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神……如果这次手术成功了……你能不能立刻和李小姐离婚?”
手术室里,莫母死死拽着莫神的手臂,不愿松开。
“我……我知道她现在和你结婚了,你也很喜欢他。但她的出身和从小的是生活环境实在是不配做你的妻子的。
如果她怀孕了的话,我不介意她把宝宝生下来,但是……我还是要让清清丫头嫁给你做你的妻子。
妈当初把丁雅迪那个贱人许给你那是妈做错了?
这李娜这个女的不就是长得很像丁亚迪那个贱人吗?么确确的说是她长得很像丁亚迪十几岁的样子吧?但我看她这几年出落得也不是很像那个女人了呀?
但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儿子你不就是早就厌恶她了吗?你取你现在的这个老婆。也就是对你小时候的事情有一丝丝的怀念吧。”
莫母这也就是为什么非要李娜跟着进来的主要原因。他就想让李娜心里膈应。不想让她再缠着自己的儿子了。
没有女人会情愿自己做替身的对吧?
“儿子,你是知道妈的,妈最怕疼了……要不是为了为了你,我没勇气去做这种手术。你答应妈……好不好?
不过如果你要实在喜欢这个女人的话,你就把她留在身边好了,但她实在是不配做你的妻子的,你让清清做正房。
你知道的,清清那孩子一向善良得很,他也会好好对待李娜这个女人的。”
周围的专家教授还有一众医务人员绝大多数都是莫神请来的外国人,大部分没有听懂莫母在说什么。
但有部分听得懂华语的医务人员,此刻却比莫母更急。
肾脏移植所需的活体心脏,最长保存时限也是有限的。
一旦离开人体,随着时间推移,肾脏就会逐渐失去活力。
这次找到的肾源是非常难得的。不管是血型还是各方面的抗原筛查结果,都和莫神生母十分匹配。
在这样紧迫的情况下,莫母应该立刻麻醉,然后躺在手术台上进行手术。
但她,却在麻醉开始前,突然抗拒,闹着要见莫神。
“莫先生,病人的情况不能耽误。她说什么,您都先答应吧。”一位来自华人的副教授站出来劝解。
说完,还压低嗓音提议,“莫先生,病人的情绪很不稳定,她如果不愿意,这场手术没办法继续下去。您要是觉得为难,不如先假意答应她。”
他又转头看向李娜,语重心长的说道“李小姐,你如果真的和你的丈夫伉俪情深的话,一个名分又有什么重要的?还是你婆婆的生命更为重要。”
“我……呜呜……”李娜就知道莫神的生母又要出要幺蛾子。但这种情况下,她能不答应吗?
李娜决定,如果这样答应莫神生母的话。她会痛快的离开莫神,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想要二女共侍一夫,不管别人怎么样,她自己是接受不了的。
毕竟和莫神亲妈的生命比起来。这老婆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吧。她在现代早就见识过了。
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嘴就被莫神腾出的另一只手给眼疾手快的堵住了。
莫神深邃的冷眸落在那位副教授脸上。
感觉到莫神身上散发出的寒意,副教授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女人?我想你早就应该知道的。无论任何事情,我老婆她都没有立场发表意见的。
她向来是听我这个做丈夫的话。而你也做了我莫家十几年的媳妇,难道你不知道我莫家的男人是从来不允许女人插嘴任何事情的吗?”
“莫神……你……你就答应妈吧!妈,这是真心实意的为你好啊。你不答应我,我真的不敢做……
我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我实在是不放心青青那丫头我也不放心。你就让这么卑贱的女人做你的正房,还要陪伴你一生的呀!”
“那就不做。”莫神冷冷的的开口。
没想到莫神会这样说,莫母差点愣住。
而就是李娜,她也万没想到她的丈夫。会在如今这种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为什么她丈夫能说出如此冷血无情的话来?她的心里却居然还觉得有些暖暖的。
“你……你说什么……”莫母捂着嘴,惨白的脸上全是不可置信。
她?的眼泪,好似不要钱般,瞬间滚落下来。让谁见了也不会想到这个年近50的女人,既然能做出这样的作态了。这也就是难怪当年莫神的丈夫能够那么宠爱她。
莫神沉着脸,垂眸看她。
如今他眼前的这个苍白又软弱的女人,在他十几岁前觉得她温柔善解人意,而他的父亲也觉得这个女人够温顺,够听话。
“女人……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你当年做的事情我一生都不会忘记。你当年可以为了自己活命,甚至能让你自己能够过安逸的生活。
连我这个儿子的安危都能完全的舍弃。还能诈死还能让你的娘家和我彻底划清界限。你会舍得去死吗?
我告诉你这肾源可是相当不容易找到的,错过这次机会,你也就只有等死的命了。
而且你明知道我老婆的配型跟你根本就不可能成功,这就是你娘家的那些人搞的鬼。
你觉得你有什么立场还是你觉得你凭什么我可以为了你?为了你娘家的利益。
而舍弃我最爱的老婆呢?你也不要挑拨了。
我老婆不过就是和丁雅迪得有些像而已,这和替身什么的这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老婆,你也不要听她胡说八道,我如果真的喜欢丁亚迪那个女人的话,我直接去她就是了。你应该清楚那个女人我只要我招招手,她肯定会兴高采烈的嫁给我的。”
莫神忽而勾唇,露出一抹极其残忍的冷笑。
“女人如果你想自作聪明的,用那些所谓生嗯来要挟我,甚至左右我的决定……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莫神的嗓音冷淡至极,好似附着了一层寒霜。
自己从来就不该对这个冷血的女人有一丝的期望的,到这个时候他还要算计自己也真是够了。也罢,他这样也是断了自己对她最后的一丝念想和情义了。
“老婆,你什么话都不要说,一切有我。这不过都是这个女人的家里和她家里的算计罢了,你放心,她舍不得死的。把你带来这里的这个决定实在是糟糕透了。”