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两人出了院子,孙可儿还是紧张得手心出汗,“我好害怕。”
“别怕,一切有我在呢。”刘昱拍了拍她的后背,牵着她湿腻腻的小手,往楼上走。
进了房间,孙可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头扑到刘昱怀里,低低饮泣起来。
刘昱慌了神,忙哄道:“不哭,不哭了,好吗?”
孙可儿抬起婆娑的泪眼,哽咽道:“刘昱,对不起,这次真不该让你陪我回来。我也没想到,家里会有这么多破事。”
刘昱用大拇指抿掉她腮边的泪水,说道:“可儿,你让我陪你过来,是因为你信任我。既然是信任我,还说这些见外的话做什么?”
“我既来了,你所有的事,都是我的事;你所有的担子,我都要帮你扛。”
“你真好。”孙可儿感激地望着刘昱,呼吸着他身上男性荷而蒙的气息,顿感一股热流传遍全身,腿脚酥软得面条一般。
房间本就不大,两个人又站在床跟前,孙可儿这一软不当紧,俩人直直地摔在了床上。
刘昱处男之身,压在孙可儿柔软的躯体上,看到她那吹弹可破的脸颊红扑扑的,樱唇半张,皓齿微露,哪里还承受得住这样的诱惑,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合成个“吕”字。
这就是自己信任的男人,能让自己交付一生的男人,此时孙可儿心里盘旋的就是这样的念头。她娇羞地启贝齿,吐丁香,引诱着刘昱滚烫的舌头。
刘昱感知到她的热情,纠缠着她,甜津津的唾液吸进口腔,两只手不老实地伸进了她的上衣里,抓住了圆润丰满的两团。
孙可儿的唇舌被刘昱霸占,说不出话,只能闷闷地“唔唔”两声。这声音更是刺激了刘昱,手指捏在了两粒已经发硬的葡萄上。
孙可儿浑身一颤,好像小母猫被咬住了顶瓜皮,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挣扎。
刘昱正想采取下一步行动,解开孙可儿的衣扣,目睹那一直对自己有着强大诱惑的部位。
窗户外传来了乌衣的“呱呱”声。
乌衣大人洞若观火,告诉刘昱,“现在还不是放纵自己的时候,眼下需要抓紧时间修炼御寇玄经,以应对即将到来的麻烦。”
精虫上脑的刘昱,强压下身体的欲火,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就在嘴边的美味。
孙可儿颤栗地等着刘昱解开她的衣扣,好把自己全部交给他。等了半天都没动静,感觉到他停了下来,心里登时空落落的。
“难道他发现了我是残花败柳?他还是个青头丝男人,这次嫌弃了我,以后更不会对我有想法。要真是这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孙可儿的心都要碎了,偷眼看刘昱,见他的表情极为失落,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
刘昱好事成空,心情还沮丧着,忽然发现一缕极其纤细的死气,从孙可儿头顶袅袅升起。
他心中一惊,可儿惨然一笑道:“刘昱,谢谢你对我的好,遇上你,是我一辈子的福份。”
“可儿,你怎么了?”刘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联想到她头顶出现的死气,这话的意味极是不妙。
“你可能已经发现了,我不是完璧,被王涛那个天杀的糟蹋过。所以,我配不上你,只能在背后默默地祝福你了。”孙可儿语气中透着决绝,头上的死气更盛。
刘昱恍然明白孙可儿何出此言,食指按住她的嘴唇,“嘘”了一声,道:“听我说。”
“可儿,你这样说,是贬低了我的人格。人的身体不过皮囊而已,内心洁净,身体就是干净的。我不会嫌弃你,以后也不会。你不要看不起自己,更不要自暴自弃。”
“我现在没有要你,是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未雨绸缪,提前做好准备,保护你、我,也保护你家人的安全。只有保证了这一切,我们才能幸福地在一起。”刘昱深情地说着,又吻掉了孙可儿腮上的泪珠。
原来竟是自己误会了刘昱,孙可儿心中激动,颤抖着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刘昱笑着点点头。
“我太幸福了,爱死你了,我会等着你,等着给你全部的爱。”孙可儿紧紧搂住了刘昱的脖子,勒得他都有点透不过气了。
刘昱努力抬头,看到她头顶的死气瞬间消失个干净,明白刚才的孙可儿,已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幸好自己对她也有着情意,尽管这份情意是缘于懵懂的生理**,但却是真实、不掺假的喜欢。
刘昱没想到自己在孙可儿心中占有这么重的位置,一念之间决定她的生死。他也暗暗下定决心,等这里的事情完结,一定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
再次吻了下孙可儿的嘴唇,却没有进一步侵入,“可儿,你先出去吧。我要练习一会功法,说不定今晚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我必须先做好万全之策。”
孙可儿懂事地答应一声,从床上起来,整整衣襟,就往外走。
“对了,别把刚才韩三来过的事告诉你爸,他今天累坏了,等明天我来告诉他”刘昱又叮嘱道。
“好的。”孙可儿回眸一笑,迈着轻盈的脚步,哼着歌,下楼去了。
天将擦黑的时候,孙楼村的妇女主任黄玉玲,施施然地来到了孙正阳家。一进门,就热情地拉住迎上来的孙母道:“老嫂子啊,你可有福气了,看找的这女婿,十里八村的,都没有刘昱这孩子帅气。”
孙母谦虚道:“看她婶多会夸人,没有你说的那么好,不过,也能对得起俺家你侄女了。”
“嫂子,我和你弟弟正红商量过了,今儿晚上,在俺家,请侄女和侄女婿吃饭,你可不能不答应啊。”孙正红是黄玉玲的老公,按辈份来算,是孙可儿的叔叔,孙母的小叔子,黄玉玲这话说得没有一点毛病。
在农村,关系好的,大都会请对方的亲戚到自己家吃饭。黄玉玲这个举动可以说是向孙正阳家示好,孙母倒是不好拒绝,就答应道:“还让你们两口子破费了,真过意不去,等会我给这俩孩子说说,让他们过去。唉,现在的孩子都懒,天都快黑了,还睡着午觉呢。”
“那我就先回去了,一会就亲自下厨,给俺那上了电视的侄女烧个拿手菜去。”黄玉玲说话的腔调,活脱脱就是《朝阳沟》中的二大娘,偏又带着些故作的爽朗。
送走黄玉玲,孙母回屋看到孙正阳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在吸烟。
“吓我一跳,你个老东西醒了也不说一声,不声不哈地杵在这里,想吓死我啊?”孙母手抚着胸口埋怨老公道。
“这黄玉玲没说请我去?”孙正阳在孙楼村可是面子人,谁家来了客,基本上都喊他去陪坐。现在有人请自家女儿女婿吃饭,竟然不带上他,真是破天荒了。
“你都是老帮子白菜了,人家为啥非得喊你?”孙母看出了老公的郁闷,说道:“人家喊咱女儿吃饭,还不是给你面子?再说,昨天那事闹得多僵,喊你过去吃饭,大家都尴尬。喊咱们女儿女婿吃饭,不就是变相地跟咱家缓和关系嘛,这点事,你还看不透?”
孙正阳吧唧吧唧抽了两口烟,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我怕这娘们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应该不会吧,有了昨天晚上的事,他们不得学乖些?再说,刘昱这孩子不一般,就是他们想使坏心,也是搬石头砸自己脚面。”孙母对刘昱信心满满,简直把他看成了《金光大道》里的高大全。
“谢谢阿姨对我的夸奖。”刘昱进屋时正好听到孙母夸奖自己,心里高兴嘴巴也甜。
孙可儿听到刘昱的声音,推开卧室门走了出来,看他的眼神都是春意盎然。
女儿没和刘昱在楼上亲热,孙母对这么懂事的一对孩子很满意,把孙正阳赶到沙发边上,让刘昱坐下,这才说道:“刚才你婶黄主任来了,说是晚上请你俩个到她家吃饭,一再吩咐得让你们去,我都推不掉啊。”
孙可儿立即摇手道:“谁爱去谁去,我不去,那婆子妖怪地很,我还怕她菜里下毒呢。”
刘昱却道:“去,为什么不去,有便宜不占,乌龟王八蛋。”
孙正阳被刘昱的话雷倒,一口香烟没吐出来,吞到了肺里,咳嗽着笑骂道:“我还说你这孩子是文雅人呢,说起话来,咋比俺大老粗还俗套呢。咳咳咳。”
“刘昱,那黄玉玲的为人你都看见了,请咱们吃饭,肯定没安好心。”孙可儿劝阻道。
“管她有没有安好心呢,这酒席我去吃定了,你要不去也可以,我自己去。”刘昱决心已下,摆出了十头牛拉不回来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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