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牧野会心一笑，开口问道：“怎么样能说话吗？”
李恨水眨了眨眼睛，似乎不太想动弹。
在陷入冰封的梦魇之中，她隐约看到了一丝温暖的曙光，现在想来应该就是牧野的序列天赋。
真的好暖和啊。
李恨水无声的感叹了一声，旋即挣扎着坐了起来。
“谢谢你。”
“嗯。”牧野扭了扭自己的脖颈讪笑道：“谢就不用谢，就是那个......”
“我知道，一百枚结晶。”李恨水蹙了蹙眉头，低声道。
“我是说你还少我三百枚灵能结晶。”牧野摆了摆手道：“如果你执意想要付钱的话也不是不行。”
“呵。”李恨水不屑出声，伸手在左手上的戒指一抹，一只体型相对较大的手提箱出现在她手上。
牧野见此眼睛一亮，连忙接过手来。
打开手提箱，牧野仔仔细细的数了数三百枚正好，像是事先准备好的一样。
客气客气还真就不给了，牧野撇撇嘴无奈道：“你这身体是什么情况？”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就当我没问。”
“我要是知道是什么原因的话，这种情况也不会伴随我十几年。””
“每天一次？”牧野有些讶异：“我还以为一个月一次呢。”
“这不太好吧。”牧野侧过脸，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道：“要换衣服提前说一声。”
“一副臭皮囊而已。”李恨水拿出浴巾一边擦着身体一边揶揄道：“反正你都看过了。”
“这不一样。”牧野摇了摇头转移话题道：“你花钱请我来就是为了今天这情况？”
“有一部分原因。”李恨水擦拭完身体开始穿衣服：“你怎么不问问我是不是那你来当诱饵？”
牧野闻言迟疑了片刻，一开始李恨水叫他展示黑刀的时候他有想过李恨水是把自己当成诱饵来引出一直缀在他们身后的李显。
但只是一瞬间他就想清楚了，李恨水找他的时候谈生意是在照相馆事件发生之前，这群天京城来的人找他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想探明照相馆内发生的事情。
除非李恨水能够未卜先知提前找上自己，不然的话只能说是恰逢其会。
“因为我相信你。”牧野的声音低沉。
正穿着上衣的李恨水眸光一动，下意识侧过脸认真地看着牧野。
牧野停顿了片刻，认真地说道：“我相信你肯定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价格。”
“哼！”李恨水似乎是被气到了一样，扭过头一脸忿忿的骂道：“你上辈子是穷死的吗？”
“或许真的是穷死的。”牧野没来由的一阵怅然。
记忆里的最后一夜，他在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里醒来的瞬间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应该是发生了地震什么的，然后死于房屋倒塌，再一次睁眼就出现在了南江城立医院的婴儿病房里。
说是穷死的也没啥问题。
“先不说这些了。”李恨水见牧野神情变幻不定，僵硬的换了个话题道：“外出清野的队伍也快回来了。”
“碍事的人已经解决了。”李恨水套上外套，脸上的神情颇为雀跃：“咱们也该做正事了。”
“嗯。”牧野收回思绪，一脸警惕的问道：“车队里的那名女性觉醒者你认识？”
“女性觉醒者？”李恨水疑惑出声：“好像是早上临时应征的。”
“临时来的？”
“林琦，二阶觉醒，b-023隐匿。”李恨水说出她所知晓的信息，接着继续开口道：“这二十几名社会觉醒者领头是那个陈一维，他们这些都是相熟的人，这个林琦也跟他们合作了很多次了。”
“合作了很多次了......”牧野暗暗点头。
李恨水收拾好着装，正准备开门下车猛不丁的说道：“你觉得她有问题，那就把她杀了。”
“没好处的事情我不喜欢干。”牧野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跟在李恨水身后。
“那就防着点，这两天我吩咐一些人盯着她。”
......
与此同时南江城内的济民大街上。
王禅腰间挂着一把不知道哪里淘来的长刀，晃晃悠悠的跟着身前的警署警察前往案发现场。
一大早上班他就接到了警署打过来的电话，说是济民大街这里发生了一起袭击觉醒者的案件。
一般的打架斗殴警署就能解决，但是涉及到觉醒者那就不是警署的管辖范围了。
“苏哥，你说牧哥怎么就直接请了三天假。”王禅压低声音：“你没看早上秦队长着急成什么样。”
“你说牧哥会不会跟昨晚那个女的......”
“男欢女爱嘛。”苏青一边摩挲着自己新买来的灵能手枪，一边意味深长地说道：“你没看昨天牧哥给那个女的弹琴伴舞，他俩那般配的样子。”
“啧啧啧，其实联邦制药也蛮不错的，也算是铁饭碗。”
“可惜了，我觉得秦队长比较适合牧哥。”王禅摇了摇头。
“两位守卫大人，受害者就在巷子里。”走在王禅和苏青身前的秃头警察突然停下脚步望向被封锁的巷子道。
“受害者登记的姓名叫林琦。”秃头警察拿出手机照着念了起来道：“24岁，南江城本地人。”
“b-023隐匿的序列天赋觉醒者，目前无业。经常参加城外的狩猎行动。”
“没死吧？”王禅迟疑片刻问道。
早上的时候他收到的消息仅仅只是有觉醒者被发现昏迷在巷子里。
“没死，只是昏迷不醒，是她妹妹报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