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包磊激动的看着那女孩跑远,似乎还对他翻了一个白眼,但是翻了一个白眼又怎么样,他高兴啊。
“你现在应该去送酒了,那边的客人都催了。说你们这帮服务员都是吃白饭的。”秦明从桌子底下一抽,一筐人头马就出来了。
随便捡了几瓶就给他送送过去了。
然后再等一会,包磊回到这张桌子上的时候,看着秦明的眼神就像是……怎么说呢?犯花痴?傻了吧。反正犯花痴和傻了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秦明想到。
“想和他上床吗?”秦明问道。
“想。”
“不想你二次元的老婆了?”秦明半调侃的问道。
“有三次元的谁还要二次元的啊?”包磊翻了个白眼,结果秦明一巴掌扇了过去。
“有了三次元的就不要二次元的啦?你这个伪死宅。
不就是二次元的不能出来帮你撸吗?你这个王八蛋富二代身边什么时候缺过三次元的美女了?”
“好吧,好吧,我把她当成二次元的了。”包磊连忙说道,结果秦明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老子管你把他当成什么了?
你他妈又不是妹子,翻什么白眼,躲什么躲?我下手很重吗?
就算你现在不胖不死宅了,你以为你翻白眼很好看啊?这样很娘你知不知道?”
“哦哦哦。”包磊马上说道,“那我可以去追她吗?”
“你觉得我是你妈还是她妈?追她需要问我吗?”秦明觉得这家伙的智商开始逐渐下降。
“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她的功法还没有小成,现在和她上床基本就是被吸的命。
以你现在后天巅峰的实力,可能不会被吸干,多来几次,也就掉个一两阶而已,不要在意。”秦明打趣道。
“真的?”
“真的?”
“那你和合欢门的宗主。”
“她在就有小成了啊。”
“不,我听说她为了等某个人,在小成的时候,放弃了破*,错过了时机,所以现在其实。”
“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还挺能八卦的啊。”秦明嘴角一扯,语气不善,后者立刻捂住了脸。
但是考虑到他这个样子,或许秦明会更想打他,所以有把手给放下。
“对,我们一直是灵交。”
“那在一张床上,老大你受的了?”
“如果你再八卦一些,就会知道,其实这里很多人都已经被我睡过了,和她灵交的时候,我身体是和另一个人肉交的。”
包磊长大了嘴巴,这番猛如虎的操作实在让他瞠目结舌,最后只能说,大佬喝茶,不,在酒吧喝酒。
结果喝到了一半,包磊伸了个懒腰。
“以前没感觉这么舒畅过。”他说。
“以前还没接触到这个,做死宅的时候,也没有?”
“新番出来的时候有过。或者说看到一部好的动漫。你呢?老大。”
“我一般看电影。”秦明说。
“哦哦哦。”包磊连忙点头,但是总感觉秦明这样问他似乎有些不对劲。
毕竟秦明什么时候好到会和人唠嗑了?连打个牌的目的都是为了让他去端茶送水,还差不多说是故意恶心他,让他在明明知道秦明知道他牌的情况下和他玩。
但是秦明依旧是不说话,拿出了手机开始玩游戏。一个非常老的游戏,俄罗斯方块,虽然没有那么多的花样,但是这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一直玩下去。
其实因为灵气复苏,一些痴迷于此的傻逼已经放弃了手机,还有一段时间网络瘫痪,仿佛一夜回到三十年前。
但是现在多少好了些。
“老大,你有话就直接说吧,我能接受的了的。”包磊咽了口口水,说道。
“没必要说。”秦明说道。
“嗯?”包磊看着秦明,后者被他弄的不耐烦了。
“好吧,你是不是对这里的生活产生的依赖了?”秦明问道。
包磊一惊,自己最近似乎的确是活的太安稳了,但是说起来,就像是那个三次元一样,他要是只是想要一个安稳的生活,老老实实在家里不就好了。
但是他明显是放弃了这种生活,但是现在看来,他却又正在慢慢的回归这种生活。
“不少人总以为自己是一个冒险者,一个旅行家,但是当他走出去看了之后,就会发现还是家里好。
其实人都一样,不过不一样的无非是有些人出了县城就回家,有些人游遍了全球,就把全世界当成了自己的家。”
“老大,你可省省吧,你觉得你很适合给人灌鸡汤吗?说话时候随时感觉会一巴掌下来的样子。”包磊一边听着,一边吐槽。
“那我们现在要走了?”包磊问道。
“不,只是谈谈,目前而言,还是相安无事的。”秦明说道。
“目前而言?”包磊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我让灵气复苏的原因是,如果这个世界不乱,你可能在家里窝着也就窝一辈子了。
但是要是灵气复苏了的话,可能你在家里打游戏,地震发生到你头顶的频率都会大上不少。”
“发地震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你是不是不打算让我说完。”
“你说。”
“我说完了。”秦明又指着不远处,大腿上坐着一个身上只剩比基尼的性感美女的中年粗犷汉子。
那个女人在他双腿见游动,无论那腰肢怎么摆都一定会碰到他命根子,也就是这游离的快感,让面前的人慢慢的吐出了他们想要知道的。
在过一个月,将会召开万魔大会,到时候整个中原有名气的魔道都会出席,甚至还会有一些老怪物出场。
包括我们血瘤门的掌门,我都说完了,你就让我做吧。
这位汉子大哥似乎急不可耐,一把抱住了她,完全不知道,刚才那样子,才是给他最好的享受。
“好的,好的,随意你。”那女人说道。
那几个还谈不上层薄薄布瞬间被撕碎,一个干干净净的美好的肉体,就出现在他面前。
女人温了上去,汉子的手在他双胸间摸索,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手指越发干枯,就像是冬天掉落下来的木材。
等到他从刚才的那个吻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脸也和他的手差不多了。
女人怜悯的看了她他一眼,实际上一点都不怜悯他,不过这算是规矩吧,然后穿上一身衣服走了。
从他掉落的中华拿出了一根烟夹在嘴边,吐出烟圈。
“服务员,收拾了。”她说道。
秦明和包磊对视一眼,后者立刻举起双手。
“好,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