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男看了眼坐在高台上的众人在心里忍不住咂舌,皇上的福真的是艳福不浅呀!就带出来这些受宠的妃嫔都是环肥燕瘦,各个风格的都有。
而皇上的尊容安若男也是趁这个机会才好好的看了一下,因为之前在宫殿里人太少了,她根本就不敢这样子‘偷视’他,所以她之前除了一双脚和小腿起看什么都没看见。
皇上是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长相清俊,目光炯炯有神,身上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安若男看了眼就移开了视线。
场面话过后,外使客人这才正式开始拜见,这次来的人不仅有北相国的人,也有其他几国的人,他们把礼物献上后就开始了自我吹捧模式。
安若男听得神游天外,如果不是因为桌上的东西其他人都没有动,她早就大吃特吃了。
吹捧完后就开始到了表演节目的环节,这个安若男还是很有兴趣的,不管是唱歌跳舞还是画画写字她都看得津津有味,让她暂时忘了饥饿。
一开始都还不错,几国之间的气氛也都很可以,可是这表演着表演着就带着攀比的心态了,其他国家的人有意无意的说他们南召国这样不行那也不好,听得在场的人怒气直冒。
不过这些事情在安若男心里和她们没关系,她们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背景版。
“这些外国的人真的是太可恶了,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陈荷花看着口出狂言的他国人脸上都露出了怒容。
安若男看了看其他人,又看了看陈荷花,突然觉得她在这里还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可能她是天外来客,所以没办法把自己带入到他们这种情怀之中。
也许把这里想成z国,而他们是想侵略他们国家的其他国她才能感同身受吧!
“放心吧,在琴棋书画歌舞这些东西上,我们国家不会比他们差的。”就算是差也差不了多少,肯定不会是最后一名,但是……要想把名次拉开多大的距离还是有些难的。
她虽然对琴棋书画这些东西研究得不多,可是也是懂得欣赏的,她刚才比较过几个国家的表演,他们的国家只能算是中等偏上。
最后的结局果然如安若男猜测的那样,有输有赢,而他们国家书画都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可是舞和棋都略输一筹,而琴艺刚好又打了一个平手。
这样一圈比赛下来,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安若男揉揉肚子,现在精彩的节目也没办法吸引她的注意力了。
她看了看桌上的食物,然后又看了看上座上的皇上,见皇上虽然脸上挂着笑,可是神色却不怎么愉快就收回了想拿桌子上食物的手。
这一幕被陈荷花看见了,陈荷花拍拍安若男的手,从桌下递了两块小饼干过去“快吃吧!”其实陈荷花现在比安若男好不了多少,安若男早上还吃过东西,只是因为消化速度快才会感觉这么饿,而陈荷花完全是因为担心出现不雅的情况,所以根本没敢吃东西。
安若男摇摇头没有拿,它空间里的吃食比陈荷花手里要多很多,只不过现在的他没办法拿出来吃,所以才会想着动桌上的东西。
就在安若男觉得百般无奈之际,突然感觉有人的目光向她这边,她寻着方向看去,正好对上皇上的眼睛,她尴尬的笑笑,然后又乖乖的坐好。
“安丫头,刚才沈先生说的话你觉得如何?”
安若男一脸懵,刚才沈爷爷说什么了吗?她怎么没听到?
“很好。”虽然她不知道沈爷爷也说了什么,可是全力支持沈爷爷的说话这个她是无条件的。
皇上闻言高兴的笑了“好,好,果然巾帼不让须眉,既然你同意,那么下一场就由你和他们比吧!”
安若兰闻言连忙看向沈爷爷,沈爷爷也刚好对上她的目光,见她一脸茫然就知道这丫头又跑神了,于是和她解释道“比武既然是溪婉公主提出来的,那么规矩是不是该我们南召国来定?”
安若男虽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怎么还不明白她才跑一份儿的神怎么就说到比武上面来了?
安若男看了一眼溪婉公主,然后又乖巧的低下了头。
结果安若男刚低下头就听到他们在用他们国家的人说南召国是不是没人了,竟然用一个小孩子来应战,这是多不起他们,看他们待会和她一个教训什么什么的。
安若男抬起头,用刚学会的外语的回答他们“你们南召国人才济济,只不过是我们圣上觉得对付你们用我一个孩子就足够了,否则显得我们以大欺小……”
安若男开口是毫无预兆的,所以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就连皇上也看向她来。
他脸上都露出了惊讶之色,等旁边的人和皇上翻译完安若男的话后,皇上看着安若男的目光就更加欣喜了。
刚才说话的那些人也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能够听懂他们的话,并且还能够说,看安若男的目光也带着几分试探“不知这位小姐是……”
安若男乖巧的行了一礼“我只是南召国普普通通一百姓,这次是陪我娘来参加皇上宴会的。”
皇上为那些外史解释道“这是朕几年前亲封的青州县主的女儿。”这不仅是解释给那些外使听,也是解释给在场的其他人听。
毕竟没几个认识安若男她们母女,但是青州县县主的大名,知道的人还不少,毕竟安若男这几年弄出了不少东西,所以在南召国还是有很有名气的。
之前和安若男她们说话的那对母女闻言看向陈荷花的目光都带着羡慕,皇上亲封的县主多大的殊荣呀!
虽然她们在南召国有些名气,可是那些外使却没有听说过她们,所以还是一脸茫然。
在他们周围的南召国人就和他们解释了一下,他们这才明白,这姑娘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农民女,除了青州县主的女儿身份身上没有任何标签“你们这是在羞辱我?”
他们拿一个县主的女儿和他们公主比,这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