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正疑惑着,桌边电话响起,她忙不迭拿起话筒,陆远的声音传了过来。
“带着你的团队守在夏途病床前,我今天有事要去处理。”
“可,可是您的伤口刚包扎好,不适宜走动......”
话未说完,那边电话已经挂断。
医生望着手上响起嘟嘟嘟声的话筒,叹了口气,一边嘟囔着‘造孽呀’,一边向夏途所在的病房走去。
与此同时,陆远已经全副武装,走出自家医院,上了一辆极其朴素的车。
车停到了沙吉岛的私立医院门口。
陆远下车,林骁跟在他身后,两人径直来到秦可依的病房。
陆远摘下帽子口罩,走到秦可依身前盯着她。
后者却眼神恍惚,好像根本没有看到陆远一样。
“途途心软,她不逼你,不代表我不会。”
陆远的声音极冷,冷到秦可依无神的眼中都有那么一瞬的颤抖。
病房的门缓缓关上,陆远看了林骁一眼,后者愣了一下,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他摘下手套,将手掌放在门上,屋内的空气有一瞬间的波动,紧接着便恢复平静。
他将这里设置成了独立空间,无论秦可依发出多么惨烈的尖叫,也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
接下来陆远对秦可依做的事情,就连他这个没有心的系统,都忍不住咂舌。
不过短短十八分钟,秦可依便口吐白沫栽倒在地,她抖得像个筛子一样,满眼恐惧。
若仔细看去,还会发现她的眼神不似方才那般浑浊无神像个游魂一样,现在,那里满是求生欲。
秦可依颤抖着环抱着自己的身子,嘴巴大张,却一声都叫不出来了。
她刚刚好像经历了十八次死亡,一次比一次惨烈,每一种死都好像经历了一辈子那么久。
她抽搐着费力地抬头看向陆远。
这个男人切实让她体会到了十八层地狱的层层煎熬,虽然回神后肉体没有受到伤害,但是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被撕碎了,每个细胞都因为恐惧叫嚣着。
和那个害她生不如死的莫斯相比,眼前这个被誉为影帝、相貌俊美到极致的男人,简直比地狱恶鬼还可怕!
“你现在是更怕莫斯报复你,还是怕我?”
陆远的声音没有半分情感,却足以让秦可依吓破了胆。
“我,我说。”
秦可依刚要开口,陆远收回视线,揪着她的衣领一把将人薅了起来。
“那就和另一个人说清楚。”
还没等秦可依反应过来,她就被连拖带拽地带到了另一个病房前。
他们目前所在的楼层是超豪华vip,没有特别允许,其他人是不能随意打扰的。
巡视的医护人员见有人拎着穿病号服的,赶紧上前阻拦,没想到看到抓人的竟然是陆影帝,一整个就愣住了。
感受到揪着自己衣领的手紧了些,秦可依赶紧摆手,“没,没事,我们认识。”
没等她解释完,陆远一脚踹开了病房门把秦可依丢了进去。
导致秦可依连门口写的病患名字都没看到,便毫无心理准备地对上了贾清清诧异的目光。
贾清清被吓了一跳,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横眉竖目地骂道:“你谁啊!?”
话音未落,她便看到了随之而来的陆远以及后面几个围观的医护人员。
刚要按呼叫按钮的手停住了,她满脸不悦,瞥了眼被踹碎的门,阴阳怪气道:“陆影帝,来就来呗,干嘛搞出来这么大的阵仗?有钱也不是这么乱花的。”
陆远没有搭理贾清清,他斜瞥了一眼秦可依,后者顿时打了个哆嗦。
秦可依看了贾清清一眼,侧头正巧瞥到了躺在病床上仍在昏迷中的莫斯,她愣了一下,随即眼里迸射出无尽的恨意。
她尖叫一声,扑过去就要去掐莫斯的脖子。
贾清清也不是吃素的,她赶紧上前去挡,一把搡开秦可依,甩手就是一巴掌。
“疯婆子!神经病吧你!敢碰我未婚夫一个试试!”
秦可依捂着脸,精神有些激动,她指着莫斯,声泪俱下嘶吼道:
“是他!都是他把我害成了这样!我现在生不如死!我恨不得杀了他!”
贾清清皱眉,“你谁啊?”
秦可依赤红着眼,盯着贾清清一字一顿道:“我是他上一任情人。”
听到这话,贾清清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声音拔高了几分,斩钉截铁道:“不可能!除了我,莫斯从没和别人闹过绯闻,我怎么不知道你!”
秦可依有些讽刺地看着贾清清,冷笑道:“你不知道的多了。你现在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他,早晚有一天,也会落得和我一个下场,被他玩弄厌弃后像个垃圾一样丢掉!”
“你胡说些什么!”
贾清清受不了别人当着她的面诋毁莫斯,她朝门口围着的医护人员喊道:“还看着做什么!赶紧把这个疯女人拉走关进精神病院啊!”
医护人员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时,林骁从后面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秦可依的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朝不知所措的医护人员摇了摇头,他们便没有轻举妄动。
林骁的手里拿着病例记录本,递给陆远后,陆远扫了一眼,直接丢在了贾清清的怀中。
贾清清拿起本看了一眼,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这个病历本,是秦可依的。
上面的记录,连她这个女人看了都心生恐惧。
秦可依此时泪流满面,她痛苦地揪着头发,瘫倒在地,终于说出了一直憋在她心里的噩梦。
“莫斯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厌弃我之后,就把我像个玩物一样送给了帮他摆平舆论的娱乐公司老板马成功手里。
那个马成功就是个龌龊的变态!还是个虐待狂!不仅虐待我,还总喜欢往我身体里塞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有几次东西太大,我忍着疼去医院里才给取出来。
我想过反抗,可是马成功总是以不给我资源,封杀雪藏我来威胁我,我没有像你一样的背景,我没有办法反抗!我什么都做不了!”
秦可依的声音尖厉,每一个字都载满了怨恨。
“后来不到半个月,那个马成功玩腻了我,转手就把我送给了其他交好的老板。
就这样我像个低贱的妓女一样被送来送去,一个月的时间我被迫陪睡了将近一百次!
我再也受不了,不顾一切逃了出来,带着身上这些可耻的伤痕!”
“我身上没有钱,来到了河边,想跳河自杀,没想到被一个送外卖的捞上来了......后来,又遇到了夏途他们,这才被送到了医院。”
听到这里,贾清清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
手中的病历本掉到了地上,她回过头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莫斯,又看到门外有不少人举着摄像头对着这里,她再也忍不住捂着脸跑了出去。
当天下午,秦可依在病房痛诉莫斯劣迹的视频就被发布到了网上。
紧接着,世界第三大豪门wertheimer家族独子mosses wertheimer多次聚众Y乱,进行不法地下Y秽交易的消息冲上了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