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爷竟然!”听到这样的消息,凌凤吃惊地掩住了小嘴。
大厅中的气氛立即变得紧张起来。
几个女人用眼神相互交流着,每个人心中都有各自的盘算。
安馨荷蹙起眉头,对老爷在外面这般胡搞很生气,同时也很担心。
羽蒙是她叫来的人,目的是保护老爷安全,自己并没有让他给自己汇报老爷私生活的意思,没想到羽蒙竟然主动来报这样的消息。
羽蒙来得也不是时候,正巧家中所有女人都在,安馨荷为不落人话柄不得不让大家都在场。
这样的消息落在几位妹妹耳中,铁定会被当做自己为了监视老爷的行动而派人保护的。
正如安馨荷所担心的那样,夏茹的朱唇紧紧地抿在了一起,有欣喜也有担心。欣喜的是自己又捏住了姐姐的一个把柄,要是老爷知道姐姐借着保护的名头来监视他,心里肯定不会高兴。而担心的又是姐姐在老爷身上可没比自己少下功夫。自己这些日子没动过什么心思,在这么下去怕是抓不住老爷的心了。
只有小翠丫头会单纯的为老爷在外面拈花惹草而闷闷不乐,趴在桌上,把上面的白玉茶盏当做是老爷,轻轻地拍击壶嘴,小声嘀咕着:
“死老爷,坏老爷,回来小翠再也不理你了!哼!”
安馨荷不好多说什么,低声让羽蒙离开。
屋外的木头脸咬着牙,很不甘心。一个贪财好色一无是处的男人怎会让小姐这般死心塌地,听到他在外面鬼混之后竟然连一点儿气愤的感情都感觉不到。想着自己以后要保护这样一个人渣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沉默了很久,几欲开口,但最终还是把一肚子的话咽了回去,默默地离开了。
一屋女人的小心思互相都不知道,但是老爷在外面的女人该怎么办?这是必须直面的问题。
听羽蒙所说,跟老爷关系暧位的三个女人都是不能纳入李家门墙的。
绿竹,一个被休过的女人怎么能再娶回来?
胡小苗,竟然在野外跟男人行那苟且之事,可见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怎可进门?
还有个不知名的更不用说,连羽蒙都没查出身份,肯定不是个见得光的女人,更加不能纳入房来。
该怎么办?
大家都知道自己老爷是个重情之人,能与他有亲密关系的女人肯定深得老爷喜爱,不经过老爷的同意,强行让这些女人消失,恐怕会适得其反,如果让老爷主动放弃她们——
夏茹为让老爷放弃一个白莲圣女已经是以死相逼,险些命丧当场。虽然成功让老爷妥协了,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老爷不甘心,忘不掉,很难过!
这样的法子不能再用了,如果事态失控,恐怕会闹出不可估量的后果。
一屋女人神色紧张地商量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派个人过去探探虚实再说。
到底派谁过去?
问题刚出,小翠就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
“夫人!为了让老爷回头是岸,小翠愿意身先士卒前往敌营一探虚实,保证不辱使命!”
看着小翠一本正经的模样,但她那点儿小心思昭然若揭,一伙女人忍不住哄笑起来。
小翠看着主子们的表情顿时急了,嚷嚷道:“你们笑什么?人家说真的。”
安馨荷板着脸:“你不准去!”
“为什么呀夫人?我保证会完成任务的。”
“保证?就是立军令状都不成。你什么心思我不知道?你怕是见了老爷一颗心全飞到老爷身上了。哪儿还记得什么任务?搞不好嘴巴一快,说漏了嘴也不知道。”
小翠嘟着嘴坐回了位子。
安馨荷摇了摇头:“哎!我昨日刚去,今日再去肯定不好。要不夏茹妹妹跑一趟?”
夏茹并没有什么异议,好些天没看到老爷,心中也很想念,正巧可以去一述相思之情。
夏茹想了想:“这么贸贸然的过去怕会引起老爷怀疑,不如秦绵妹妹陪我走一趟?就说是让老爷看看秦绵妹妹这段时间学习的成果,所谓师出有名,有个名头总归好些。”
“我去?”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秦绵伸出玉指指着自己,一脸的惊讶和不愿。
秦绵在李府没少听李大老爷的风流韵事,现在又听李权在外面胡搞,对李权更加厌恶。要不是形象代言人的身份牵扯,她早想离开李府了。现在要去见李权,她当然不愿意。
她的心思当然不能表露出来,至今她还以为自己属于李权,所以对姐姐们的安排不敢反驳,只能很不开心地答应下来。
商量出了结果,夏茹和秦绵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抱上古琴就乘着马车出发了。
……
……
靖王府的后花园,草木就像现在的天气一样阴沉沉的,被冷风吹得无精打采。
李芙小小的身影趴在石桌前,呆呆地望着石桌上的小油伞。看着伞沿以伞把为中心在石桌上打着圈圈,俏丽的眼神也在这连续地转动中变得迷离起来。小小的眼睛染上了一层水雾,小嘴儿嘟得能顶起一个鸡蛋。
“臭流氓,你到底去哪儿了嘛?干嘛要躲着人家?”
李芙小声自语着,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
这些天小丫头不止一次在李府门口静静守候,却始终没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臭流氓,更派了许多人出去打听,可是都一无所获。
李芙虽然伤心,但她并没有失去希望。
终于,派出去打探的下人来报了。
也是有了太多次汇报,李芙以为这次和之前没两样,都是那些让人失望的消息。
但这次回报的下人满头的大汗,兴奋之感溢于言表,李芙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改平淡的表情,激动地站了起来:
“可是有消息了?”
“有了有了!小郡主,这次是真有消息了!”
“真的?”李芙兴奋地一挥手,把小油伞都打在地上也顾不得捡,胡乱地抹了抹眼角的泪痕,跑了过去,“快说说,那家伙到底去哪儿了?”
“小姐,今天小的看到李家的二夫人坐马车出了城,小人一路紧跟,发现李府的二夫人在碧溪村的八丈亭留下了。”
“那那那那,那李权呢?我叫你找李权,你跟踪他夫人干嘛?真是气死我了!”李芙以为下人跟错了,气得直跺脚。
下人咽了口口水:“郡主别急,小的这次虽然没见到李老爷,但是打听到碧溪村新来了一个保长就住在八丈亭。而那保长的名字就叫李权。这些线索聚集到一起,那碧溪村的保长肯定就是李府的李大老爷!”
李芙喜极而泣,打听了这么久,终于把臭流氓给打听到了,狠狠地挥了挥手小拳头:“哼!臭流氓还敢躲着我?等本姑娘找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李芙抱起了油伞就要出门。
通报的下人赶紧叫住了她:“郡主别急啊!小的刚从八丈亭回来,没见到李老爷。人家二夫人都在八丈亭等着呢,您去也见不到人,再说也不是个事儿啊。”
李芙站住想了想,似乎也对,自己贸贸然地过去跟人家夫人撞一起,想想都有些羞羞的。
“哼!就让你这个臭流氓再嚣张两天,等着本姑娘来收拾你吧!嘻嘻!”
李芙恢复了欢快的模样,撑开小油伞在王府的花园中兴奋地跳起舞来。
……
……
李芙在曲溪县跟晚晴缠绵了一夜,一述衷肠之后感觉神清气爽,唯一可惜的就是憋了好几天的粮食没有喂出去。
慕晚晴跟她师父的功夫同出一脉,这段时间随着修为的精进也渐渐看出了李权现在身体残留的问题。
李权身体的各项机能已经恢复了正常,但下身兄弟的经脉极细且非常脆弱,能聚集的阳气不足且十分缓慢,所以只要一激动就会刺痛。如果行~房时过于激动,阳气聚集的量超越了经脉承受极限便极易出现危险。
要想改变现状,必须得用让阳气在经脉中存积,慢慢让经脉强健。所以从根本上来说,李权现在是不可行~房的。
今日分别的时候慕晚晴还千叮呤万嘱咐,跟别的女人也不可随便。
李权对娇~妻的关切万分感激,信誓旦旦地保证跟谁都不会行~房事。
李权心中也是下定了决心,不能因为一时享乐搞得自己以后不行,家中那么多美娇~娘巴巴地望着自己兄弟哺乳,若是喂不饱,不单脸上无光,更会心中愧疚。
“坚持!保证!为了大被同眠的伟大梦想一定要绝对要抵住诱惑!”
在路上,李权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打气。
回到八丈亭后发现教场没人,径直往屋里走去:
“小宝贝,做饭了没?老爷饿啦。”
一遍说着,一边的开了门。
屋内一股炭火的暖气迎面扑来,跟屋外的冷空气相遇在李权脸上形成了一层水雾。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传到了耳中,带着股不经意地询问:
“小宝贝?老爷,谁是您的小宝贝啊?”
“夏夏夏茹!”李权看到屋里的人,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由于屋内的暖气十足,所以夏茹只穿了件儿裹胸襦裙,连外套都没有,光洁如玉的小藕臂全暴露在外,像刚出笼的年糕棒,让人想抱着舔上两口。
浑圆的胸脯也被束胸挤得快要爆浆出来,感觉屋内的热气都透着股奶香。
这场景,李权刚还信誓旦旦的誓言瞬间忘了,小兄弟立即撑起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