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两个笨头,就这样憨豆豆的也不多带些人马就去了?!”
“带再多人去人也是死呀,魔教,那可不是逗着玩的,唉,那这些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不,不知死活的光明教才对。”
冷眼相看。
三人现在都感到自身难保,危机重重。
不得不抱团取暖!
抱团取暖,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三人于是又去找原先的北辰族长北辰海。
这回,北辰堡原先的领导层,彼此间彻底放弃了分歧,一致对外,一致对付光明教,对付北辰寒江。
“北辰寒江,我们都恨不得杀了你。
不杀你,不足平民愤。
不杀你,你将要将北辰堡带入黑暗和死亡。”
四个人商议一阵,接着进入实质,什么时候动手杀了北辰寒江,怎么动手。
正在商议,突然,就感到窗外有什么东西在呼啸,那巨大的影子,吓得他们魂飞魄散。
两个族长,前任和现任,再加上三长老和四长老,他们四人相信,他们同心协力,哪有制伏不了他个北辰寒江。
他北辰寒江不就是有个光明教吗,不就是一名朝廷的监察吗,咱们明里整不过他,咱们暗里往死里整。
正商议,突然瞥到窗外的一个巨大的阴影向他们捣来,咣的一声,房倒屋斜,整个房子都要塌了。
直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往外逃,一个个逃出老远,才回过神,才回头望。
只见一只巨劈砸倒了他们刚才所在的房子,然后扬长而去。
是族魂之眼!
是北辰寒江!
一定是他发现了我们在聚集,才派来这“族魂之眼”的巨手向我们敲警钟。
这个北辰寒江,太可怕了。
不仅因为他有光明教,又是朝廷的一名监察,更是因为他控制了族魂之眼。
有了族魂之眼,他北辰寒江就如有了地盘,有了根据地,有了生根的地方。
没人再敢打进北辰堡,一切视“族魂之眼”为无物的,都是炮灰。
胆寒,胆寒。
这还怎么打,还怎么拼,只有投降的份了。
要么就是,逃。
逃,离开北辰堡。
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
黑剁头和金金刚带了少量的人马就去攻打黑风寨的魔教了。
可真是胆大妄为。
连他俩心里都在说自已胆大妄为,看来他俩是活不成了。
“看来我俩没得宠,他北辰寒江刚刚把位子坐稳,就要杀我们俩个人了,这才是真正的卸磨杀驴。
小长老死是什么,他不长眼色。”
大长老呢,他虽然被掀上了族长的位子,但是他不忠心,当然得不到教主的信任。
但是我俩呢,我俩可是光明教的教主,他光明教成立之初的元老。
就凭这点,他北辰寒江也不能动我俩的。
我俩说什么也是忠心耿耿,可是说是铁了心跟他闹革命呀。”
黑剁头和金金刚耷拉着个脸,几乎带着哭腔走了。
“三长老四长老都怕的要死,都不敢攻打黑风寨,凭什么叫我俩去。”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不是死路一条嘛。”
俩人悻悻地走着,而金金刚居然摸着他的脸。
他的脸怎么了?
原来是,他的脸被北辰寒江打的。
怎么打的?
因为他金金刚太放肆了,他居然敢问教主北辰寒江为什么。
敢问为什么,那不就是找死吗。
活该,活该他挨了一巴掌。
哦,不对,两巴掌。
不对,三巴掌。
怎么回事呢?
事情拉到先前。
视角切到先前。
先前,大厅里。
金金刚害怕的要死,但他是个滑头,表面上他答应带兵去攻打黑风寨,还表现出视死如归的样子。
但是,等到三长老和四长老一走,大厅里全剩下他们光明教的人,他金金刚就开始说怂话了。
他怯怯地上前一步,怯怯地问道:“教主,你怎么能打黑风寨呢?你这不是鸡蛋碰石头,以卵击石吗?”
啪,话未说完,他脸上先挨了一巴掌。
“哎哟,不会吧,教主,我这又没犯什么法,我就问问嘛。”金金刚捂着脸委屈地看着北辰寒江。
其实他脸上的表情似在说:“教主,咱俩可是哥们,曾经的把兄弟,你这样打我怕不合适吧。”
“嘿嘿,”他脸上挨了巴掌却还是嘻皮笑脸。
真是舔狗哟。
舔狗舔狗,吃喝全有,这倒也是他多年来混迹聚宝镇这个小地方的法宝。
谁知,“啪”,又一巴掌打来。
这回好,比刚才更猛更响。
金金刚差点儿被打倒,牙齿也差点儿都被打掉。
摇摇欲坠,却依旧笑嘻嘻地看着北辰寒江,好像在说:“不疼,真的不疼。”
其实他心里在渴望:“哥们,你不会六亲不认吧。”
舔狗舔狗,正想凑近再舔狗舔狗,哪知,啪,又一耳光甩到。
这回他直接摔倒了,天旋地转。
只感到,这哪是哥们,简直是暴君嘛!
“本座打你,可有不服?”北辰寒江毫不在意下地看着自已的手,在问。
“服。”金金刚哪怕迟疑,赶紧回答,慷慨激昂。
“还有不敢?”
“不敢。”
啪,又是一个嘴巴扇到,这回好,更是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还不敢?”
“敢。”
“敢攻黑风寨了?”
“是的。”
“可有不服!”
“不敢。”
啪,又是一个嘴巴。
懵了,懵了,金金刚直接懵了。
“不敢?还是不服?”
“属下都不了,不敢也…服了。”
“你可知错?”
“知。教主的命令,我只管执行,不容多问。”
“很好。金金刚,咱们打开窗户说亮话,其实你我以前是哥们,是哥们你又何罪之有呢,来,起来。”
金金刚受宠若惊,不敢相信地看着北辰寒江,在确定了这一切是真的后,这才战战兢兢地站起。
刚站起,
啪,又一耳光扇到,直接将他再次扇倒。
直接又懵了。
再不敢站起来了。
“不会吧,”金金刚扒在地上,不敢相信地回头看向那高高在上的教主。
教主今天好像真不一样了,高大尚了。
自惭形秽。
此时,作为教主的北辰寒江却也似惭愧了,他自责地看着自已的手,喃喃地说:“我怎么能打我哥们呢,我这哥们也能打?
唉,我这手好像专治水土不服。
手没错,只是我想打人而已。
你还要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