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新华瞧见思思那爱娇的小模样,便忍不住伸手弹向了她的鼻子,笑道:“你都这般问我了,说明这三个死者肯定有什么不同之处咯,再略一深想,自然就能想到海边的两人了!”
思思撇了撇嘴,她之所以能够猜得出来,那是因为她的感觉本就比人灵敏许多倍,可田新华也能够猜出来,应该是完全靠的推理了!
“安梅刚才打电话告诉我的,说就是这两个人,她和上官青都已经看过相片了。”思思说道。
她狐疑地问道:“新华哥,你说这两人的死会不会和田中百惠有关系?”
田新华点了点头,“极有可能,田中这个女人行事全凭喜好,根本就不能以常理判定,也很可能就是她派人杀的,现在我们只要去了解另外一名死者是否也和田中百惠有关系即可。”
“对呀,如果那名失足掉水池里的死者也和那个田中百惠有一腿的话,那就说明这三人肯定都是田中百惠派人干掉的,你不是说这个女人很喜欢杀和她有染的男人吗?”思思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说道。
“阿囡越来越聪明了呢!”田新华不吝表扬思思,令她眉开眼笑。
g市某酒店
宽阔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激烈地翻滚着,整间房子都散发着爱欲的气息,从地上床上的靡乱可以看出,这一对男女交战的时间有点长。
终于,在一声公鸭的叫声中,下面的女人满足地喘息着,男人则疲累地躺在了旁边,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一男一女赫然正是田中百惠及宫崎忍夫妇。
只不过此时的田中百惠卸下了浓妆,只见她那脸白渗渗的,在灯光的照射下,白得像鬼似的。
除去那异常的白外,田中百惠的五官倒还是不错的,虽然脸上的皮肤有些松驰,但起码比她化着艺妓妆要好看得多。
想来田中百惠之所以要画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艺妓妆,应是与她患白癫风有关吧?
只不过这个宫崎忍也实在是太重口味了,对着这样的一张脸,居然也能干得这么卖力,可真是难为他了!
“阿忍,那三人解决了吗?”田中百惠哑着声音问道。
“解决了!”宫崎忍有气无力地回答。
田中百惠叹了口气,“可惜了三个极好的花肥,我的樱花可饿坏了呢!”
宫崎忍没有出声,他实在是太累了,田中百惠的需求越来越大,可他又不愿意吃药伤害身体,只得不停地锻炼才勉强能够坚持下去,可这段时间却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田中百惠娇笑着伸手摸向了宫崎忍的某处,宫崎忍心里一咯登,这老女人这么快就又想要了?
可他还没恢复体力呢?
宫崎忍灵机一动,小声地在田中百惠耳边说了几句,说得她浪笑连连,满意地点头许可。
宫崎忍心下松一口气,从床上爬了来,随便拉了块毛巾围在腰间,便打开门从门外叫了两名保镖进来,两位被叫的保镖顿时苦了脸,立马从袋里掏出药丸服了下去。
对着小姐的脸,不吃药根本就提不起性致呀!
两名保镖进去后,不多时房间里又响起了********,宫崎忍大松一口气,索性也不进去了,就那么蹲在走廊上。
良久,宫崎忍的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容。
乔子强,贺思思,灭门之仇不共戴天,终有一****会让你们也尝尝此中滋味!
末流的画展于周六上午九点准时举行,因为之前的宣传工作做得很好,再加上末流近几年的风头正劲,是以这几天的客人络绎不绝,末流根本就没有时间招呼思思他们,走马灯似的,忙个不停。
田新华有事来不了,思思一个人来的,上官和杨树倒是一家四口都来了,钟安梅也只带来了三个孩子,上官青部队里也走不开。
嘟嘟和毛豆见到思思挺开心,跑到思思面前一人抱着一只胳膊,十分亲昵,口口声声说想死妈妈(姑姑)了。
两只小骗子!
思思娇嗔了两人一眼,分别在两只脑袋上拍了一下,没好气道:“我看你们是乐不思蜀呢!”
“嘿嘿!”嘟嘟和毛豆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心虚了。
思思他们一行慢慢悠悠地欣赏着末流的画作,有花有鸟有山有水有人,不过在思思看来,末流画得最好的还是人,而且他最近几年不仅仅是画仕女图,更多地则是画生活中的普通人,每一笔每一线都勾勒得十分细腻,也生动地体现出了被画之人的气质。
“阿流的绘画功力越发高涨了,唉,我都多少年没拿画笔了!”思思叹了口气,颇有几分懊恼。
上官则一点都不当回事,当年之所以学画画,也不过是图没人管,对她来说,画不画没啥差别。
“有画的,不是给阿树厂里画设计稿了么?”上官安慰思思。
思思翻了个白眼,设计稿和画作能相提并论吗?
再说两者也不是一个类别的好不好?
她这还真是叫不务正业!
此时末流已抽出空来了,笑逐颜开地走到思思他们面前,为他们介绍今天展出的画。
“思思你还记得这幅画吗?这是你在咱们母校的荷塘边写生时我为你画的。”末流指着一幅坐在荷塘边写生的白裙少女画笑道。
思思也笑了起来,“我当然记得了,老师让咱们都去荷墉写生,结果你却不按规矩来,偷偷画了我的画像,后来还被老师批评了呢!”
这一小块是非卖区,挂着的都是末流为思思和上官作的画,大部分都是思思的,有雪中的,也有花中起舞的,还有雨中漫步的......
思思看着这些栩栩如生的画像,不禁感慨良多。
“哎,一眨眼都过去十几年了,我也老了,只能在相片与画像中回忆自己年轻时的容颜了。”
思思的话引来一片讨伐声,尤以钟安梅最甚:“思思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成心酸我的吧?你自己照镜子瞅瞅,皮肤光滑得还跟黄花闺女似的,哪像我,眼角都起鱼尾纹了,还有脸说自己老了?那我岂不成老太婆了?”
钟安梅边说还边恨恨地扭了思思脸颊两把,留下了几个水红的印子,又是好一番怨念。
“末桑,原来你在这里,我对末桑你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我们已有六日不见,算起来可是十八秋呢!想得我的心都碎了!”
刺耳的公鸭声音再度想起,依然说着令人起鸡皮疙瘩的话,而田中百惠也仍然画着吓死人的艺妓妆,只有更夸张,没有最夸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