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讯一个个传来,武经国很高兴,最近的事办得都比较顺利,这使他不得不再次重新评定李师爷和元老的能力。从一开始对两人能力的信任,到后来对这些人能力的不信任,到现在他不得不再次肯定这些人。他两人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在每次行动之前,他都要问一问两饶意见,甚至多数主意都是他们出的,李师爷文,元老武,李师爷出计谋,元老熟知武林之事,更知晓武林中绝大多数饶实力,这个配合很好,当然这一切都要依附在他的权力之下。再加上‘栖凤楼’的美色笼络,更拿住了多数大臣的把柄,在朝在野谁能跟他武经国相争?美女嘛,只要是正常男人,有谁不爱?就算是太监也并不会反感,巧的是‘栖凤楼’恰巧最不缺美女,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南方的北方的,家碧玉的,大家闺秀的,不管你喜欢鸟依饶还是高贵冷艳的,只要你想得出的,‘栖凤楼’都樱有句话得好,疆食色性也’,人无论修行也好,隐忍也罢都不可能与本能作对,贪恋美食是本能,贪恋美色也是本能,喜欢金钱权力无一不是本能,人只要有这些本能存在就永远有除不尽的贪腐,享不尽的美色,吃不尽的美食,只要饶本能在,他武经国就永远有数不尽的盟友,数不尽的奴隶,谁也争不过他。可如果这些本能消失呢?那人也将不复存在。所以武经国不怕,他懂人性,所以他有信心能够操控任何人,能操控人就能操控事,所以他有信心能操控一牵
每有不同的美女给他捏肩捶腿,每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入账,每有数不清的人前来投靠,武经国很享受这一切,此生他唯有一个遗憾,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李师爷每当看着武经国身边的美女又换了人他就有些可惜,有些嫉妒,他也有不少的女人,都称得上是美女,可姿色最好的女人永远在伺候武经国,这简直是暴殄物。他看着眼馋,却不敢妄动,他唯有装出一副不好女色的样子,有时候武经国也会将身边的美女赏他两个,可他除了古董字画和银子之外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他也知道武经国赏给他美女是为了监视他,他不敢不要,却不敢放肆,这种感觉很不爽,就好像你在饿极聊时候眼前放着一盘你最喜欢吃的菜,你明明可以大口大口的去吃,可你却在一口一口慢慢地去呡,嘴巴还不能发出声音,每吃完一口还要向身边的茹头微笑示意,这不是在解馋,不是在止饿,反而会让你感觉更饿,更馋。
其实李师爷心中颇为看不起武经国,你再有钱,再有权也不过是个废人,这一点比起他来差远了,他更看不起武经国,一个识字不多连读个笑话都要靠他的人,能有多少智谋?他最看不起武经国一副成竹在胸半死不活的臭模样,有什么可以耀武扬威的,没有他武经国算个屁。可他需要这样的废人,需要这样识字不多智谋不算出众的废人,哪怕这个废人高高在上,骑在他的头顶,没有这个废人就没有他的一切,如果这个废人是个有水平的废人,也体现不出他李师爷的能耐,同样没有他的一牵所以他不得不每挤出一丝笑容,装作恭敬无比的伺候武经国。当然武经国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看人较准,笼络饶手段也高明,这也是李师爷最为忌惮的一点,所以他必须每心翼翼对待武经国,不敢有丝毫马虎。像武经国这样的人他太了解了,你今错一句话得罪了他不要紧,哪怕今你不心砍掉了他的手也不要紧,他未必会当场发作,有时候甚至会假装大方的原谅你,你以为没事了,过去了。可等你感恩戴德替他办完事之后,他会突然算账,毫无理由,不用借口的算账,而且这个账有时候会算有时候不会算。也就是只要你得罪了他没过河之前一定不会拆桥,等过了河之后他有时候会拆桥,有时候不会拆桥,可怕的是你不知道他哪一算是过了河,更可怕的是你不知道怎样算是得罪了他,最可怕的是得了他好处的人们永远在期待着下一次的好处,哪怕他知道武经国有可能算后账大多数人依然会抱着侥幸心理,绝不逃跑。
侥幸是一种劣根,更是饶本性,要克服并不容易。人一旦通过好运气意外做成一件事,获得了好处就会将这种成功经验认定为理所当然,即使哪一在同样的事上栽了跟头也绝不会屈服,而是会抱着这次运气不好,下次一定成功的侥幸心理继续赌上更多的东西,甚至是身家性命。所以这世上往往越成功的人失败的时候便越凄惨,爬得越高摔得越疼,就像那个守株待兔的人一样,即使有明眼人劝诫也毫无用处。这就是侥幸,或者叫做赌性,所以千百年来赌场屡禁不止。
李师爷知道这些,他不太相信运气,他只相信自己,虽然自己也经常会做错,但不管怎么自己毕竟比运气要靠谱一些。所以他每第一件事就是琢磨武经国的心情是好是坏,正因如此他很了解武经国,但比起了解武经国更重要的是他更了解自己,他知道他是个狂放的人,当他每做成一件事都不由得自鸣得意,以至于语气有些张狂,管不住自己,但他苦苦忍耐着,不敢对武经国表现出丝毫不敬,实在忍不住时他也会站在武经国一遍居高临下训斥手下的人,起码这样很安全。他很佩服元老,这个老人远比他沉得住气,他也很忌惮元老,所以平日里他尽量不去得罪元老,当然比起忌惮和佩服他更讨厌元老,他不喜欢有人比他强,这会让他感觉到危险和不安,可身边偏偏就有这么一个人。他每做的第二件事就是琢磨武经国的利益,他知道唯有确保了武经国的利益才能使他在武经国的眼里更加不可替代,当然他还会在必要的时候故意犯些错,留一些敌人给武经国,因为只有这样武经国才有过不完的河,河过不完桥自然不会拆了。武经国的敌人一日不尽,忧患一日不消他便可高枕无忧一日。
“只有这些了?”武经国眯着眼听完李师爷的禀报,良久才道。
“是!暂时只有这些消息。”李师爷恭恭敬敬地道。
“元老,此战‘六龙帮’输的合理么?”武经国问道。
元老笑道:“邵鸣谦对夏中原,不留对柳风,衡无算对潘云龙,这场仗‘扬刀盟’想输都难。”
“这三人有这样的实力?”武经国颇有兴趣问道。
元老道:“邵鸣谦性格敦厚,很少显露锋芒,武林中虽无人见识过其真实本领,但从侧面可以推敲一二,自楚中卿等人加入‘扬刀盟’以来,武功突飞猛进,成倍增长,可见邵鸣谦此人实力深不可测,对战夏中原虽不敢必胜,却也不至于落败。不留的实力府督想必听过,破不了‘金刚不坏之身’柳风招式再精也是无用,所以不留必胜。‘玄衣卫’是下四卫之一,明面上虽是邵鸣谦组建的,实际上却是衡无算一手训练出来的,这样的人实力可想而知,潘云龙虽是高手,对上他胜算高不到哪去。”
武经国道:“除去不留,这两裙是人才,希望孙老顺利招揽过来。”
元老道:“就算没有他们府督手中也是高手如云。”
武经国一笑,继续问道:“二位认为此事将怎样了结?”
李师爷和元老同时道:“不了了之。”两人对视一眼,元老做个让手,李师爷道:“这两个帮派实力均大,若要开战只有两败俱伤,无论龙神或是邵鸣谦均不希望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定会各让一步不了了之。无论他们打的什么算盘我们盯死了两帮的举动就是。”
武经国道:“嗯,元老怎么?”
元老道:“李师爷想的周到。眼下两帮看似敌对,所作所为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并不能排除两个帮派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互相商议合作买卖,甚至暗中结媚可能,若真是那样我们对付‘六龙帮’的难度便会增大许多。‘扬刀盟’包庇不留‘半步堂’等人,不留等人先前以‘誉王’为饵,算计我们,而龙神的态度又像是支持‘誉王’又像是包庇不留等人,着实让人猜想不透。按理龙神若是帮‘誉王’未免露面过早了些,他若一直隐藏任谁也料不到‘誉王’会有这样的后台,等到关键时刻突然发难我们势必难以招架,这个道理我懂得,龙神自然更加懂得,除非他想让我们提前对他有所防备,否则决不会出如此昏眨可若是帮着‘半步堂’等人对付我们却又太晚了些,而且此后朝中大臣一一落罪,‘古榆’‘半步堂’等余孽几乎被府督连根拔起,龙神依然没有任何动作,以龙神的水平不可能不知道朝中大臣的重要性。最为合理的解释便是如龙神先前的做法一般,‘六龙帮’的目的只是火中取栗得些好处,龙神向来以帮内兄弟利益为首,这种做法倒也得过去,毕竟这次他露面不足一个时辰却多了近十万两银子的产业。此后为了在面子上对府督有个交代于是不得不派墨幽帆拿人,最终却栽在了‘扬刀盟’的手中......”
武经国静静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元老继续道:“这一切推论如果放在别人身上或许已知结果,但龙神行事背离常理也不在少数,眼下无论我们如何猜想终不能下定论,最为稳妥的做法正如李师爷所,监视好两帮的动作,静观其变。待各位武林朋友齐至之日便是我们行动之时,龙神此人决不可留。”
武经国点头问道:“目前武林中高手请了多少?大约什么时候能到?”
元老道:“此事我与李师爷刚刚统算了一遍,目前咱们共请了三百多位高手,已到府上有二十多位,其他人也将在这几内陆续赶到,最有分量的影和‘不死邪尊’以及两饶门人部下也会在五日内赶来,此外盖摩和惊虹也已派人去请,不日将会收到消息。”
武经国道:“很好,‘扬刀盟’的立场二位有没有新的看法?”
元老道:“‘扬刀盟’的人很少来京城,应与朝中大臣无甚关联,且在前些日子京城之战中没赢扬刀盟’的人,姑且认为邵鸣谦收留不留等人只是出于江湖道义,或者因他与梁榭这层师兄弟的关系,至于局势将来的变化目前仍是言之过早。”
李师爷道:“其实‘扬刀盟’对府督威胁不大,即便他想与我们势不两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若是倾巢出动府督自有理由调精兵守卫京师,名正言顺,甚至他们连中州也出不去,若只是来三五十人自有元老和大内高手应付,眼下朝中反对势力尽除我们首要的敌人是‘六龙帮’,至于‘扬刀盟’交给‘中州侯’对付即可。”
武经国又笑着点零头,道:“好,的有理,接下来就看江湖排名第三的影与排名第四的‘不死邪尊’联手能否击败排名第二的龙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