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老爷们怎么过的?爹妈都在外面玩,老狼还在苦逼的码字!惨啊,全年无休……给点打赏呀!!!
……
……
李权所言便如一盏明灯,叫众人顿时豁然开朗。
方才众人为找出路没有静心感受四面环境,如果这下面真有水源应该有所察觉。
现在是入夏时节,夏季的暴雨还没到,蛮河正值水位最低的时候,要察觉到水流动静可不容易。此处虽是地下,但蛮河低于夷州地面,考虑到地道构建的合理性,此处应该与蛮河河岸处于水平。
至于是否如李权所想,只有实践来检验。
所有人都静下心来,只要把注意力用在某一个方面上,人的感知便会更加敏锐。
或许是水流动静太小,羽蒙等人皆未察觉,但李权在这方面是行家,眉头轻佻下俨然有所察觉。
“跟我来!”
李权让众人跟随,自己走在前面跟着脑中的感觉走。
走着走着,众人就进入了一处相对狭小的通道。这是一条众人没有探索过的路,倒不是没有发现,而是因为这种小道一直被众人当作连接大通道的桥梁,穿梭其中反倒容易迷路。
走到里面,羽蒙也感觉到了,这小通道的深处果真有水流。
水流无声,没法靠听觉来判断,只有高手对空气湿度的感觉来判断。此处空气明显较湿,而且地上还有水滴的湿痕,肯定是之前有人打过水留下的痕迹。众人更加确定,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
果不其然,小道尽头正是一个倾斜向下的水池,往下估计有个七八米,有此落差是为了应付水位上涨,下方水波轻微动荡,有些许光线。
“太好了!”李权兴奋地挥了挥手:“水下竟有一丝光线,证明下潜不远就是陆地。”
众人也都大喜,纷纷望着李权:“大人,为何不下水?”
李权尴尬地挠了挠头:“你们谁的水性好?咱……咱不熟水性。”
“……”
不多时,众人已进入水中,结果众人惊喜地发现,原来下面的水不过齐腰深,无需潜水,淌水即可渡。
今日之事虽算不上绝处逢生,但能这样平安离开倒也给人一股得胜般的喜悦。一行人走在水中,身处一个不大不小的天然岩洞,这里没有错综复杂的通道,只有一条笔直的水陆通向远处的光明。
光明处便是出口,李权回身催促富明快点儿,这家伙估计是跟着走了一路体力跟不上了,走得奇慢。
李权看了看,感觉反正没危险,就任他在后面磨蹭,自己则走到了队伍最前头。
眼看就能重见光明,李权忽然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寒意!
“等……”
话还没出口,许久未曾遇到的机关被李权触发了,一瞬间,水下无数的利箭飞出,所有的利箭都直奔李权面门!
忽然的变化让气氛一紧,亏得是李权,面对如雨点一样的暗器,运气一声大喝,一股气流自全身迸发,已他的身体为中心,水面都炸出了一道水花。而那自水下飞射的利箭也在这一股气流下改变了反向。
有惊无险!
李权正要长出一口气,忽又觉脚下一痛,顿时让李权抽了口凉气。
有什么东西夹住了自己的脚!
痛楚给人麻麻的感觉,李权伸手入水去摸,竟然是猎户打猎用的钢夹陷阱!这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但将之藏在水下却是防不胜防,加上之前的利箭,看来白莲妖人早已对地道唯一的出路做了防备。
好在李权皮糙肉厚,硬生生将钢夹掰开,将脚拿出来,所有感觉了下,似乎没问题。
就在这时,队伍中又有一人惨叫一声,另一人也踩到了这样的东西!
“小心点!”羽蒙大叫,队伍放慢了脚步。
出口就在眼前,但挡在众人面前的却是看不见的威胁。水位太低,没法游泳过去,众人不得不脚踩河底,那就不得不面对飞箭和钢夹。
这时,更加严峻的消息的传来,刚被夹了脚的人大叫钢夹有毒,他的脚已经不听使唤了!
李权吓了一跳,忙检查自己的脚,虽然破了皮但问题似乎不大,从伤口处挤出一点血,是红色的,这才放心了。
但是,随之而来的便是冲冠的怒火!
这一路简直太憋屈了!
自己这一行人什么身份?什么身手?换句话说,那就是现代的特种部队!
可对方呢?黄土地道油灯飞箭,现在连猎人用来抓畜生的钢夹都用上。如此土鳖的装备,如此传统的手段,却把己方的精锐部队搞得如此难堪,别人不说,李权自己都觉得丢人!
接下来,众人的神经再次紧绷,李权充当先锋,每一步都小心至极,如此一点点往出口去。
途中有触发了几次机关,但在有准备的情况下无甚威胁。
过了半个时辰,一行人终于出来了!
外面便是蛮河河床,众人所走的路是蛮河的一条小支流,出来之后,众人纷纷松气,遥望天空,已是天明。
此行一无所获,反倒一死一伤。
死者需要安葬,伤者需要治疗,一行人没有休息直接回夷州城。
……
……
回到富家,李权终于放心了。富明办事不利害得众人吃了这么大的亏,李权住在他家中变得心安理得。
倒一杯茶,抿了一口,朝门口的羽蒙道:“那兄弟的伤势怎样?”
“很严重,半只脚肿得跟水桶粗,大夫说无生命危险,但想恢复以前少说也要半年时间。”
“唉!安排人将他送回京城养伤吧。”
李权叹息着,羽蒙却没有理会,沉思了一会儿,进屋将门给扣上了。
李权好奇道:“这是?”
羽蒙上前:“李大人,你可觉得那富明有不妥之处?”
“嗯?”李权想了想,“有何不妥?”
羽蒙沉声道:“我等从计划到行动不过半天时间,消息是如何走漏的?小人觉得,定是那富明搞鬼。”
李权点点头,此也是他正在想的事情。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喊声。
“李大人!下官抓到罪魁祸首了!”
见此,李权赶紧开门。外面十几个衙役在富明的带领下站在门口,而人群中间有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瘦小中年人。
“大人!此乃下官所任师爷,又吓人禀报,昨日我等计划之时此人在外面偷听。而且此人素来与白莲教有勾结,下官想来想去也只有此人会高密!现将这贼人抓来,任凭李大人发落!”
李权看向瘦子,见此人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此人挣扎得厉害,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大人!我跟你说,这狗官才跟白莲教勾结呢!我不过是他背后的一个小喽,白莲教给他的好处比我多得多。今日他能出卖白莲教,明日也能出卖大人您!这样的人可留不得。若大人不信,我这就告诉你这狗官犯下的罪孽!”
富明听其胡说,顿时汗如雨下,紧张地大叫起来:“大胆!大人面前岂有你说话的份儿?掌嘴!掌嘴!”
说着,富明也不等衙役行刑了,竟是自己亲自动手,抡起胳膊就是两巴掌。
“啪啪!”
那声音堪比蛋碎,也不知富明用了几分力。
羽蒙眉头一皱,想要出手阻止,被李权拦下。
富明越打越起劲,直到把自己手掌都打出血才收受,再看那瘦小的师爷,早已被打成面瘫人事不省。
李权默默地看着这场闹剧,来时已打定心思绝不自己找麻烦,之前没点破富明的心思现在也不会点破。
富明打够了,接着又跪在李权面前连连磕头,声泪俱下感情真挚。
“大人呐!下官是一时糊涂,的确跟白莲教有些交往,但自打听说白莲教胆敢行刺皇上后,下官就彻底跟白莲教断了关系了!昨夜之过皆此人告密,下官接下来一定尽心竭力辅佐大人将白莲教彻底剿灭,望大人给下官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你起来吧,悬崖勒马为时不晚,只要你能在此事上立下大功,相信皇上也不会过多责难与你。”
“谢大人,谢大人!”
“但是,倘若再出现昨日情况,本官可就不得不重新审视下你的忠心了。”
“是是是。”
“你走吧。今日暂且修正,回去好好想想还知道些什么讯息。”
富明带着一干人等走了。李权重回屋中,羽蒙紧随其后。
“大人,您觉得富明所言真假?”
想着富明之前的表情,李权答道:“应该是真的吧?”
羽蒙却不以为意:“我看你不一定。”
“为何?”
“方才小人只说了消息为何暴露这一个疑点。但富明在地道之中的表现叫人更加怀疑,疑点之多,且听小人细说。
第一,昨日我等发现地道中无人之时,大人第一怀疑对象便是富明,曾冷眼询问‘是不是你搞的鬼?’,富明的表情虽是惊恐,但回答却是‘下官哪有时间通风报信?’注意,富明说他没有时间通风报信,但大人的问话中又没说是怀疑他走漏消息,当时,咱们所有人都没想到消息走漏这一条,还处在惊愕之中,若是同样的问题落在我身上,我下意识的回答应该是‘我没有搞鬼’!那富明怎会率先想到是消息走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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