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令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向孤寒若道出了前几日,在奕王府发生的种种。
孤寒若大惊,但国后的身份,并未让她失了分寸。
“凤奕承就是占着有他有那个狐媚的母亲!”孤寒若对容映雪也是讨厌的很!
“这么多年了,容映雪一人霸占国主,各种狐媚妖术魅惑着,她的儿子凤奕承,更是占着她母亲得宠,在这东辰国肆无忌惮!”
“凤奕承做过的混蛋事情,数不胜数,被他欺凌过的女子,看得开的,被他收做侍妾,你看他那奕王府里,侍妾成群,都快比上那城中的怡红院了!”
“若是性子刚烈一些的女子,要嘛自尽,要嘛就是那低贱的容映雪亲自动手处理掉……”
孤寒若抬首,看向殿门,似乎透过殿门看到了那偌大的皇宫。
“这偌大的皇宫,有多少宫女,因为凤奕承而枉死!而他的母亲,又替他瞒下了多少罪孽!”
凤令言咬了咬牙,“奕王如今已经把魔手伸向了慕王府的慕汐月,儿臣娶了汐月,他又把魔手伸向了令王府!所以,儿臣必须要有强大的权利,才可以除掉奕王!”
孤寒若挪了挪身子,斜靠在把手上,“言儿想要太子之位,去争便是,为何来找本宫?”
凤令言淡下眼中的冷冽,抬头看向殿上的孤寒若,眼眸中透着认真与诚恳。
“儿臣论军功,论实力,绝对在奕王之上,但儿臣自来不喜朝堂之事,且父王也忌惮皇子们与朝臣拉帮结派,因此儿臣在朝中并无任何势力。”
“儿臣的母亲只是普通的婕妤,这些年也是恪守本分,不争不抢,才可以在容贵妃的跋扈之下得以生存。”
“儿臣的外公也不过是户部尚书,而奕王的外公则是当朝太尉!儿臣的母家实在无法与奕王的母家抗衡!现在朝中,能与其抗衡的,也只有母后了!”
孤寒若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你说的,倒也没错,可本宫为何要帮你?”
“首先,母后是东辰国的国后,母后有责任也有义务守护东辰国。而奕王的能力和品行,您真的觉得他可以担当重任吗?”
孤寒若的凤眸,暗了几分。
“其次,母后虽贵为国后,实则这后宫都是听容贵妃一人的,她占着父王的宠爱对您也是爱答不理,儿臣记得,多年前母亲为解母后的困,当众挨了容贵妃一个耳光子!这耳光子看上去是打在儿臣母亲的脸上,实则是打了您的脸!这,您还要忍受多久?若真的让奕王做上了国主之位,那母后……”
说起那件事情,孤寒若就气的浑身发抖!
当年宫中女眷家宴,容映雪当着众人面,要孤寒若的一等侍女,陪嫁丫鬟秋水为她端茶倒酒。这等事情,平时孤寒若都没怎么让秋水做,现在容映雪居然使唤起她的侍女!
孤寒若自然是不高兴,但碍于其他王室女眷都在她不好动怒,但也着实不愿意让秋水去。她的侍女去给容映雪做这么低贱的事情,传出去,国后的颜面何在!
坐在容映雪身旁的徐珑看出了孤寒若的不满,起身为容映雪倒酒。那曾想,容映雪居然当众给了徐珑一个耳光子!
“凭你,也配给本宫倒酒!”
说完,容映雪便摔了杯子,愤然离去。随后,还去国主凤云生那吹了徐珑的耳边风,让徐珑被罚禁足三个月。
不过,也因为此事,孤寒若和徐珑关系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