仰谕摇摇头,并没有印象,但沈辞确是给他一种熟悉感。
“没印象就算了,你安好就行。”仰沄焱也不再管了。
告知仰谕这件事就行,他也不想给仰谕讲之前与好友的记忆来回忆回忆,或许仰谕也懒得听。
仰沄焱拉着仰谕逛了逛,然后就去吃完饭,当然,还是把虞羡晚带上了。
两人见面瞬间火药味十足。
仰沄焱单纯不爽仰谕将这个讨厌鬼带上了,虞羡晚不喜仰沄焱那么黏着仰谕。
仰沄焱跟在仰谕后面,逮着时机就一屁股坐在仰谕身边的位置,而虞羡晚只能坐在仰谕对面。
“阿谕,这位是?”虞羡晚故意叫得亲密了一点。
“我弟弟,仰沄焱。”仰谕介绍着。
仰沄焱单挑眉,像是挑衅一般。
虞羡晚保持脸上的微笑。
哦,弟弟而已。
但这人挺眼熟的,好像是最近很火的演员?原来是仰谕的弟弟啊。
因为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三人吃饭的时候很安静。
离开的时候,仰沄焱抢先坐在了副驾驶上。
仰沄焱朝站在车外的虞羡晚扯了扯嘴角,笑容嚣张不已。
仰谕偏头看了眼他。
“干嘛,我不能坐吗?”仰沄焱略有些委屈道。
仰谕没有回他。
“没事,我坐后面就好了。”虞羡晚善解人意地说道,开门坐在了后面。
到了小区。虞羡晚才知道仰沄焱原来就住在仰谕隔壁。
仰沄焱当着虞羡晚的面,光明正大走进了仰谕的公寓里。
弟弟去哥哥公寓也正常吧。虞羡晚皮笑肉不笑。
“晚安,好梦。”仰谕提前向虞羡晚道晚安。
“你也是,仰先生。”虞羡晚朝仰谕笑着道。
回到公寓,就看到仰沄焱抱着抱枕在沙发上滚开滚去。
看到仰谕回来了,仰沄焱立刻扯着嗓子喊道:“哥——”
“什么事?”仰谕也坐在了沙发上。
仰沄焱立刻滚过来,一下趴在仰谕的大腿上。
仰沄焱没有说什么,就只是趴着,看起来心情不佳。
仰谕一下一下只是摸着他的头发,安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