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公子终于忍不住在安菊的带领下来找了人安若男,其实对他的情况安若男在这几天里了解得清清楚楚。
不可否认,胡三公子等你做生意的头脑,如果火锅店要找合作商,和他合作也许真的是不错的选择。
可惜……她还查到胡家人和前县令关系很好,常有金钱上的来往,她担心这个人也和那个王爷有所牵连,所以不管怎样,她都不打算和他合作。
安菊和胡三公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安若男只当他们不存在,端水喝茶,和接待其他不喜欢的人一样,脸上没有一个多余的表情。
胡三公子久久等不到安若男开口脸上有些挂不住“二妹,听说那个火锅楼现在是你在管?”如果说那个火锅楼是这个小姑娘自己的,他怎么都不相信,他直觉认为那个火锅楼是她在替别人背名,至于是谁,他暂时还想不出来。
安若男似笑非笑“胡公子听谁的?”她原本还在想如果他们再不开口,她就打算找个借口离开了。
安菊一脸傲慢“当然是我爹说的,我爹说的难道还有错?”火锅楼这个名字她在青州县也听过,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去看,所以也不知道那里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如那些人说的那么好吃。
安若男只是好奇安菊在哪里听到的消息,所以得知在安大伯那里知道的后她也就没了兴趣,转而道“现在的确是我在管理。”
“那开分店的事也是你在负责?”火锅楼在其他几个县都有分店,并且生意很好这事他们早已经听说了,只不过禹州县听说有人也来找过火锅楼的老板商讨合作的事,可是被老板给拒绝了,所以他们才会一直拖到现在才过来。
只是没想到到了这里竟然还有意外收获,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个小妾竟然还有这么大能耐的家人,既然家里的条件有这么好,那她干嘛赶着给别人当妾呀?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至于情爱他是不怎么相信的,毕竟当初他们也就见过两三次面,也没来得及说话,所以根本不存在情情爱爱一说。
安若男也不愿意再和他兜圈子直接道“是,不过我们暂时没有往禹州县发展的想法,禹州县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比我更清楚,你觉得现在在那里开火锅楼合适吗?”
虽然禹州县因为来了一个新县令,虽说比之前要好很多,可是现在正值改革阶段,所以不管什么生意投资进去风险都特别大,安若男用这个借口拒绝胡三公子也不好多说什么。
胡三公子摩挲着手指考虑了一会儿才抬头看着安若男道“那如果我不在禹州县开呢?我想把火锅楼开去西北那一边。”
西北那边比他们这里还要冷,火锅楼如果开在那里生意肯定不会差。
可是她不明白他怎么想着去开西北那边的,他在脑海中勾勒出地图,然后在地图中勾勒把西北那边圈出来,最后摇摇头。
胡三公子不明白“为什么?”他觉得火锅很适合西北那边的人吃,那里天寒的时间更长,所以只要把生意开到那边绝对不会差。
“你应该知道火锅的生意之所以这么好除了味道就是食材,而西北那边的天气,你确定能种植出食材来?还是说从我们这边拉过去?你觉得这现实吗?”
就算是她要在西北那边开火锅店也不是现在,现在她的人手还没有蔓延到那里去,所以消息还是堵塞,出了什么事她都不知道。
也正是因为火锅底料和蔬菜他们都弄不出来,所以不管安若男的要求有多苛刻,他们都会同意她的要求。
胡三公子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种不出来吗?”
安若男摇头“那边的天气很冷,地质干燥,很多东西在那边都种不活。”虽然他没有试过,可是在书上了解过那边的地质,如果不改变土质,要想种蔬菜的可能性不大,可是种粮食,土豆,红薯这些还是这些没问题的。
安菊觉得安若男在张口胡说,因为安若男连门都没出过,他怎么可能知道那里是什么情况“你都没试过就知道了?”
“大姐如果不相信可以去试试。”对这个大姐安若男没有一点好感,本来就不熟的人,所以她也懒得和她多说。
胡三公子瞪了她一眼“不会说话就别说。”他明显能够感觉出来,这两姐妹的关系好像并不好。
安菊委屈的瘪瘪嘴不在说话。
安若男看了一眼有回头对胡三公子道:“胡三公子看样子也是一个走南闯北的人,应该比我更清楚那边的情况吧?”
胡三公子眼眸闪了闪“呵呵,我虽然没去过西北,不过也听朋友提起过那边的气候的确恶劣,也许真如你说的那样。”
“那不在西北,其他地方呢?”
“不管在什么地方开暂时都不行,因为蔬菜运送是一个大问题,很多蔬菜都特别娇气,路程稍微远一点的还没到就坏了一大半。”哪怕他们现在的蔬菜运到其他三个县城去也是同样的,哪怕做在多防护措施,到的时候也有一小半是坏掉的,不过那些他们也没有扔掉,而是卖给了那些小酒楼。
对于这个天气还能看到蔬菜,那些小酒楼不但不嫌弃还十分感激,因为如果不是在他们这里买一点,他们的酒楼早就没蔬菜卖了。
如果之前胡三公子还在怀疑那个火锅楼是不是她的,那么现在他百分之八十肯定火锅楼是了。因为这个小姑娘老道的想法已经都超过了一般商人。
胡三公子知道火锅生意谈不下来后,他又转而问其他火锅楼的那些琉璃怎么回事,安若男双手一推,直接说这是在外面买的。
裴沛天前已经让人传来了消息,琉璃生意他们决定合作,不过他们要的是方子,安若男已经让人把方子给他送过去了,所以用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够在市面上看见大量的琉璃了。
胡三公子虽然不相信安若男的这个说法,可是他也拿不出其他的证据。见安若男不愿意多提他也就不再围绕这个话题,转而聊起了家常。
其实他后悔来之前没让人打听一下这个家里的情况,只听自己小妾的只言片语就贸然判定他们家是一个见识短浅多人,可是交谈下来他才发现,目光短浅的只有坐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他和这个小丫头都交谈句句被都她压制,谈了这么久一点好处都没有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