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忆爱玩,但是却是个很懂分寸的人,平时与男子都会保持适当的距离,更别提会被别人占便宜了,因而对于丁页突然的亲密,让她忽然反应不过神来,只能瞪着大眼睛望着心爱的男子睫毛轻轻的颤动,像是却像是刷子一样弄得她痒痒的。
她顺从了心意笑了起来,正好给了丁页一个机会,让他的唇舌长驱直入,品尝她的甜美。
原本丁页的吻带着怕拒绝的小心翼翼和爱的珍视,但是一旦品出了相爱的人亲吻的滋味,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动作变得鲁莽了起来,都把萧忆的唇给一不下心咬破了,血的味道在他们的嘴中散开,可是谁都没有退却,吻变得越发的激情而*,仿佛下一刻他们就要分离一般。
丁页只是个很普通的男子,有着最普通的生理需求,然而当他的手不知不觉触碰到萧忆温热的肌肤的时候,他却像是触电一般把手给缩了回来,吻也停了下来,紧紧的将萧忆锁在他的世界里,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剧烈的喘息,轻轻的一声“对不起”便就这样的飘进了萧忆的耳朵里。
丁页是个很保守的人,在没有萧忆的生活里一直是循规蹈矩的过日子,更加不会对姑娘生出不轨之心,但是一面对萧忆,他所有的原则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若是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的话,估计今天萧忆很可能就会成为他的人。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会娶我的不是吗?”萧忆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吐气如兰的道。
“小忆,对不起,我没有办法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告诉全世界你嫁给了我。”他们现在过的是逃难的日子,最不宜的便是大张旗鼓,丁页作为男人倒是没什么,只是每个女人或许都会梦想能有一场属于自己的婚礼,可惜了他给不了。
“那有什么关系,我不要那些面子上的东西,我要的仅仅是你这个人而已。”萧忆抬起头,额头抵着丁页的,忽然道,“我们以天地为媒,日月为证,就在这里成亲好不好?”
“此刻?”丁页不确定的问。
“是!”萧忆答的很坚定,她不知道他们能在一起多久,是一天还是永远,但是她希望她能有个理由可以与丁页长相伴当年她娘败就败在徐离硕未曾承诺过会娶萧晴上,如果萧晴正式进了徐离家的门,或许后面的故事就不同了。
“小忆,别闹,这样对你不公平。”丁页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他的小忆在大辽来说也是天之骄女,怎么可以这么草率的就嫁了,这里既没有红袖烛,也没有交杯酒,甚至连肚子还是饿着的,根本就不是个适合成亲的地方。
“难道让我无名无分的跟着你就公平嘛,你见过哪个好人家的姑娘大半夜和一个男子单独在一起的?”萧忆的性子很拗,她想办到的事情很少是做不到的,她认定了丁页不管是早还是晚,都会央着他给他个名分不可。
丁页的眉头皱了皱,他想说福儿就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福儿和方正那毕竟是意外,不是刻意而为之的。
刨去福儿这个特例以外,丁页不得不说萧忆的这句话很有道理,萧忆跟着自己逃了婚,恐怕也就彻底的断了她嫁人别人的可能,他不娶她谁还能娶呢。
丁页微微叹出一口气,“这里太简陋的。”
“但是这里恰好你我都在,是我们初吻开始的地方,很有纪念意义,我喜欢这里。”萧忆眼睛像星空一般的明亮,将丁页的说辞一句话就给驳回去了。
丁页一听萧忆提起刚才的事情,连不受控制的红了红,既然萧忆不介意,他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况且他是他偷来的宝贝,他是那么的珍视她,又怎么忍心令她失望呢。
他牵着萧忆的手在地面上跪下,对天起誓,“天地为证,我丁页娶萧忆为妻,一生护她,敬她,爱她,努力不让她受一丝的委屈,若水三千,我只娶她一瓢,如果有违此誓,就让我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萧忆看着丁页刚毅的侧脸,忽然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像他一样让她觉得帅气的,她眼中含泪,可是嘴角却是好好的扬起,学着丁页的说法,“天地可鉴,我萧忆愿意嫁给丁页为妻,一生为他做饭,洗衣,生孩子,给他一个温馨的家,绝对不会多看外面的男人一眼,如违此誓,就让我生生世世得不到幸福。”
丁页听到最后,直接用手赌上了福儿唇,*溺的说,“傻瓜,成个亲你没有必要把生生世世都赌进去。”
萧忆毫不示弱的把丁页手拿来,笃定的道,“你既然能承诺的,我为什么不能?”
“我不怕是因为我能做得好,你呢?”丁页实在是不知道该说萧忆什么是好,她会做饭,他信,她会洗衣,他也信,她会生孩子,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是不多看男人一眼这条有待商榷,她有可能是纯欣赏,但是也可能对别的男人多几分思量,他真怕这样的事让老天看到了,会生生世世的收回她幸福的权利。
“我当然也不怕了,哪怕我来生不幸福,我也要带着你一起,你愿不愿意?”萧忆将他们的头持平,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的。
“愿意!”丁页的嘴中吐出了萧忆最想听到的两个字,他的妻子在和他许来世的约定,不论是快乐或者是悲伤,他都愿意与她一同度过。
萧忆满意了,主动的吻上了丁页的唇,两个人在爱情的领域里都是初学者,都渴望着有彼此的陪伴一同通向未知的领域里去。
丁页感受着唇上的温热,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与萧忆纠缠到了一起,在这片星空下宣誓着他们无怨无悔的爱恋。
而另一边,潇王爷那边很快的就发现了萧忆消失了,而与她一同失踪的还有娜扎,这让潇王爷想从萧忆身边的查起也难,于是他一面派人出去找,一面自己登上了萧晴的门。
潇王爷来时,萧晴正在院子里和韩国华悠闲的下着棋,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萧晴是长辈,潇王爷心里有气也不好冲着她发火,只能开门见山的道。“晴姨,小忆不见了,不知道您是否知道她的下落?”
“不见了不正好如了潇王爷的意嘛。”萧晴继续落手上的棋子,“依小忆的性子,她真要嫁给你,恐怕你侧妃庶子都得不保了。”
“可是明天就是婚期。”潇王爷强调道,他对萧忆没有多少爱,但是他也不能忍受堂堂一个王爷被女子给戏耍了。
“是啊,婚期,看样子只能取消了。”萧晴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将手里的棋放下,然后吩咐身边的亲信,“去外面通知一声,我家小忆昨夜因为快要成亲了太兴奋了,导致*未睡受了风寒她对潇王爷情真意切,坚决不肯以病体入潇王爷的门,怕在洞房花烛夜给潇王爷渡了病,因此婚期推迟,什么时候小忆身体彻底康复了,什么时候完婚。”
萧晴说谎连个草稿都不用打,谁让她心里早就有了盘算呢,料定了潇王爷对这场婚事也是有怨言的,可是就是不敢出,如今给了他一个可以不责任的机会,潇王爷不抓紧那绝对是脑子里进水了。
“是!”亲信应道,连个潇王爷这个当事人商量一下都不曾就转身离开了。
潇王爷见萧晴淡定如斯,心里料定了萧忆的突然失踪恐怕和眼前的人脱不开关系,但是事已至此,他只能选择对他的利益最大的那条路,便是配合萧晴继续演好这场戏。
“小忆生病理应领养,娜扎不在,小王回去后再派几个得力的人来照顾小忆。”潇王爷话说的恭敬,可是却是对萧晴的一种试探。
“不用了,小忆身边有娜扎一个自然就够,再过上一两年小忆的身子康复了,一定会将她完好送还的。”萧晴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将娜扎暗中也是潇王爷的侍妾这一说给忘到了脑后,若不是娜扎还有这一层身份在里面,想必潇王爷也不会故意向她试探了。
潇王爷是个聪明人,但是萧晴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他是多情还是无情,当男人哦一颗心被分成了N多份的时候,这也就注定了他的女人中没有一个女人能达到想要的那份幸福。
既然娜扎没有生命危险,潇王爷便没有什么可担心了,和萧晴辞别后便组织好了语言给皇上写了一封折子,然后回到府上继续过他的日子去了。
受众人期盼的潇王爷大婚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的理由给推辞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萧忆究竟有多么的任性,延迟婚礼的理由又是多么的牵强,然而两家都接受了这种说法,就连皇上都未曾提出异议。
无论是萧晴或者是潇王爷都带了一个萧字,有萧太后的历史在那里摆着,谁也不敢管闲事,其他人除了心里多想想也就不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