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不可考证的年代。
由守护者中的智慧之王米米尔隆提议,为了更好的应对未来虚空的威胁。
守护者们决定尝试研究被祂们封印着的四位古神,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米米尔隆和洛肯从被封印着的尤格萨隆身上,硬割下一块腐烂的血肉。
莱在魔古们的帮助下,找到了一块亚煞极被阿曼苏尔捏爆时,不小心遗落在地上的头颅。
提尔和奥丁亲自南下,杀掉许多聚集起来的虫子后,硬挖下来一颗克苏恩的眼珠。
风暴之王托里姆陪同寒冰之王霍迪尔,进入古卡利姆多大陆深处。据说当祂们说明来意时,监牢里的恩佐斯甚至都没反抗就交出了祂的一根触须。
守护者们将这些古神腐烂的血肉带到了一处丛林里,在丛林中央开辟了一个新的泰坦建筑。
后来它被叫做奥迪尔,再后来它被叫做圣殿城,再再后来它又变成了黑暗之心。
守护者们汇聚了四位古神的血肉,以及一些古神手下的尸体,开始在地下进行与虚空有关的实验。
历时数百年,守护者们于一次机缘巧合中,竟然让四个古神的血肉结为一体。
一个有自己生命,有着古神属性的腐烂肉团诞生了。
祂被守护者们叫做戈霍恩。
守护者们欢呼雀跃,祂们希望可以在戈霍恩身上找到针对虚空的杀手锏,最好是能够彻底清除掉艾泽拉斯身上的四个古神。
祂们又研究了戈霍恩数百年。
可惜这回不再幸运,祂们在戈霍恩身上的研究一直没有进展。
守护者们累了。
黑暗帝国之战消耗了祂们太多能量和意志,时间的流逝又带走了祂们的心气。
千年的实验只弄出来一个戈霍恩,和一堆烂肉。
守护者们开了个会,心灰意冷的祂们最终决定封存戈霍恩,等待以后大家恢复一些了再重新回来研究。
眼前墙壁上的泰坦文字和绘画,正是当年守护者们拿古神血肉和戈霍恩做实验时,留下的与实验有关的实验室日记。
这是托纳提乌从阿莱克斯塔萨断断续续,不怎么完整的翻译里,结合他前一世的认知判断出来的内容。
托纳提乌看着眼前的一幅壁画,上面是一个巨大的恩拉基怪物被肢解后,内部的构造详解。
守护者们像一群没有感情的科学家,把这头倒霉的恩拉基从头到尾切了一遍,连指甲也没放过。
配图上面有很多很多泰坦文,托纳提乌看不懂。
他觉得要是把这幅画和文字复制下来,丢到奎尔萨拉斯或者达拉然去的话,一定能让无数法师们疯抢。
花费了很长时间,托纳提乌一直在看墙壁上的雕刻和文字。
文字看不懂,但是画图多多少少还是能分辨出守护者,们当年究竟对戈霍恩或者古神血肉干了啥。
比如其中有一副画,上面画的是戈霍恩被守护者逮到陆地上去,对着太阳照——应该是太阳,也可能是不明的圣光源。
这幅画记载的可能是守护者们在测试日光,或者说圣光对戈霍恩能造成的伤害。
托纳提乌看不出结果,实验结果可能在下面那些泰坦文字里。
除了疑似圣光伤害的实验外,托纳提乌还看到了类似火烧、物理切割、冰冻等等的实验。
可怜的戈霍恩,还没造孽就被守护者们当成小白鼠来了一堆狠辣手段。
慢慢看下来,托纳提乌被最后一面墙壁上的一幅画吸引住了。
上面把4个古神和一个爪子放在了一起,下面有很多泰坦文字。
这幅简单的画之所以能吸引住他,是因为上面的爪子和他曾经持有的一把匕首非常像。
比起开头那几幅画上的爪子,这幅画的爪子几乎和萨拉塔斯一模一样,就是少了一些装饰。
神王皱眉看着这幅画。
萨拉塔斯自己说过,她刚刚降临艾泽拉斯,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始寄生就被同族撕扯吃掉。
只留下一根爪子侥幸逃命,她余下来的灵魂与力量寄托于爪子之中,在艾泽拉斯颠沛流离了无数年。
一直到古神们被封印后,她才敢出来透透气搞事情。
也就是说守护者们与古神的黑暗帝国之战,萨拉塔斯绝对没有参与,守护者们大概率也不知道她的存在。
然而她爪子的形象,还是出现在守护者们对戈霍恩的实验日记上。
这可能意味着守护者们察觉到了她的存在,把她和其他古神放在一起,应该是知道她可能也是一位古神了。
可惜这幅画大多数是泰坦文字,这么多的泰坦文字让阿莱克斯塔萨来翻译,估计也要翻译好久。
搔了搔头,托纳提乌非常好奇守护者们对于萨拉塔斯的记载,哪怕红龙女王的翻译能力堪忧,他还是想麻烦一下对方。
神王扭头寻找阿莱克斯塔萨的踪迹,看到祂和珊蒂斯站在一幅雕画下面端详着。
那副雕画托纳提乌刚才已经看过,是守护者记载的一次祂们凌虐戈霍恩……不,戈霍恩伤害实验的日记。
那次实验中,守护者们把戈霍恩抓到天上去,尝试着在月光最强烈时戈霍恩在月光下的反应。
试完了太阳或者圣光,不死心的祂们看来又试验了一次月亮。
与月神有关的原因,所以吸引了珊蒂斯的关注。
正想开口呼唤生命女王的托纳提乌,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扫了一眼空荡荡巨大的平台,看到了阿莱克斯塔萨、伊瑟拉和两位卡多雷。
平台中央地上还躺着塔罗克的尸体,但是关键的是刚才一直站在塔罗克尸体旁边的纯净圣母不见了。
托纳提乌立马感到了不对劲。
他高声呼唤起来。
“奥迪尔的守护者,纯净圣母阁下,您去了哪里?!”
神王的高声呼喊,引起了其他对人们的注意力。
托纳提乌向她们走去,她们也朝着托纳提乌走来。
“看那里!”
泰兰德脸色不好起来。
她指着入口,原本巨大无比的入口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的被关闭上。
“我们被堵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