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鸣穿。”
托斯砧双手浮于胸前,查克拉不断汇聚在手臂之上,一道道声响如同实质一般发出了震天撼地般的气势,一时间森林的大树看起来摇摇晃晃的,像是随时会倒下一样。
桃合被这股巨大声响带动起来的尘雾影响的睁不开眼睛,同时因为巨音的原因,他们而耳蜗中缓缓流下鲜红的血液。
一时间两人被声响影响的动弹不得,托斯砧见状解放了左臂,从忍具袋中拿出了三发手里剑。
穆长青感受到声响稍稍弱势了一点,双手动用了查克爆发器。
“忍法-瞬身术。”
穆长青快速结印,终于是脱离了巨大刺耳的声音的禁锢。
本来以他的对瞬身术的掌控力,是不需要结印的,但是他被禁锢着,想要施展肯定会耗费太多的查克拉,结印的目的是为了更好有着爆发力。
还在空中的他看到声音造成的音道之中,那三道点点寒芒,意识到不妙,从忍具袋里面拿出了最后的一枚手里剑。
现在只有一枚,根本无法打落三枚手里剑,他不是佐助,没有那种操手里剑的修炼方法。
但是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扔出去,期望能够发生奇迹吧。
然而结果让他失望了,奇迹没有发生,虽然说打落了两发,但是还是有着一发直冲着桃合飞去。
此刻的托斯砧看到了手里剑被打落,只剩下一发,正准备再次拿出三发手里剑,但是这个时候一道身影悄悄的来到了他的身后。
此刻的托斯砧和穆长青战斗多时,再加上这一发连续的‘响鸣穿’身上早就没有多少查克拉了,现在他已经是十分的疲惫,根本没有察觉到对方的悄然降临。
就在穆长青提着心思为桃合害怕的时候,巨大声响直接消失了,手里剑没有了推力直直的落了下来。
落地后,他快速跑向桃合,发现她已经昏了过去,检查了一番之后发现除了听力方面其他没有什么大影响,回头到忍者医院修复一下就好了。
他还在奇怪为什么托斯砧会停下攻击的时候,从刚刚发出攻击的地方出来了一个人影拖着另一道身影,他就明白了,原来是长谷陆。
不过让他有些奇怪的是,这家伙的身体强度和自己差不多,这一次昏迷为什么这么快就醒来,他也不可能在这两天的时间就把身体抗击打能力提升起来。
长谷陆似是知道他的疑惑便掀开了衣裳:“别想了,我能这么快醒来,是靠着这身熊皮。”
“你这身熊皮哪……”
还未说完穆长青就变成了一阵烟雾,他的查克拉控制能力再好,影分身维持时间也超不过十分钟,更何况刚才还被禁锢了那么长的时间。
长谷陆静静的看着昏迷的两人,悲呼道:“这怎么和前两天一个样了!”
看着昏迷的两人长谷陆十分的无奈,如果是前两天他们还没什么,但是现在可是最后一天啊,而且现在已经到中午了,如果到今天晚上十二点了,那他们就直接被淘汰了。
转头看向萨克橙,身躯缓缓来到向他走来。眼神变成了红色,神情之中带有着阵阵杀意。
长谷要说没有受到对方的话语的影响那是不可能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鲁莽的和萨克对拼忍术。
一直以来他都是在模仿穆长青,在他的心中一直当穆长青是自己的假想敌,所以心中很不甘自己总是输给对方,想要靠近他一点点,不止是行为举止还有心灵。
受到长青的影响,他的心灵渐渐趋近于成熟,但是这不代表他将自己的少年血性全都摒弃了,他只是藏得很深罢了。
上一次b级任务之中最为痛苦的人不是桃合,而是长谷陆,他不仅见识伊藤叶城的死去,还有桃合被抓走的一幕,当时他的无力感是三人之中最为大的。
伊藤叶城死去情况不应该被其他人侮辱,他确实不了解属性克制方面,但是他也明白不该鲁莽行事,可是他忘记不了伊藤叶城的死。
下一刻长谷手起刀落给萨克橙和托斯砧来了一个痛快。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但是他感觉自己犯了错,他们这么侮辱死者而且还是外村间谍,就应该狠狠折磨他们再杀掉对方,但是一直以来的生活却告诉他不应该这样。
他在这样的心情之中纠结了许久,直到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才意识到此刻他们正在考试当中。
当下他便将两人扶起,背起一点一点前进着。
这一次也是运气好,长谷陆带着他们畅通无阻,别说其他队伍了,就是一起猛兽都没有遇到。
幸好在下午五点终于到达中心塔,距离考试时间到期还有不少时间。
长谷陆拿出了天地卷轴,并同时打开。
一道烟雾升起,缓缓显现出一道身影,这人正是伊鲁卡。
伊鲁卡一脸惊愕的看着他们,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么晚了还有忍者,本来他们这些上忍和中忍都要商量准备第三场考试的。
“咳咳,首先要恭喜你们,通关第二场考试。”
长谷陆听完后直接摊在原地,没办法这两个牲口太重了,自己带着这两个家伙一路狂奔了一个下午,真的是太累了。
“呃,长谷你好奇我出现的原因吗?”伊鲁卡站在这里有些尴尬道。
长谷陆有气无力的摆摆手道:“伊鲁卡老师你肯定是带我们离开森林的,或者带领我们去参加第三场考试,又可能带了一些任务前来。”
“这些都无所谓了,我现在只想要休息一下,累死我了。”
“呃……。”
忽然间有些理解为什么玄间前辈一提起他们三个的时候,总是一副恨不得想要掐死他们的样子。
确实啊,好气人啊。好想要揍他们一顿啊。
“唉,赶快把他们叫醒吧,马上就是火影大人和上忍们的训话。”
“哦。”
长谷陆好像快死了的语气回复道。
拳头硬了。伊鲁卡忍着对长谷动手的欲望,缓慢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