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三角的中心城市大其力。
萧晋华,苏玲,王珊同孔家荣见面了。
她们没有寒暄便驱车到了美塞河畔的掸流村。
在掸流村乘坐快艇自美塞河入湄公河穿行在崇山峻岭之中。
她们在九曲十八弯的湄公河上欣赏着两岸的秀丽风光,心里都在盘算着如何进一步的行动。
在一处谁也叫不上来名字的僻静处,快艇停了下来。
开快艇的人指着岸边耸立的大山,“你们上岸后,顺着羊肠小道就走吧,会有人接应你们的。”
萧晋华同孔家荣相互望了望,谁也没有说话,走下了快艇。
快艇头也不回的开走了。
萧晋华,苏玲,王珊,孔家荣四处观望着,他们仿佛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一切是那么的封闭,一切是那么寂寥。
四个人面对着滔滔的湄公河水,面对无言的大山,不知道如果在夜色下是什么样的感觉?
萧晋华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孔家荣,“孔总,没有来过这里呀?”
孔家荣环顾着四周,“我来过,根本不是这样的途径。一直有人陪着,就是在大其力不远的一个村落里见面的。其实我也没有见过大老板伦萨。”
“这个自然,大老板历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们能来到了这里,就已经很是不错了。还要感谢孔总呀。”
孔家荣有点心虚,“冰总,您也不要感谢我,我也是不知道怎么这么痛快,他们就答应见面了?此前,我是绞尽了脑汁想接近大老板都没有成功。也许还是托冰总的福哪?”
萧晋华微微一笑,“孔总,我们赶紧走吧,一边走一边说。”
说着萧晋华就已经起身向山的深处走去。
王珊赶紧超越了萧晋华,“老板,我在前面探路。”
“好吧,冰花,小心一点。”
“知道了,老板,放心。”
她们前后排开。
王珊打头儿,萧晋华紧跟着,孔家荣在萧晋华的后面,苏玲在断后。
走在崇山峻岭,渺无人烟的地方,孔家荣看着美女就在眼前,淫邪之心再度膨胀。
可是他亲眼领教过她们的功夫。
他只能是垂涎三尺,强压欲火了。
他一边走一边寻思着一定找个机会下手,饱餐猎物。
萧晋华回头看看走神儿的孔家荣,“孔总,想什么了?”
“这两天就跟做梦似的,发生的事情,都是猝不及防的。钱哗哗地进了口袋。”
“孔总,还是清醒点吧,做梦总是要醒的。有时候就是黄粱美梦。”
“冰总,什么意思?我一直听您的话里有话。”
“没有什么意思?您做人做事都不实在。”
孔家荣心里一颤,“什么意思?”
“孔总,就是会说什么意思?没意思。”
孔家荣心里嘀咕了,我哪里出问题了?
他觉得眼前的几个表面文文弱弱的女子真是很难对付,甚至有些后悔自己色胆包天,想入非非。
不要因此自己的命没有了。
她们不是善茬呀,光是想着吃肉,没有想到骨头难啃哪?
孔家荣小心翼翼,“冰总,我哪里不对吗?”
“也许没有什么不对吧?我看您不像一个商人,倒像是是帮会的头领。”
孔家荣一哆嗦,“冰总,何出此言,何以见得?”
“孔总,布人在太白居,望月饭庄,各个身手不凡,是为自己作后世的准备吧?”
孔家荣眼睛都绿了,自己被揭穿了。
她们是什么人?
他真的想杀人灭口呀。
可是自己肯定不是对手呀,现在都是赤手空拳,自己不可能打得过冰心和冰花呀?
这个冰蕊也是深藏不露。
自己还是见机行事吧。
孔家荣心一横,“狡兔三窟,我们天天在走钢丝,我不得留条后路吗?”
“孔总,对我们还是不放心哪?如果我们出了问题,您是想屠户,还是屠村哪?”
“我们成功了,就不会发生任何问题了,就不存在屠户,屠村的问题了。”
“要是我们不在意他们的生命呢?”
“不可能,加上李源家族也是几十口人哪?”
萧晋华微微一笑,“孔总,我要是不在乎在几十口人哪?”
“不可能,世界上哪有那么狠心的人?”
“世界上没有那么狠心的人,可是有您这么残暴的的人。您不想想他们都是活生生的生命?”
孔家荣想狠又狠不起来,“冰总,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同路人,不然你活不到今天。我觉得就是江湖的人,打打杀杀的也是自然,伤害无辜就不是人了吧?”
孔家荣悻悻地,“冰总,我也是出于无奈呀。我不是担心吗?”
“在您的山里的寓所,您就已经过分了,饶过了您一次。您还是变本加厉地拿无辜的人作筹码。如果发现您有第二次不轨,您就不归了。”
孔家荣真的有些后悔了,色字头上一把刀,真是没有错。
我没有事情招惹她们干什么?
可是没有她们,我怎么来钱哪?
“孔某以后不敢了,事情成了之后,你们做老大。我跟着你们干不就行了吗?”
孔家荣嘴上说着,心里只想着躲过一时是一时。
有机会我就不能心慈手软,一定办了你们。
“孔总,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说为人处世应该以诚相待才对。要不然哪里还有江湖义气一说。”
孔家荣连声附和着,“冰总所言极是。”
她们刚刚走出羊肠小道。
从树林里窜出了几个青年男女,举枪对准她们,“不许动。”
萧晋华,苏玲,王珊,孔家荣站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