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那个拉着弓的少年问道。
其实安东尼奥也不知道,不过这个时候明显不能弱了自己的气势,所以派了自己小弟过来,或者说,正是因为他也不知道……秦明如此想到。
“嗯哼,看样子你们没有察觉,或者说,并不在意。
在这血海中,无论是你吞噬了血海生物还是同类,都会让你变得十分康复。
久而久之就会迷失自己,说的明白一点,你实力增长的越快,就越会兴奋。
不然的话,在血海中,难道没有陨落的这么多人,难道就没有一点的奇怪。
就算打不赢,跑也是没有问题的吧。原因就是,在吸收过多,实力提升的过快后,就一心只想着战斗,从而忘记了逃跑这一回事。
更不要说,根本不知道吸收了多少血海生物的圣阶始祖了。”
秦明话说道这里就不再说了,不过这明显还有后半段,秦明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说这个罢了。
因为另一个原因不仅仅是在血海中,任何地方都一样,一个穷人忽然掌握了上亿的金钱,一个凡人忽然拥有了超人排山倒海一样的力量。
这些自己渴望的东西,一旦拥有了,是很难把握住自己的。
而随着秦明这样一说,他们似乎也开始审视自己,唯有凯特,一直默不作声,要是认真的注意他。
原本作为克劳利的亲信,四代亲族,他是十分引人注目的,但是无奈秦明在这里,将他的光芒一下子遮掩了。而同样有这种情况的还有另外的两个人。
即和安东尼奥一起的魔法师和弓箭手,这两人可能也是五代或者六代,未来也是血族中公爵级别,名震一方的人物。
但是有月亮在的时候,星星都会变的那么稀疏,更不要说,安东尼奥,可是一个太阳。
“好了,这两位也差不多了,该我们出手了。”秦明说道,同时再次催动了权力之眼。
原本使用幻视需要直视对方的眼睛,创世神的遗物总有这个那个的麻烦条件。
而秦明刚才布置的阵法就是用来改善的,但也只是一个小聪明。
在黑熊始祖的眼中,原本在两人交手下已经不堪重负的秦明彻底支撑不住刑斧贪婪和无止境的索取。
将刑斧给丢了出去。
而另一个始祖,看到是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景象。
秦明不仅仅要他们自相残杀,还要他们拼了命的自相残杀,当听到这个计划的时候,这几个家伙的背后,几乎同时抖了抖。有一股寒气直冲脊梁骨。
而秦明不管这些,就把刑斧给丢了出去,无数锁链相互纠缠成了一只巨大的血手,遍布魔法阵和符文,朝着刑斧抓了过去,仿佛这一刻生死就在刹那之间。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可惜的是,论静近距离抢东西,一个魔法师永远不可能是一个肉体原本就堪比高级魔兽的圣骑士的对手。
黑熊那天生的十把利爪,将这只巨大的手跟撕步一样,给撕了个七零八碎。
而那些锋利无比的血色丝线,也在表面而伤他不得,甚至连速度都阻碍不了多少。
他怒吼一声,一到惨绿色的闪电出现在他背后,之前他为了对秦明一击必杀,准备了两个圣阶的魔法道具,一是血晶丝,确保在第一时间内封锁住秦明的行动。
而就是怕他又有什么大招,所以准备了这道血损雷,血蛭一族的天赋,五百年才能放出一道的存在。
就是这巨熊也不愿意近身,这也是一个圣骑士和他玩起了远攻的原因,因为这道绿雷一直在他身边徘徊作为威慑。
“去死吧。”他怒吼着,绿色的雷电滔滔不绝,像是对着世俗张开巨口的惨绿色恶魔。
在他抓住了刑斧的时候,这道血损雷,也一下子落到了他的身上。
像是雷电,像是火焰,像是江水,像是虚无。
“你还差了一些。”那巨熊单肩抗着刑斧走了出来,半边身子已经只剩白骨。
甚至白骨被融化的地方也不少,内脏靠着自己的能力没有从体内露出来。
头骨也失去了半,毛发还在燃烧着绿色的火焰,但是自己本身作为吸血鬼的再生能力在与之抗衡。
说白了,就是一边长肉,一边烧肉。
但是他不在乎,自己已经到手了。
“改死的是你了。”上百根尖刺插进了他的体内,半边的身子,化成了半轮千丈的黑月。
“啊……”他发出了熊吼,刑斧之上,一只巨大的黑狼出现,和他合在了一起,这是斧灵,先前张博伦就是不愿意被它岁控制并且死在他的手中,才选择了自杀。
在他出现的你一刻天地都恢复了寂静,也只有圣阶才能造成这样的效果。
那黑月逐渐缩小,成了斧头边缘的一根细线,但是却比多大的月亮都显得恐怖。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当这一斧头斩下时,血海被割裂。
在巨大骨架上争斗的诸位始祖,忽然齐齐的看向了其中的一个地方,骨架的大腿骨,忽然开裂。整整齐齐的变成了两半。
一只狗倒吸了一口凉气,双眼瞪大。“这是怎么回事?有人在血海打破了界限。”
“嗯,这种事情并不常见,但是也并不代表没有。好了,阁下,我们还有敌人要对付呢。”另一个只剩下一只眼睛的始祖对着他说道。
狗始祖回过神来,一张口,满口的血色森白的利齿展现出了别眼样的恐怖。
“哈哈哈,哈哈哈。临界界限,临界界限。真是一个笑话。”被劈成了两半的始祖大人两半身子同时跪在地上大笑不止。
“要不是你突破临界界限,结果不可避免的耗去大量力量,我就真的死了。”
“没错啊,我不甘心。”那黑熊始祖说完这句话,最后的一只眼睛,也被血损雷彻底给腐蚀的干干净净。
这个时间,一根血色的长箭从血海射了出去,在那两半身体差异的情况下,一箭射中了两边的身子。
“这是我这辈子最成功的一次,以后也不会有更成功的箭了。”那黑发少年对着自己下了如此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