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事业远比感情可重要多了。
魏蓉真想在他面前拆穿他儿子去外地不是出差,而是去幽会了,还打算要跟她离婚。
可话到了嘴里,她却说不出口,只因为他,她一次一次地妥协。可惜那个人,永远都不知道。
她动了胎气,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他没有来看过她一次,直到她出院的那天,他才开着车来接她,还一副神情寡淡冷漠的样子。
魏蓉心底冷嘲,若不是老爷子下了死命让他来接她,估计他根本就不会来。
送她到家后,他就开车要走。
她问,“你不进去吗?”
“公司还有很多事要等着我处理。”说完,就急着驱车离开了。
魏蓉嘴角弥漫着苦涩,到底是公司有事,还是要急着跟人去约会?
他就那么在乎那个人吗?
那她算什么?
不行,她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她不能等着他跟她说离婚;她得自己扞卫起自己的婚姻,她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安太太,凭什么她要去忍受别人来破坏她的家庭?
于是,她去找时沫面谈了。
时沫没想到安煦东刚走,魏蓉就找上来了。
“你是?”
魏蓉上下打量起了眼前这个温婉窈窕的女孩,冷嗤,“还真没看出来,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可勾_搭起男人来,却一点都不含糊。”
时沫皱眉,她没想到这个大腹便便的女人,说起话来,这样的尖酸刻薄,“这位太太,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你是不认识我,但你认识我丈夫,并且最近在跟他交往,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是,你真的了解你要嫁的那个人吗?你知道他已经结过了两次婚吗?”
魏蓉的话,犹如晴天霹雳,震得时沫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结过婚,还是两次?
可他不是说,她是他唯一一个想要步入婚姻殿堂的女人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他的第一任妻子难产而死,留下了一个男孩;而我现在也快要生了,所以,你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会跟你结婚?妹妹,我劝你别太天真了,他只是跟你玩玩而已,玩腻了,总归还是会回到家庭的。而我跟他不仅青梅竹马,更是他爸爸钦点的儿媳妇。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进安家的大门!”
那些话,像一根根的刺,狠狠地刺穿时沫的心脏,疼痛不已。
时沫打了电话质问安煦东,知道纸包不住火的他,立马飞到青城,将事情全盘托出,并跟她保证,他一定会跟她结婚的,哪怕是不做安家的继承人,也要跟她在一起。他还说,现在就去跟自己的爸爸说清楚,让她等着他。
安煦东回到月城,就直奔了安宅,刚进门,就遇到了魏蓉。
看到她,他不由得来气,掐着她的脖子,狠厉道,“谁让你去找时沫的?我跟她的事,与你何干?”
身旁的佣人想上前去拉他,却被他一个眼神给瞪回来了。
魏蓉挣脱着他的手,艰难发音,“她抢的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