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德元年十二月二十一这天!
正当大明朝境内,正在迎接着洪德二年的到来。
当郑成功回了泉州家里的大豪宅,准备过年的时候。
位于遥远的美洲大陆上面。
此时,墨西哥城内。
皮诺曹正穿着一身笔挺的西班牙式军服,骑在一匹骏马上,在检阅着面前的一支军团!
这是一支规模浩大的军团。
人数高达一万五千人!
组成了十个,人数在一千五百人,拥有着十几个连队的西班牙步兵方阵。
当然,这支庞大的军团,并没有达到百分之百的全火器率——话说,这年头除了大明朝外,没有几个国家能够达到百分之百的火器装备率。
此时,呈现在众人面前的这支军团,是一支披甲率在三分之一左右,长矛与火枪比例大致相等的军团。
除此之外。
这支军团的火枪也并不显得先进。
他们火枪,其中半数以上都是火绳枪!
嗯,日斯巴尼亚国的,无非是赶上了世界殖民浪潮的快车罢了。
实际上,其国的手工业,文化都不怎么发达。
这就导致,他们的士兵装备,也强不到哪去。
再加上全世界都是他们的敌人,所以,运到美洲殖民地的武器就更少了。
墨西哥城内的绝大多数白人殖民者,手上拿着的依然是老式的火绳枪。
当然,这一切在总督皮诺曹的眼里,却已经够了!
只见到他,一脸的自信,朝这些个被征召而来的自由民战士们说道。
“现在,西班牙帝国的无敌舰队,已经到达了西海岸,伟大的腓力四世国王陛下,已经同意了我对北方邪恶的明帝国的德王国的进军要求!”
“让我们向邪恶的德国,发起进攻吧,日斯巴尼亚国的勇士们!”
“杀光这些个德国佬!”
一时间,空气里响起了无数西班牙小伙子们的呐喊声。
看的是皮诺曹是相当的满意。
他随即,大手一挥,便示意手底下带领着这支规模浩大的军团,开始出征。
而在海面之上。
西班牙帝国的,在美洲大陆上面,所有的战舰,商船也全部的集结完毕,在皮诺曹为首的陆军出发后,他们将兵锋直抵旧金山湾,然后,击败在那里的德国海军。
然后,封锁德国海岸线。
以阻断德国的援军到达——从野牛城到德王国,走陆路的话,根本走不通,只要切断了海路,朱由栎的德王国,就会陷入到孤立无援的境地当中。
在这样的情况下。
皮诺曹是拥有足够大的自信,认为自己,能够轻而易举的击败这个德国!
因为,他已经在战前,进行了接近一年时间的侦察了!
他知道,这个在明帝国亲王统治下的德国当中,能够进行战斗的小伙子们数量并不多。
加起来也不过万人而已!
而自己这边,可是动员起来了整整一万五千个白人小伙子啊!
一万五千,对一万,典型的优势在我!
更何况,皮诺曹手底下,可不仅仅只有这十个经历过征召然后训练过的十个西班牙大方阵!
德国那边发现金矿的消息,已经通过印第安人,传到了墨西哥城。
在黄金的刺激下,在金矿的吸引下。
墨西哥城内,有近万个西班牙小伙子,或者是本地混血白人,自备武器,跟随着皮诺曹率领着大军,要去征讨这个邪恶的德王国!
所以,现在的比例,已经变成了,两万五千,对一万!
兵力如此充沛。
皮诺曹心里,已经认定,这场战争,是必胜的了。
毕竟,这年头的西班牙,武德可是贼拉的充沛的。
日不落帝国的荣耀感,再加上德国的金矿,无不在激励着这些个日国鬼子们作战!
此时,随着皮诺曹一声令下,这支规模浩大的,由一万五千士兵,还有万人杂乱无章的随从,组成的大军,开始向北方进军。
而这支军团,也将在沿途不断的壮大。
好吧,朱由栎真是个大坏蛋啊!
比日斯巴尼亚国的洋鬼子们要坏滴多了。
这家伙是个穷怕了主。
一看自己的德王国有这么大块地,所以,高兴的不得了,而且也对外人窃占了自己的地盘十分敏感,所以,平常的时候没少派兵去驱逐位于中央谷地里面的印第安人。
这就导致这个印第安人部落,对于德国是恨的牙痒痒!
所以,只要日斯巴尼亚国的“王师”,挥师北伐。
那么,他们肯定会箪食壶浆,以迎王师,顺道一块随军加入到对德王国的作战当中滴……
而正当遥远的美洲大陆上,风云变幻,要上演一场东方民族与西方民族争夺殖民地的战争时。
在跨过了大西洋后的欧洲大陆上。
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首都阿姆斯特丹。
这座后世以性闻名于世界的城市,在当下的性产业也很发达。
这倒也很正常。
繁荣的市场经济,和频繁的贸易商业往来,再加上密集的城市人口,以及底层民不聊生的社会环境,这种特殊的“服务业”想不发达都难!
当然,作为当下,世界上最为繁华的贸易港口之一,作为当下世界的金融中心之一,在阿姆斯特丹这座城市,性只是其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产业而已。
此时,在每日来往外商高达数千人的港口不远处的市政厅内。
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执政,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这个今年已经在六十五岁,执政了二十年之久的名将执政官,此时生命已经老的厉害了,已经没有了在战争当中,叱咤风云时的牛逼哄哄,历史上,再过一年多,他就要去见上帝喽。
当然,在见上帝之前,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还要当一天执政,撞一死于非命钟,作为奥兰治亲王,以及拿骚伯爵,他必须要担当的起对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责任。
以保障国家境内的资产阶级们的利益!
此时,只见到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的眉头紧锁着,正坐在那圆桌会议桌前,朝面前的一众议员们,紧锁着眉头说道。
“现在,共和国的事业,已经走向了最低谷的时候,现在,每一天都会有商人破产,都会有人从楼顶跳下,自然,可是酗酒在街头,沉迷于妓女的怀报当中,阿姆斯特丹的贸易,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降低着,这些,你们都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