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华京城最有名的青|楼,自当数有“天下第一楼”之称的花满楼。
花满楼便是满楼是娇花,处处是仙颜的意思。
这样的说法还不是花满楼吹嘘的,是得到世人认可的。据说不管是什么口味,只要进了花满楼,总能找到适合自己胃口的那一个。而且最让人吃惊的便是这花满楼中姑娘的数量,据说是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而且这还是京城一处的规模而已,花满楼在大华是响当当的金字招牌,各大城市均有分号,且在每个城市都是花场中的龙头老大。
大华的花满楼就相当于大庆的李家布庄,两者分别独揽了整个国家的一个行业。
李权刚刚听说这些还有些不信,心说难不成这时代还有所谓的“天上人间”?结果到了花满楼之后才知道,传言中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绝对没有吹嘘,花满楼根本不是一座楼,而是一个大楼连小楼一直连绵不断的建筑群体,放眼望去感觉整条街都是,根本看不到头。更可怕的是,为了让花满楼更加有情调,竟在整个阁楼群体的背后人工开凿出一个湖泊来。人工湖泊上还有更加精致的亭台楼阁,三三两两遥相呼应,甚至还有你许多花船在湖上来回穿行。
而最最美妙地还是无处不在的姑娘,只是远远地看着,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时不时会探头在窗户口看看,或愁苦,或娇羞,或含笑,姿态万千,无一类同。抛去那为数不多的几个客人的身影,这哪里能称之为“楼”,分明就是到了女儿国。
站在百米开外的街上,看着花满楼附近的人来人往,不仅仅是李权,就连夏茹都惊呆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花满楼不愧是“天下第一楼”。
李权压着激动的小心脏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心中无限感慨:“这tm绝对是男人的天堂啊!”
走得越紧,内心的震撼就越明显。
虽说将之称之为国有些不符,但也绝不能简单地称之为楼。准确的说这里就是一个小镇,一个全是美女居住的水乡。置身其中就像是完全脱离了俗世,放眼四顾全是只能在梦中相见的美女。
当然,李权没有这种感觉。但是,他只在街边上看了看,随便看到的姑娘都不是之前小楼里看到的姑娘能比的。
不用多说,这里肯定有满意的姑娘。
“夏小弟,咱们这次是来对地方了!”
“哼!”夏茹一哼声,“李兄,快擦擦口水吧。”
“额……”
夏茹表面虽然不屑,但清澈的眼神中透着浓浓的好奇,也想看看这天下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地方究竟藏着什么名堂。
进入花满楼的入口有很多,两人都打起精神,随便找了入口进入。
花满楼门前没有姑娘拉客,只有一个简单的打扮的妇人和两个默不作声的打手。
李权两人绕过妇人想要进去,却被打手抬手拦住了。
“恩?”李权显得很不解。
两个打手却不说话,目光看着那妇人。
妇人刚刚应付了另一批客人,注意到李权这里的情况后赶紧小跑着过来,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微笑道:“这两位是第一次来吧?”
李权点点头。
妇人笑着继续道:“不知者不怪,来咱们花满楼每个人都是要交一百两的入场费的。”
现在家里还算不上宽裕,加上之前又花了好几十两冤枉钱,夏茹现在还在肉疼呢!一听进门都要交钱,眉头一下都皱了起来:“什么?进门就要交钱?一人一百两?咱们两个人岂不是要两百两?”
妇人也不恼,继续笑着解释:“这位公子有所不知,咱们在这儿收您一人一百两,之后楼里的各种消费加起来不超过一百两都不再收银子,超过一百两只出超过一百两的钱。”
李权一听就明白了,拍了拍夏茹的肩膀:“这儿人均消费最低一百两。夏小弟,快点儿给钱吧?”
“那也真是贵!”夏茹嘀咕了一声有些不愿意。
李权坏笑着将手搭在夏茹的肩上,手掌放在夏茹胸口使劲儿地搓了搓:“夏小弟,不是说好了请哥哥寻欢作乐的?到了门口了,不会是舍不得钱吧?”
李权的动作吓得夏茹僵住了,心头暗骂老爷胡来,但脸上却要故作镇定,无奈地抽着嘴角:“好好好,给钱就给钱。”
一边说,一边将钱袋里的银票摸了出来。
妇人眼神中透着疑惑,总觉得面前这两人有些古怪,却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悄悄盘算着正准备接过夏茹递过来的银票。
可妇人刚伸出手,不知为何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种状态只持续了极其短暂的一瞬,李权注意到了可夏茹没注意到。
夏茹还在奇怪对方怎么不把钱接过手,却又见对方忽然把手又抽了回来。
夏茹不懂了,疑惑道:“怎么?不会临时要涨价吧?”
妇人笑了,但这一次笑得更加谦卑,感觉整个人都换了一个姿态,弓着身子给夏茹行了一礼,低声道:“岂敢岂敢!小人是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是两位贵客驾临,这两百两入场费岂敢收取?”
夏茹愣了愣,看向李权。
而李权此时神色自若地看着妇人。
之见妇人后退了几步,从一个台子上拿来了两块金色的牌子,上面刻着花一样的图案,送到夏茹面前:“这是花满楼的金花牌,两位可用此牌抵消五百两白银的消费额。这是花满楼给两位贵客的一点儿薄利,不成敬意,祝两位贵客在花满楼玩得愉快。”
夏茹一脸茫然地接过牌子。
这时,拦路的打手已经放行。
没等夏茹搞明白,自己已经被老爷拖着进了楼里。
“李兄,你……你慢点儿。这……这到底是早呢么回事儿?”走了没几步,夏茹硬拉着李权停住了,看着手里的两块金色牌子心里泛起嘀咕,“她说咱们是贵客?老爷你认识她?”
李权摇摇头。
“那她怎么知道咱们是贵客?难不成咱们的真实身份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