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个法兰西国,真是阴损的很啊,他们一边想着,与我朝相抗,一边,竟然筹措着跑路。”
大明朝,南京城内的宫殿内首辅高宏图,将从欧洲那边,打探到的情报,呈送到了朱慈烜手上,然后嘟囔着说道。
“是吗?”
朱慈烜一阵诧异。
大明朝对于欧洲的情况,还是很可以的。
因为现在,法兰西国境内,还有西班牙境内,都有大明朝的租界。
这些租界里面,有大明朝的官兵。
也是大明朝的地盘。
甭说是法国人不能够动了。
就是未来,真主世界征服了欧洲。
他们也没资格,动这样的地方。
通过这些租界,还有里面的情报人员,朱慈烜还是获得了许多,欧洲的情报的。
哦对了,忘记提一嘴了。
法兰西国的中高层里面,还是有不少人,会向大明朝透露一些情报的。
目的,很简单。
无外乎,是想在将来,支撑不住的时候,获得一个,到大明朝避难的机会。
或者,进入到大明朝的租界里面继续的过活的机会。
此刻,听到了旁边高宏图的汇报,朱慈烜不由的,翻阅起来了面前,这些个文件。
通过这些东西,他得知了法兰西国的火种计划。
这个宏大的复兴计划。
“真是令人不可思议啊。”
“他们竟然连退路,都想好了,还要在非洲,建立两个复兴据点。”
“皇上,要不要阻止他们?”
高宏图问道。
“这个嘛?”
朱慈烜稍稍的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看看情况再说。”
“这个火种计划,大概是要失败的。”
“两个只有五十万人口的复兴基地。”
“还是在非洲这样的恶劣地方。”
“等他们真的在当地安稳下来。”
“得多少年之后了?”
“复兴?”
“朕看是不可能的,充其量就是搞搞恐怖主义,或者是狠狠的祸害一下当地的非洲人民。”
呃,复兴虽然不太可能。
但是非洲人民肯定是惨了。
因为两个复兴基地,都是有五十万青年男女的。
哪怕到了非洲后,只能够有一半存活下来。
剩下的十几万青壮年男性。
组织度也明显完爆了当地的非洲人。
武器装备更是如此。
非洲人的苦日子,可不就是来了?
“先不管他们这个火种计划。”
“日本国那边,情况怎么样?”
朱慈烜问起了日本国那边。
“野猪会上下,已经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他们这一次,是要彻底完蛋喽。”
陈新甲激动不已的说道。
明显,对于野猪会被彻底的铲除,他是非常开心的。
毕竟,野猪会不除,大明朝便一日,不得安宁了。
朱慈烜微微颔首,心情着实是不错啊。
他说道。
“这就好。”
“对了,真主世界那边,兵练的差不多了吧?”
“兵练的差不多了!”
“预计六月,就会发起进攻。”
“六月,那还得几个月。”
朱慈烜听罢,点了点头。
心说,这场仗估计还有的打。
估计还得打个几年吧?
他这么想着。
心思又飘到了美洲那边。
“东山洲那边,税收应该没问题吧?”
朱慈烜一提这茬,旁边的高宏图顿时笑道。
“应该是没问题的。”
“当地的官员,都是心向着朝廷的,都愿意给朝廷办事。”
“收税是指定没有问题。”
“再不济,金银矿的收入,是能拿给朝廷的。”
“既然如此,那朕就放心了。”
朱慈烜露出了微笑。
当然,他并不知道,他的这个收税,是东山洲那边,是引起了轩然大波,因为这个收税问题,大明朝在东山洲的统治,已经有些动摇了……
“哈哈哈哈。”
左春秋的心情不错啊。
在位于美洲。
墨西哥城,这座当下,美洲大地上的最大城市的左春秋,心情着实不错。
墨西哥城,是美洲大陆上,建设最好的一座城市了,足够容纳二十多万人口,而且城内的一切,都修建的井井有条。
在大明朝征服了东山洲后。
墨西哥城,也就成了大明朝在东山洲的东山洲总督府的首府。
名字也改了。
改成了东升城。
意思是,东方太阳升起之处的城市。
而从陕西归来的左春秋,也升了官。
东山洲这边,是百业兴盛,各种官职,空缺也多的很。
再加上他跟孙传庭的关系。
想不升官都难。
于是乎,他现在的身份,已经是东山洲总督府的工务司主事。
将来前途无量啊。
可是,这么一个前途无量的家伙,竟然是一个,心怀不轨的反贼,时时刻刻,心心念念着,要造大明朝的反。
要跟朱慈烜作对。
要跟大明朝作对。
而独眼慧眼的孙传庭,竟然还没看出来,他左春秋是一个反贼。
反而是委以重任,打算仔细的栽培下。
此刻,在东升城内,一片西班牙式的豪华庄园内。
书房中,左春秋的心情,是着实不错啊。
因为大明朝的昏君朱慈烜,要从东山洲收税了。
这一点,左春秋是早有预料。
大明朝的昏君朱慈烜,贪婪无度。
大明朝百姓,都被他剥削成了什么样了?
而且,他还贪婪无度,要拿大明朝的民脂民膏,去支援真主世界去入侵天主世界。
结果,真主世界被天主世界一顿暴揍,按理说。
这个昏君应该就此收手了吧?
可朱慈烜这个昏君,却仍然不肯收手。
他竟然要卖肾援奥。
把大明朝的国库给折腾空了,把从大明朝本土搜刮上来的民脂民膏,给花了个精光不说。
竟然又盯上了刚刚征服没多久的东山洲。
想要从东山洲搜刮民脂民膏,去满足他的穷兵黩武。
这在左春秋看来,就是自己的机会啊。
因为,朱慈烜要拿走的,可是原本要留下,建设美洲,用在东山洲不到千万人口身上的几千万金银矿收入啊。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
他还要从东山洲的持枪暴民身上收税。
这在左春秋看来,就是取祸之道了——东山洲这边的民,可都刁着呢,家家有枪,就是妇人,也都是玩枪的高手。
而刚出生的新一代们,更是打小,跟火铳一块长大的。
从这些持枪暴民身上收税,岂是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